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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jī)之王

第四十七章 重掌帥印

手機(jī)之王 乾兌 2836 2020-08-19 13:16:36

  那天我去樓下的小酒吧,挺有情調(diào)的地方,顯然我來早了,人不多,有幾個美女,好像是結(jié)伴的,我也不好意思搭訕,就一個人坐在那里翻雜志喝飲料,沒注意旁邊坐下一個人。

  他跟我搭訕:“帥哥,好像就我們兩個男的哦?!?p>  我抬頭一看,是個五六十歲的老頭,長得挺精神,我坐直了身子:“是啊,這個點美女還沒出來活動吧,所以男的也沒出來覓食咯。”

  老頭哈哈一笑:“你說的對,看來你不是出來找艷遇的?!?p>  我聳聳肩:“這個東西可遇不可求,緣分的天空誰說的清楚呢?”

  老頭開始自我介紹:“我叫王河,請問帥哥從何而來,又要去往何處呢?”

  我學(xué)著他的語氣:“貧僧自南土深圳而來,要去往XZ取經(jīng)。”

  王河爽朗的笑著:“真巧,你也是深圳來的啊,我們跟美女無緣,我倆倒是有緣。我也是從深圳來的,也要去XZ,不如你我就結(jié)伴而行吧。”

  我挺奇怪的,一個幾十歲的老頭,怎么孤孤單單就出來旅游了,還要上高原,不怕得病嗎?

  他看得很開:“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我都活了這么一把年紀(jì)了,死了也不虧。”

  王河雖然穿著很樸素,但是很有品味,開著輛三菱越野車,裝備齊全,我看到他手上的表,最少幾萬塊,以我的閱歷,此人絕對比我有錢。正常,他都長我近20歲,又是深圳來的,這個時間段在外浪的人,要么是流浪,要么是有錢有閑。

  雖然我對他很好奇,但我不習(xí)慣查戶口,他想告訴我自然會說,而且我倆開著車一前一后,也沒機(jī)會常聊天。我最喜歡他的一點,好兩口小酒,出來浪,就得放得開!

  一路上都是走馬觀花,直到上了青藏高原,真的神清氣爽,爽的我都呼吸困難,再看王河,情況不妙,滿臉慘白,我趕緊過去問他怎么樣,他掙扎著說:“沒事,我有準(zhǔn)備。”

  他掏出藥,吃了兩顆,果然有些好轉(zhuǎn)。不久,我倆都開始慢慢習(xí)慣高原氣候,看來身體都還不錯。我們停到一個風(fēng)景絕佳的位置,我拍拍王河的肩膀:“老兄,剛才你可把我嚇慘了?!?p>  空氣稀薄,王河笑得有些艱難:“呵呵,你知道我為什么要找你同伴嗎?就是怕路上出點事需要人照顧,我老人家是不是很壞?”

  我遙望遠(yuǎn)山,天是那樣藍(lán),我的心一下舒展開來,飛向天際:“我如果遇到壞人,也只能聽天由命了,好歹我也來了趟XZ,不遺憾了!”

  為了慶祝順利抵達(dá)LS,我和王河搞了點小酒,第一次在XZ喝酒,也不敢多喝,但是人一高興就容易醉,我把前段時間發(fā)生的糟心事都一股腦倒給王河了,王河豎起大拇指:“原來還是這么有故事的一個人,來,再走一個!”

  我就是有一件事還耿耿于懷,深圳的房地產(chǎn)啊,什么時候能夠讓我脫離窘境?

  我把投資房地產(chǎn)的苦惱跟王河說,他皺起了眉:“你伙計沒有房地產(chǎn)的經(jīng)驗,還敢接爛尾樓?”

  LS的天晚的很晚,九點多才天黑,搞得我倆忘了時間,以為還早,結(jié)果回去睡覺已經(jīng)是凌晨1點多,我都醉的不省人事了,王河也好不到哪里去,得意忘形啊,我們互相攙扶著回到了旅館,倒在床上就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來頭很痛,也不記得昨天晚上后來說了什么。王河倒是起來的早,坐在那里看新聞:“這XZ的電視臺挺有趣的,藏文我一句都聽不懂。”

  我問他怎么起來這么早,他對我笑笑:“一是老了,睡的少,加上以前養(yǎng)成的習(xí)慣,也睡不了懶覺。我給你買了早點,趁熱吃吧?!?p>  我們在LS好好的轉(zhuǎn)了半天,本來想著住幾天的,原來LS這么小,經(jīng)不起逛,我們決定明天就啟程走川藏線,去四川天府之國看川妹子去!

  臨行前一天晚上,王河跟我說:“你來過了XZ,是不是有了認(rèn)識的轉(zhuǎn)變呢,不會再糾結(jié)那些所謂的成功啊,事業(yè)了吧?你看,咱們現(xiàn)在活一天樂一天,多逍遙自在。”

  我逗他:“好像你事業(yè)挺成功一樣,你看看你,這么大年紀(jì)還孤孤單單,還要我照顧你老人家,有本事你到四川泡個妹子我看一下,我就信你這一套,管他球的事業(yè)成功!”

