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同時,直播間的觀眾也了解了以一關的可怕之處。
?。ㄎ铱浚@是要瘋???這個游戲的開發(fā)者簡直太心狠毒辣了。)
?。巧系哪阆葎e爆粗口,你解釋解釋,這個是怎么回事?)
(我說……游戲的開發(fā)者何止要瘋狂,簡直已經瘋到頂呱呱了,這小子要是不這么變態(tài),怎么可能會開發(fā)這么一個游戲呢?)
?。巧系模愕恼Z言很風趣啊。)
(我也發(fā)現(xiàn)了,這個游戲規(guī)則這樣設定,就是根本沒有共贏可能。)
?。▽Γ容^沒有人愿意死的,只有贏的一方組員才不會克扣生命值,也就是會活下來。)
(這樣一來,他們雙方就不會達成合作了。)
(這還在其次,更重要的是看誰更有心機了,如果一方欺騙,對方肯定就會輸了。)
(雖然我也覺得你說的有道理,但是我想到的是,根本一次欺騙也不會導輸贏的關鍵,只是會拉開一下比分而已,)
程龍也覺得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可是更知道,如果大家反目,那一定游戲的開發(fā)者愿意看到的。
無論如何也不能讓開發(fā)者稱心如意,而且越是在這個時候,就越是要團結。
打定了注意,他看著眼鏡少年想要告訴對方自己的想法。
可是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培訓器再次晃動了起來。
程龍只好把要說的話咽了回去。
白裙女又是一聲尖叫,夾雜著白裙女的尖叫偽娘的聲音也混合了進去。
一瞬間這個聲音讓人有一種雌雄同體的錯覺。
襯的這個氛圍更加的陰森恐怖了。
幸好培訓器的晃動的時間并沒有太長,而白裙女確定自己安全了以后也就不在大驚小怪。
等大家睜開眼的時候,發(fā)現(xiàn)大家竟然在一個船上。
而且并不是在同一條船,因為看到對面竟然還有一條船,眼鏡少年和偽娘就在那條船上。
而自己所在的這條船是白裙女和寸頭男。
雙方隔船相望,組成了兩個陣線,一個是海盜,一個是海軍。
正在程龍想要和白裙女和寸頭男溝通的時候,忽然培訓器已經不見了,項鏈上發(fā)出了一道詭異的光。
再次在大家的眼前投屏。
?。ê\姾秃1I爆發(fā)第一次沖突,接下來分別計時一秒的一連串的選擇,棄權者死。)
大家顯然都沒有明白這一行字是什么意思,確切的說是不明白計時器一秒鐘的一連串的選擇是什么意思。
雖然搞清楚這個含義很重要,可是現(xiàn)在看來這卻不是最重要事情。
因為最重要的事情已經發(fā)生了。
程龍驚訝的看到項鏈投屏上現(xiàn)出了一個問題。
?。ㄟx擇攻擊還是否?)
程龍一下子蒙了,不知道應該怎么做,可是也知道如果不盡快的做出選擇,自己的小命恐怕就沒有了。
于是在慌亂之中選擇了否。
選擇完了以后,不由自主的看著對面船上的少年。
眼睛里充滿了期待,可是卻是選擇的是。
小丑嘿嘿冷笑聲再次傳來。
“我宣布,這次勝利的海盜組,海軍阻可就對不起了,因為你們的組員的生命又要扣除百分之十了?!?p> 程龍大腦“嗡”的一聲就懵了,一百以內的加減法他還是算的過來的。
剛才損失了百分之三十,這下?lián)p失了百分之十,意思就是組員的生命剩下了百分之六十。
照這樣的發(fā)展還能撐多久?
他越想越害怕,冷汗也順著額頭流了下來,惟一幸運的是自己作為這個組的代表,生命值暫時還是滿的。
可是兩個組員呢?難道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死在自己的選擇里嗎?
這樣自己以后還能睡得著嗎?
他心里亂極了,真的很想找人聊一聊內心的苦悶,可是游戲還得繼續(xù),根本沒有時間想別的。
此刻白裙女和寸頭男也緊張了起來,寸頭男有些疑惑的看著白裙女。
“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說程龍大哥有一系列的神操作嗎?怎么出師不利???“
白裙女也有些迷茫:“你問我讓我去問誰,說實話就算你此刻選擇不相信程龍也沒有人說什么的?!?p> 寸頭男語氣中透出了一股酸意:“”但是你自己卻會一直相信程龍的對嗎?
白裙女淡淡回應:“這個恐怕跟你無關?!?p> 說完,忽然覺得這話說的有些不太客氣,于是看著寸頭男淡淡的笑了笑。
“不好意思,我心情有點不好?!?p> 寸頭男輕輕的搖了搖頭:“眼見為實,耳聽為虛,說實話,我和程龍大哥是在上一關才認識的,最后哪個牛鞭的問題真的是我沒有想到的,帶給我的震驚恐怕是無法理解的?!?p> 白裙女不知道他要說什么,只能是靜靜的聽著。
寸頭男接著往下說:“其實我也是很愿意相信程龍大神真的有那樣的實力,因為我們跟著這樣一個實力逆天的人就能活到最后,打敗游戲開發(fā)者?!?p> 白裙女點頭表示同意他的觀點。
寸頭男有些著急了:“可是現(xiàn)在看來……好像情況換我們想的不一樣,你聽到了嗎?我和你的生命值只剩下百分之六十了?!?p> 白裙女又點了點頭。
“可是無論發(fā)生什么樣的事情,我都選擇相信程龍,我也沒有強迫你相信的意思,如果你不愿意在這個組呆著了,一會小丑來了你去問問小丑,快看讓你換成海盜還來得及嗎?”
說著輕輕的嘆了口氣:“現(xiàn)在看來,對方的哪個少年好像比較運氣好。”
寸頭男急忙搖頭否認:“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白裙女衣服無所謂的樣子:“你是什么意思都不重要。”
寸頭男覺得和白裙女恐怕聊不下去了,于是走到程龍的旁邊。
程龍此刻還在自責和發(fā)愁,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寸頭男已經到了自己的身邊。
寸頭男也不知道程龍在想什么,雖然現(xiàn)在對他的能力已經產生了懷疑,可是在面對程龍的時候還是選擇客氣一點。
“程龍大哥,我決定你可能有些累了,要不換我來做代表吧。你去休息一下,看我不行你再來換我?!?p> 程龍緩過神來,心想這正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