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眼睛少年知道,如果自己真的以為程龍只不過是一個菜鳥,那么接下來對他的態(tài)度就絕對不會那么尊敬,而且言語之中很有可能會得罪這個人,現(xiàn)在這樣的游戲狀態(tài)中,得罪一個如此實力強大,如此善于偽裝的人后果不堪設想的。
程龍如果看自己不順眼,很有可能分分鐘就能把自己解決掉,他越想也就越害怕,甚至連上的汗水已經(jīng)低到了地上,眼鏡也開始變得模糊不清了。
眼鏡少年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急忙把眼鏡摘下來,就在自己的衣服角上隨便擦了兩下,重新戴好。
程龍此刻覺得休息了一會,應該繼續(xù)往前爬了,因為總是在這里呆著也不是事
往前爬了幾步,忽然想問一問眼鏡少女時候能夠開始跑,因為他手中根本就沒有手表,不好猜測時間,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剛才那純粹是蒙對。
如果這一路上全是靠蒙,那可就危險的很了,誰能夠保證每一次都能夠蒙對?
而且將軍又是一個那么實力強大的人,稍微有一個不小心,這些人就可能人頭落地,沒有人愿意拿著自己的生命冒險。
眼鏡少年此刻已經(jīng)確信程龍真的是實力強大,所以急忙的往前爬了幾步,再加上剛才程龍等了一段時間,眼鏡少年已經(jīng)和他并肩而行了。
程龍發(fā)現(xiàn)眼鏡少年已經(jīng)到了自己的身邊,終于忍不住問道。
“現(xiàn)在幾點了?咱們什么時候才能站起來繼續(xù)往前跑?”
眼鏡少年心中冷哼了一聲:“你明明就知道什么時候應該跑,什么時候應該趴下,現(xiàn)在卻偏偏要來問我,你不覺得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實在是很惡心嗎?大家都緊張的快要死掉了,你還有心思在這里玩,這么裝真的有意思嗎?”
他忽然又想到,程龍剛才還能精準地預測到停段時間的結(jié)束,現(xiàn)在怎么可能又不知道停頓時間的開始?
雖然眼鏡少年也不知道程龍是用的什么方法,可是他相信有的人就是有那一種身體的能力,而現(xiàn)在無疑程龍就是擁有這種能力的人。
程龍等了半天,發(fā)現(xiàn)眼鏡少年并沒有回答自己的意思,心中有些疑惑,還以為自己不知道什么地方得罪了他,所以讓他變得對自己愛理不理的了。
可是眼鏡少年根本就沒有這個意思,他只不過是想到程龍還在隱瞞實力,而心中覺得有些憤怒,他現(xiàn)在根本也沒有勇氣敢挑戰(zhàn)程龍,更不敢故意的得罪他。
程龍卻不知道對方的心思,對方竟然不回答他,為了自保就只能是繼續(xù)往前爬,一邊爬一邊心中還在想,反正這眼鏡少年知道什么時候站起來,那時候自己跟著他一起走也就行了。
而直播間的觀眾卻再一次大笑了。
?。銈兛?,程龍大神現(xiàn)在又在逗這個眼鏡少年玩兒了。)
(我也覺得這眼鏡少年怎么這么不識逗呢,程龍既然問他時間他就告訴程龍不就完了嗎?既然程龍愿意演這出戲,他們這些人通通都是憑著程龍才能夠活的,就應該配合他接著演下去,這樣豈不是皆大歡喜?)
(我覺得如果要是你在現(xiàn)場,你恐怕就說不出這樣的話來了,因為程龍大神,這樣隱藏實力真的很讓人火大。)
?。巧系哪阏f說清楚,程龍大神隱藏實力有什么不對的了,每次不是在關鍵的時候,就運用自己的能力拯救了大家嗎?)
?。汶m然說的有道理,可是現(xiàn)在情況卻真的有些不一樣了,這都什么時候了,還有心思在這里玩耍,還不趕緊帶領著大家離開?)
?。ㄟ@個問題剛才不是已經(jīng)討論過了嗎?程龍很有可能覺得,現(xiàn)在大家心情都有點緊張,所以故意的用這種方式,想讓大家輕松一點。)
這個觀念實在是沒有辦法讓大家同意,可是大家想了半天,好像也沒有什么更合適的理由,最終只得采納了相信。
程龍有往前爬了一陣子,正覺得有些跑不動,想要再次休息的時候,忽然眼鏡少年站起來迅速的往前跑了。
程龍一直都在關注著眼睛少年的動向,此刻聽到身后有爬起來的聲音,也就不加思索,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和少年往前跑。
他們兩個一站起來向前跑,身后其他的人也就有樣學樣,迅速的發(fā)足狂奔。
跑了幾十秒之后,眼鏡少年又一次趴了下來,程龍也就緊跟著趴了下來。
這讓眼鏡少年心中更加的疑惑了,因為他此刻分不清楚程龍到底是在看著自己,還是憑借著他那種神奇的能力,反正程龍的動作和自己是同步的。
一方面當然是有意識的和自己同步,可是因為程龍第一次趴下的時間沒人提醒,所以眼鏡少年仍然不敢相信,程龍完全是跟著自己向前跑的。
大家走走停停,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正在所有的人都覺得精疲力盡,再也無法支撐這樣討論的方式之后,眼鏡少年是轉(zhuǎn)過身來看了一眼。
也許是因為實在是太黑了,也許是因為逃跑的距離足夠遠,眼鏡少年在他的視力范圍之內(nèi),并沒有看到殺人的將軍,也沒有聽到那一陣沉重的腳步聲,這就表示大家終于逃離了殺人將軍的視線,也就是說,現(xiàn)在總算是暫時的安全了。
程龍看到眼鏡少年站起來了,他也就隨之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土,可是地上的土已經(jīng)和身上的汗水混合成了泥巴,不是那么輕易就能夠拍得掉的。
現(xiàn)在又是深夜,根本看不清楚身上到底有多臟,更何況現(xiàn)在只求能夠保得住性命,至于臟不臟的,完全不重要了。
程龍朝著奴隸招了招手:“大家總算是逃過了一劫,接下來就看你的了,你便認一下方向,然后繼續(xù)帶我們離開城市吧?!?p> 奴隸一臉敬佩的看著程龍,恭恭敬敬地說。
“根本就用不著辨別方向,只要大家跟著我繼續(xù)往前走,相信用不了多長時間,我就能夠把你們安然無恙地帶離城市?!?p> 有了這句話,所有的人都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跟在奴隸的后面緩緩的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