  他不甘示弱:“你好意思說我,你比我年輕比我?guī)浻衷趺礃??也是形單影只!很多人往往把事業(yè)的成功作為目標(biāo),但我認(rèn)為這僅僅是一種手段,實際上,一份成功的事業(yè)是為了讓生活更美好。我們現(xiàn)在的生活就很美好嘛!”

  跟這樣一個老頑童在一起,既有趣又能聽到大道理,旅途才不寂寞,不日就到了康定。

  在康定我接了個電話,是焦急的李博世:“吉總你在哪呢?”

  我說我在康定,他遲疑了一下:“康定?哪個康定?康定情歌那個康定?”

  我說是,他更著急了:“哎呀,吉總,你快回來吧,出事了!馬濤奮被抓了!”

  原來馬濤奮涉嫌非法集資,遭人舉報,又牽出暗箱操作關(guān)聯(lián)交易等等問題,被司法機(jī)關(guān)給立案偵查了!

  我連忙跟王河道別,沒日沒夜的往家里趕,你個死小馬,不聽我勸吧,終于出事了!

  連著開了幾十個小時的車,我?guī)е簧淼钠v找到李博世,了解情況。

  原來馬濤奮接手爛尾樓后,雖然通過風(fēng)投引進(jìn)了一筆資金,但是遠(yuǎn)遠(yuǎn)不夠填補(bǔ)原來的窟窿,于是他棋行險著,大量吸納民間貸款,后來操作具體項目時因為沒有經(jīng)驗,犯了一連串的錯誤,放貸人質(zhì)疑他會跑路,就報警抓他了,而他犯的那些錯正好又涉嫌各種非法勾當(dāng),警方正在搜集證據(jù),準(zhǔn)備告倒他。目前他被行政拘留,已經(jīng)3天了!

  我匆忙跑去拘留所,探視馬濤奮,他淚流滿面:“吉仁啊,我一時糊涂啊,對不起……對不起!”

  我信誓旦旦安慰他:“你放心,我一定想盡辦法撈你出來!”

  公司不能群龍無首,我回公司立馬召開臨時董事會,股東們也早就驚慌失措,一致通過了恢復(fù)我CEO職位的決定。而我,又隨即找了最出名的律師,讓他無論如何打贏這場官司。律師跟我說:要是原告能撤訴,我們的贏面會大一點,至少能爭取時間。

  讓原告撤訴,無非是錢的問題,我找到原告:“馬濤奮欠你多少錢?”

  他伸出一個手指,我問他:“1000萬?”

  他搖搖頭:“100萬?!?p>  我靠,100萬你就告人坐牢,你有沒有職業(yè)道德?

  但是很遺憾,我此刻也拿不出100萬,我的房子都抵押在銀行,就是房子在手上去套現(xiàn)也來不及了。我找到馬濤奮的老婆:“嫂子,你能不能想辦法湊100萬?”

  嫂子六神無主:“馬濤奮把家里的房子都拿去抵押了,投進(jìn)了那個爛尾樓,家里一下實在是湊不出這么多錢來,最多是湊個二三十萬,要不我先給你去取?”

  二三十萬的哪里夠,湊幾天也湊不齊。有酒有肉多兄弟,危難何曾見一人。馬濤奮引進(jìn)的那些公司股東,此刻沒有一個人站出來,都怕惹禍上身。想來想去,我只有找李博世了。

  據(jù)我所知,他沒有投資任何房地產(chǎn)或是股票,應(yīng)該是有余錢。

  李博世有些猶豫:“100萬我是拿得出,可是我不想借給他,你看他把公司搞成什么樣!”

  我急了:“你就當(dāng)我借的,我一定還給你!”

  他有些懊惱:“他是怎么對你的?你還這么維護(hù)他!不是該他的家人來背這個鍋嗎?”

  我有點不耐煩了:“他家人要是拿得出錢我就不用找你了!我說了,就當(dāng)是我借的!”

  最后,李博世還是借給我100萬,我趕緊找到原告讓他撤訴,馬濤奮被放出來了,但是不準(zhǔn)離開深圳,隨時配合調(diào)查,他感激的看著我:“仁鍋,我錯了,我知道你不會拋棄我!”

  狗日的,竟然還了解我的人性。當(dāng)務(wù)之急,是讓馬濤奮配合律師渡過這場危機(jī)。而我,則要重新拾起爛尾樓這個爛攤子,不然我們的公司就將萬劫不復(fù)。

  但是,我完全沒有經(jīng)驗啊!我來到那棟位于兩條大道交叉口的爛尾樓,一眼看過去就覺得這里風(fēng)水不好,難怪會爛尾。但就算風(fēng)水好,我也不知道咋弄啊。

  焦頭爛額之際,我接到個電話,是王河,他回深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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