第二十七章 鬼兵劫餉
傍晚時分,整個新鄭城周圍淅淅瀝瀝的下著小雨,潤濕了萬物。
不久后,白澤與韓云來到了斷魂谷周圍。
一眼望去,整個斷魂谷夾在兩山中間,谷底卻是較為寬敞。
“公子,虎賁營一名將士此時在斷魂谷山腰處觀察整個山谷,我們要不要上去。”
“走吧,去山腰處,此處太過于顯眼。”
整個山崖有些陡峭,加上下了點小雨,顯得特別濕滑。加上兩邊山崖并沒有路,白澤與韓云兩人渾身都顯得有些狼狽。
雖然兩人武功卓絕,但兩人也不可能走在雨縫中吧!兩人也并沒有帶上雨具,畢竟這斷魂谷兩側(cè)植被茂密,攜帶雨具不僅不便,而且還沒有作用,所以兩人渾身都是濕漉漉的,腳上也是沾滿了泥水。
“韓云,你記得清除我們兩個留下的痕跡,注意別漏了。”
“公子,放心,都老手了,還是趕緊上去吧,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亥時末了,馬上就快要子時了,那墨鴉不是說百鳥子時動手嘛,免得錯過了好戲。”韓云卻是催促著白澤。
兩人話音都很小,白澤在前,韓云在后,韓云邊走邊清除兩人留下的痕跡。
來到山腰處,兩人渾身都是濕透了。雨水加上穿過茂密的植被中,兩人渾身不濕透才怪了。
這時,旁邊一簇茂密草叢中突然鉆出一個人。
這人渾身濕漉漉的,身上還有著一些草掛著,也不知道在草叢中趴了多久。
“參見公子?!?p> 這趴在草叢中的人正是虎賁軍將士之一的李向,其今日一早便來到這斷魂谷中潛藏了下來。
“說說情況吧李向?!?p> “是公子?!?p> 公子,屬下與其余三名兄弟潛伏在這山谷中,在這山谷兩側(cè)各有兩名,兩側(cè)山頂山腰各一名,且上來之時皆已清除了痕跡。
斷魂谷外有幾十號兄弟偽裝成普通的劫匪潛藏在谷外。”
“好,你們做得很不錯?!卑诐煽滟澋?。
“公子,這斷魂谷怎么會有押運餉銀的軍隊經(jīng)過?這不符合常理???”李向疑惑無比的聲音響起。
“怎么說?”
“為何?”
白澤與韓云都是有些疑惑李向為何有此問。
“公子,我等接到你的命令后,于昨日便查探了整個斷魂谷的地形地勢。
發(fā)現(xiàn)此處乃是屬于兵家大忌之地,此處山高谷深,易守不易攻。在此處埋伏一波劫匪便有很大可能劫得餉銀。
就連我一個小兵都知道的事,這韓國押運餉銀的人難道是飯桶會不知道其中利害?
而且,最令屬下不解的是,此處根本就不是通往韓國邊境的必經(jīng)之地,屬下等四人在谷中潛藏了整整一日,甚至沒有見到一人經(jīng)過此谷。
這斷魂谷雖然自新鄭城到韓國邊關算是一條捷徑,但是繞開這斷魂谷也不會繞出去太遠,押運軍餉經(jīng)過斷魂谷太冒險了?!?p> 聽著李向的分析有理有據(jù),白澤一時卻是不知道如何回答。
白澤知曉這姬無夜選擇這斷魂谷乃是想要利用鬼兵之事大作文章。
即利用當今韓王迷信鬼神之說從上遏制了韓王事后想要追究此事的想法,另一方面又利用鬼兵一事在朝中鏟除異己,進一步擴大自身實力又削弱對手,可謂是一石二鳥之技。
“等一會兒你就知道是何原因了?!卑诐芍烙行┰挷荒苷f出去,便隨便一句話搪塞了過去。
這時,山谷中悄悄的走進了幾人。
白澤,韓云,李向三人目力驚人,三人瞬間便發(fā)現(xiàn)了這幾人,幾人中為首的正是百鳥首領墨鴉。
墨鴉一行人悄悄在山谷中埋伏了起來。
白澤三人在山腰處,藏得十分隱蔽,再加上借著雨夜的掩護,墨鴉一行人并未發(fā)現(xiàn)。殊不知,在他們來之前,山谷中早已埋伏下了數(shù)人。他們一行人卻不知自己早已在別人窺伺之下了。
谷中時不時響起昆蟲叫聲,谷中還漸漸起了濃霧。
“公子,子時已到?!崩钕?qū)⒙曇魤旱脴O低。
這時,谷中響起馬蹄聲與車轱轆在地上前進的聲音。
“公子,你看那應該就是押運軍餉的韓國軍隊了?!?p> 山谷之中,一人數(shù)接近百人的車隊緩緩進入谷中,這些人渾然不知自己正在走向兩張早已布置好的大網(wǎng)之內(nèi)了。
“兩位王爺有令,我等押運軍餉去邊關,軍情緊急。必須冒雨趕路,且不得多點火把,防招賊人?!?p> 谷中一軍士騎著馬通知整個車隊。數(shù)輛馬車留下了深深的車轍印,馬車周圍有著全副武裝的士兵把守,士兵手持長矛,長戈,背負弓箭。
這時,谷中迷霧中憑空出現(xiàn)了數(shù)十道黑影。黑影在迷霧中飄蕩,滲人無比。
黑影在不斷的靠近押運車隊,車隊領頭的兩人卻是目瞪口呆。
黑影自迷霧中顯現(xiàn)出真面目。數(shù)十道黑影乃是人影,所有人影皆是一身黑袍,手持長矛,黑袍之下的雙眼冒著藍綠色的火光,黑影甚至還浮在半空中,無比滲人。
“鬼,鬼兵,這是鬼兵借道?!边@時一騎馬的胖個士兵聲音顫抖著說到,顯然是被嚇壞了。
所有押運的士兵皆是被嚇得不輕,有士兵手里搭起了弓箭。
有士兵在顫顫巍巍中把弓箭射了出去,不知道是自己主動射出去還是在恐懼之下而意外射出的。
可怕的是,射出的弓箭在碰到鬼兵的瞬間卻是透體而出,完全對鬼兵沒有任何影響。
谷中響起了恐怖的聲音。鬼兵在天空中不斷飛舞。
這時一鬼兵突然用手一指馬車上的軍餉。
只見馬車上的軍餉卻是在一點點的縮小。
“軍餉,軍餉在變少。”
突然車隊領頭的一人騎馬趕來用劍劃開馬車上遮蓋用的麻布。
雨落在馬車上的軍餉上瞬間便消失不見了。
山腰之上的白澤三人見狀卻是沒人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這一切的發(fā)生。
行于深淵邊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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