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繪走進(jìn)醫(yī)務(wù)室,禮貌地叫了一聲姜老師好,發(fā)現(xiàn)姜老師正在給她坐在床上的親弟弟姜濤處理腿傷,于是就站在一旁等著。
姜濤跟顏繪是同年級的,因為姐姐長得漂亮,姜濤一入學(xué)也跟著人盡皆知了,很多人特別是女同學(xué)都曾經(jīng)特地跑去看姜濤,以為也是個大帥哥,接過無一例外都失望而歸。姜濤跟姜老師雖然是同父同母的親兄弟,顏值卻是兩個極端,姜老師極美,姜濤長得極為普通,甚至有點丑。
“行了,以后打球的時候小心點?!苯蠋煄褪Y濤把腿上的傷口消毒完貼上紗布,拍了拍蔣濤身邊的位置,“沒事就回去上課了,別擋著人家女同學(xué)。”
姜濤撓撓頭,憨厚地朝顏繪一笑,從床上站起來,騰出了位置。
“老師,麻煩您跟我消下毒,然后換個止血膠布。”
姜老師應(yīng)了一聲,笑得如沐春風(fēng)讓顏繪坐下,轉(zhuǎn)身去拿紫藥水,舉手投足賞心悅目得像一幅畫。
姜老師揭開顏繪的止血膠布的時候,突然湊過來,聞了一下顏繪的傷口,聞了一下又不可置信般地又聞了一下,她看了看顏繪,臉色一變,湊近用手沾著她血放在嘴巴里嘗了一口。
姜老師問,“你叫什么名字?”
“顏繪。”
“你母親或者母族那邊的姓氏是不是姓訾?”
顏繪迷茫了:“什么紫?”
這個字太過偏僻了,最后姜老師拿了紙筆,寫出來給顏繪看。
訾。
這個字不僅非常冷僻,作為姓氏更是聞所未聞,顏繪搖了搖頭,“我不知道這是什么意思。我母親姓顏,我從母姓,也姓顏。”
“那應(yīng)該是改姓了,也是,我們這一族的人,從來不會以真正的姓在這個世界上行走。”
“你媽媽呢?”
“我媽媽去世了。”
“你外婆跟奶奶呢?”
“她們也去世了?!?p> 姜老師遺憾地噢了一聲,然后又聞了聞顏繪的血說:“不僅你母親,你外婆,甚至你奶奶,應(yīng)該都是南柯訾氏血脈的擁有者,因為你的血很香,你的血統(tǒng)應(yīng)該很純凈?!?p> “她們都過世了,難怪你任由你的血這么香,什么都沒告訴你,她們應(yīng)該教導(dǎo)你隱藏自己……”
顏繪聽著姜老師莫名其妙說了一大堆她聽不懂的話,打斷了她的話,“對不起,老師,我不知道您在說什么?”
姜濤也走了過來,驚奇地盯著顏繪看,“姐姐,她也是媽媽那個家族的人嗎?”
他打量了顏繪一番,終于支支吾吾地說,“可是她這樣子……一看就不像啊?!?p> 顏繪繼續(xù)迷茫。
姜老師從抽屜里取出一片刀片切開了自己的手指,放到顏繪的鼻子下讓顏繪聞,她的血沒有顏繪那么香,但是也很香,很甜,讓人忍不住想要舔一舔。
“我沒你的血統(tǒng)那么純正,所以我的血的香氣不如你的。”
“對不起,姜老師,我真的不明白……”
姜老師這幅奇怪的樣子,讓顏繪很想直接跑路。
姜老師然后從抽屜里拿出了一個古樸的小瓶子,把里面的粉末倒到自己的手指上,再拿了根止血膠布纏到了手指上。她坐在顏繪跟前的凳子上,把那個古樸小瓶子里的藥粉倒到了顏繪的手臂上,藥粉碰到血變成了薄薄第一層膠狀物,顏繪感到了傷口一陣清涼,似乎血頓時就止住了。
“你,我,我們的母親,以及母親的母親,我們的祖先都來自南柯訾氏一族,南柯訾氏的女子,有一定的概率會繼承特殊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