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有人嗎?”方韻然終于醒了,看著胳膊上纏著的繃帶,她左手扶著右胳膊下了床。
“這是在哪里啊?怎么這么華麗!”方韻然暗自思忖到。
“哎,你們干什么?”方韻然捧著胳膊剛要開門出去,就被門口拿著衣服等各種用品的丫鬟們嚇到了!
“方姑娘,我們是按照少爺?shù)囊髞斫o你換洗的!”
“哪個(gè)少爺,他怎么說的?”方韻然退后了一點(diǎn),那些丫鬟們便秩序井然地走了進(jìn)來。
“是薛少爺,說是你醒之后讓我們幫你換洗!”
“是薛府的薛寶怡嗎?”
“正是,我們開始吧!”
“不了不了!我還是自己來吧!”方韻然被這陣勢嚇住了,與其說被嚇住,不如說覺得太尷尬了。
“可是,少爺——”
“真沒事的,你們放心,我和他是朋友,他不會(huì)怪你們的!”
“好吧,那我們就下去了,我們就在外面,有事你隨時(shí)叫我們!”
“好的,謝謝你們??!”
丫鬟們便放下東西下去了。
方韻然覺得很害臊,但覺得不換洗的話薛寶怡肯定會(huì)嫌棄自己的,人家可是富豪呀,用些東西也不會(huì)覺得浪費(fèi)的。于是她便好好洗了個(gè)澡,換洗了一套紫色的裙子。
“砰砰砰!方姑娘,你洗漱完了嗎?”
“噢,完了,你們可以進(jìn)來了!”方韻然打開了門。
“是這樣,少爺現(xiàn)在在他的房間等你,你可以過去了,我們順便收拾一下這里”
“噢,好!麻煩你們了!”
“方姑娘,我?guī)氵^去吧!”
“好,謝謝你!”
“這邊請(qǐng)!”
方韻然又扶著繃帶胳膊跟著丫鬟過去了。
“方姑娘,就是這個(gè)房間!”
“好的,我知道了!”丫鬟欠身行禮離開。
“寶怡大哥,你干嘛呢?”方韻然沒敲門就進(jìn)去了。
“小然,你——胳膊好些了嗎?”薛寶怡上下打量了一番方韻然,見方韻然容貌嬌麗,甚是引人,便說話間走了神。
“雖然還有點(diǎn)疼,但整體上好些了”
“噢,你坐吧,我讓她們上菜!”
“好!”
薛寶怡到外面跟那個(gè)丫鬟嘀咕了好半天才進(jìn)來。
“寶怡大哥,你干什么去了,這么久才來?”方韻然滿臉疑惑又尷尬地問道。
“我給她們安排了一些工作,叫她門不要守著了”
“少爺,菜來了!”丫鬟有一整排,各自手里端著不同的菜品,各種肉,各樣菜,還有一壺美酒,次第擺上了桌。
“你們可以出去了!”
“是!”丫鬟們陸續(xù)出了門。
“小然,我們吃吧!”薛寶怡一連給方韻然夾了好多東西。
“寶怡大哥,你自己也吃吧,我不用這么多的!”
“小然,我覺得你還是叫我啊薛吧!”
“這不好吧,我看還是不要了!”方韻然放下筷子紅著臉道。
“好吧,那你叫我寶怡哥(意為‘抱一個(gè)')吧!這個(gè)總能叫出來吧?”
“好,寶怡哥!我今晚沒回去我姐姐她知道嗎?”
“放心,我已經(jīng)讓小玉告訴你姐你不會(huì)來的事兒了。你是不是胳膊疼舉不起來啊?怎么把筷子放下了?要不我來喂你吧!”薛寶怡夾了一塊兒菜湊到了韻然口邊。
“噢,沒有,我可以動(dòng)筷子!”便自己夾了一塊兒。薛寶怡便又自己吃了。
到了子夜,薛寶怡又進(jìn)了方韻然的房間,見她還睡著,自己便坐在床邊等著。
……
“韻然,你醒了!我覺得我還是叫你韻然吧,我覺得這樣更好些!而且正好能把你名字的韻味叫出來!你說——”薛寶怡毫不靦腆地喋喋不休著。
“薛寶怡,我說你能不能有一些一些害臊的感覺呢?這可是大半夜啊,你一個(gè)大男人闖進(jìn)我的屋里,什么意思啊?!”
“我還不是擔(dān)——就你這殘胳膊,我不得給你換藥嘛?否則我怎么可能來你的屋里”
“什么殘胳膊啊,不想換你可以不換???”韻然正準(zhǔn)備下床,但薛寶怡誤以為她生氣要走了,猛的拽了她一下。
“啊——”方韻然差點(diǎn)跌倒了,薛寶怡立馬攬住了她。
“喂,你干嘛突然拽我一下??!害我差點(diǎn)跌倒!”方韻然慢慢掙脫了薛寶怡的手。
“我還以為你生氣了要走呢,再說我也抱住了你,沒讓你跌倒嘛!”
“那好吧!”
“那你下床干什么?”
“坐在那兒換藥啊,難不成在床上換???”方韻然便坐在了坐具上。
“還是你想得周到!”
薛寶怡認(rèn)真小心地一層層輕輕地取下方韻然胳膊上的紗布,徐徐地吹著給她一點(diǎn)點(diǎn)地抹藥,方韻然看著他認(rèn)真的樣子深受感動(dòng),突然間覺得他并不像往日那般無所事事!
“疼嗎?”
“韻然,疼嗎!喂!”
“噢,不疼不疼,我沒事!”
“還沒事,我看你有大事!”
“什么大事???”
“說,你是不是患上了相思病?。俊毖氣吚p新紗布邊打趣道。
“我怎么可能有相思病呢,我又沒有心上人!”
“你沒有心上人???太好了!”
“對(duì)啊,你怎么突然這么高興?”
“沒事,紗布纏好了,把這些藥喝了!”
“好!”
“還是我來吧,我喂你喝!你剛上了藥換了紗布,胳膊不宜活動(dòng)”
“但我可以用左手啊,這湯匙我兩只手都可以用的”
“快點(diǎn)張口吧,作為朋友,你受了這么嚴(yán)重的傷,我不照顧的話又怎么好意思!”
薛寶怡便邊吹邊喂藥,時(shí)而擦一下她嘴邊的藥滴,好不溫馨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