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吳靜嫁給死鬼丈夫,是圖他的人好,還有對自己的一心一意,誰知道他溫柔鄉(xiāng)都沒有享受過幾次,就拿了自己的一血,就死翹翹了。
這讓吳靜心情復雜。
正好吳靜的丈夫也是姓吳,她就暫時代理了家族的大小事務。
可是,她這么一個美艷的年輕婦人,終究是引起不少的人垂涎。
丈夫的長輩,丈夫的同輩,丈夫的后輩,都有一種若有若無想要勾搭自己的意思。
寡婦門前是非多。
她一個月里,夜晚修煉,至少有二十八天是被人半夜敲門的。
時逢二月就更慘了,他媽的整整敲足一個月!
吳靜很迷茫,于是就自告奮勇的來了雷宗廢墟。
若是更加進一步,顯然是好事。
仙域這里實力為尊,可不是說說而已。
吳靜真能成就元嬰,丈夫的小家族也就隨便傳承下去了吧,自己只要額外照料一二就好。
省得這些當初看著自己丈夫枉死的蠢貨,一個個的饞她身子。
倘若不幸死了,這樣更好,死都死了,還能如何?
哪怕天地崩塌,都和她吳靜無關了。
畢竟,修仙是她的本愿,你情我愛,只是修仙路上的一道風景罷了。
不過,吳靜若是提前知道自己的感情經(jīng)歷如此的苦逼,就他媽的不成親了,丟了完璧之身,只被人拿過一血的俏寡婦,這都什么狗屁設定!
若是真像世間小說話本寫的一樣,實際上有個仙靈在操縱自己的命運,吳靜絕對要一劍將這廝給宰了!
“你好啊……”
戴月、陳海面帶笑容的聯(lián)袂而至,不著痕跡的觀察的吳靜。
這個年輕婦人,他們不認識,可是吳靜的修為氣息,是肉眼可見的強大!
頂尖金丹!
不折不扣的頂尖金丹!
不要看戴月陳海之流,都有個什么金丹后期的水準,實際上有著多少水分,他們一清二楚。
當然,不是說他們真的是純正廢物,一丁點戰(zhàn)斗力都沒有。
就是和正統(tǒng)的金丹比較起來,他們的戰(zhàn)斗力實在是不值一提,僅此而已。
現(xiàn)在吳靜的警惕和殺意幾乎是寫在臉上的了,他們如果不是沒有方云霄、石燕撐腰,絕不可能在這種地方,這種時候,貿(mào)然接觸一個絕對不是百花宗麾下的強大修士。
因為這等同于主動送上門,主動送菜!
這是不可取的。
可是,方云霄甚至石燕都強烈要求,他們要給方字頭拉人了,他們還能怎樣,只好試一試了。
“你們好。”
吳靜面色不改的回話。
“我們是想問一問,你有聽說過方字頭嗎?”
陳海笑吟吟的問道。
“方字頭?”
吳靜怔了一下。
她表面是不動聲色,內心則是納悶不已。
方字頭又是什么玩意?
“對,方字頭!”
“我們是一個雷宗廢墟之行的臨時組織!”
“等到雷宗廢墟之行結束了,就會解散了,在這之前,我們都是利益共同體!”
戴月滔滔不絕的說道。
不過,這么賊幾把炫酷的話,她自己肯定是想不出來的了。
這些都是方云霄指點她說的。
按照方云霄的解釋,就是這些話,讓人似懂非懂,而且還覺得很厲害,一下子就唬住別人了!
果不其然,方云霄的感覺是對的,根本不知道方字頭是什么的吳靜,一下子被唬住了!
什么臨時組織,什么利益共同體等等,很多字眼她都知道。
可是從戴月的口中說出來,就有些不懂了。
“總而言之,我們現(xiàn)在要聯(lián)合起來,對抗一些潛在的危險!”
陳海總結說道:“現(xiàn)在想問道友你有沒有興趣加入我們?”
“你們當真不是饞我的身子?或者拿我去獻給別人?”
吳靜盈盈一笑,道:“我自問還是有一些姿色的,若是奉獻出去,應該還是有不少的人眼饞我的。”
“咕嚕!”
陳海情不自禁的吞了一下口水。
因為吳靜說的,是真的。
論顏值,她確實不如戴月,甚至整體還要輸給石燕一點點。
為什么比起石燕都要差一點點呢。
拜托,石燕再怎么渣渣,都是從百花宗長大的。
就如皇族的公主,自小到大,耳濡目染,這一種大氣,是常人模仿不來的。
小家碧玉多么溫婉可人,想要一下子培養(yǎng)出這一種氣質,還是很難很難。
不過,公主終究沒有小家碧玉的某種特質。
小家碧玉學不來公主的大氣,公主也學不到小家碧玉的接地氣。
吳靜的最大優(yōu)勢是,她的氣質已經(jīng)蛻變成為一個婦人了。
不是說她的穿著打扮,以及一個婦人的發(fā)髻,而是一種蘋果剛剛熟了,可以吃了的感覺。
這是相當?shù)恼T人,哪怕戴月的顏值更高,這一點都比不過吳靜。
“嘖嘖嘖,我們的小陳海率先淪陷了!”
方云霄在一旁看戲。
“哼,我覺得你距離淪陷也是不遠了呢?!?p> 方雨輕哼一聲,道。
可不是么?
方云霄一直緊盯著吳靜,這不是想要嘗一口還是什么。
她細數(shù)一遍,和方云霄熟悉的,有關系的,可能發(fā)生更進一步關系的女人里面,還真沒吳靜這個類型。
“難道年輕婦人,嗯,就是少婦啦,才是方云霄的命脈所在?”
方雨暗暗想道。
“不會的,陳海師弟這點定力還是有的!”
石燕不相信她的陳海師弟這么沒有定力。
百花宗是怎么樣的一個花花世界,石燕太過清楚了。
婦人而已,她們的一些師長就是啊。
一個吳靜有什么了不起的?
她可不信陳海會就這樣就邁不動腿了!
然而,實際情況讓石燕非常的尷尬!
陳海他吳靜給問住了,石燕的遠距離尷尬,是完全抵不上戴月的現(xiàn)場尷尬。
“咳咳!道友,此言差矣,我們沒有什么奇怪的心思,我們就是想要拉攏更多的人,為求自保而已!”
戴月用手肘捅了捅陳海,提點他不要出洋相之后,笑嘻嘻的問道。
“哦,是這樣的嗎?那么我可以拒絕嗎?拒絕,然后走人,這也是可以的吧?!?p> 吳靜不動聲色,完全不吃他們的這一套。
“啊,這!”
這一出是戴月不曾想到的,該怎么辦,她現(xiàn)在懵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