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都成這B樣,我對她也不感興趣了?!?p> 在高銘遠的注視下,掃了這個護著胡蕊的胡清歡一眼后,林云斌最終還是搖了搖頭。
此刻的胡清歡披頭散發(fā),臉龐腫脹,身上還有著不少血跡。
所以這林云斌,對胡清歡還真沒什么興趣了。
雖然他比較喜歡別人的妻子,但是他也不喜歡胡清歡這種被打成這樣,看著就狼狽不堪的女人。
他喜歡的是那種女人那嫵媚如水,豐韻猶存的味道。
至于說那事,林云斌倒是并不太在意。
畢竟以林云斌的身份和地位,他只需要勾勾手指。那就會有無數(shù)的女人,想要主動的投懷送抱,去被他干。
所以這林云斌,豈會在乎這些?
“那林少,她該怎么處理?”
聽到林云斌對胡清歡不再感興趣的話,這高銘遠掃了胡清歡一眼,眼中滿是垂涎。
雖然胡清歡此刻很慘,但這不過是暫時的凄慘。
只需要找個人給胡清歡洗個澡,好好打扮打扮,那胡清歡仍舊是個大美女!
高銘遠對胡清歡一向很感興趣,要不然上次他也不會脅迫胡家,以一個億的貸款為要挾,讓胡家把胡清歡送上門給他干。
“弄死吧?!?p> 林云斌對高銘遠一揮手:“她們不能活?!?p> 林云斌可不喜歡做放虎歸山的事,雖然這胡清歡和胡蕊看似沒有威脅。但是林云斌該殺還是會殺,還是絕對不會客氣。
“林少,這直接殺了,是不是太可惜了?”
聽到林云斌的話,眼中閃過一絲精光,高銘遠低聲對林云斌說道:“林少,您看能不能把她賞賜給我?”
“讓我爽一爽?!?p> 高銘遠咧嘴一笑:“林少,實不相瞞,她可是我的夢中情人?!?p> “我是真想把她搞定,好好的干一場?!?p> “也算是完成了十幾年的夙怨?!?p> 高銘遠笑著看向林生斌。
“倒也可以,不過玩完第弄死。”
“你可下去得去手?”
林云斌眼中滿是寒芒:“別被她迷得神魂跌倒,搞出放虎歸山的事!”
“這個林少你放心。”
“別的我不敢說,但是大事,我絕不糊涂!”
在林云斌的注視下,高銘遠十分攻擊的回答了林云斌:“林少我可以保證,玩完之后,我絕對會把她弄死!”
“對了,你說這個胡清歡,是姑蘇還挺有名氣的大美女?”林云斌掃了高銘遠一眼,瞳孔中閃過一絲濃郁的精光:“是不是這樣?”
“的確是這樣?!?p> 高銘遠恭敬的回答了林云斌:“這胡清歡有姑蘇第一美女之稱,是不少人的夢中情人?!?p> “哈哈,那倒是有趣了?!?p> 聞言,林云斌頓時笑了:“暫時她還不可以賜給你,不過等下我用完她后,她自然可以任由你玩弄。”
“等你玩完,殺了就成。”
林云斌示意兩個保鏢看住胡清歡。
“林少,您的意思是?”
這高銘遠有些不明白林云斌的意思,他很是狐疑的,征詢的看向林云斌。
“我要給大家伙發(fā)福利?!?p> 林云斌嘴角閃過一絲冷笑,在高銘遠疑惑的注視下,邁步走出了休息室。
“什么福利?”
“林少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雖然不明白林云斌的意思,但是一臉懵逼的高銘遠,還是當好了一個狗腿子,還是順從的跟在林云斌的身后。
龍湖大酒樓,三樓宴會大廳內。
姑蘇各大世家和勢力的代表,齊聚這大廳內。
這些世家和勢力,有的隸屬于猛虎集團,是猛虎集團的附庸。有的不隸屬猛虎集團,也不是猛虎集團的附庸。
但是在猛虎集團的威脅下,縱然不是猛虎集團的附庸,但他們也要派人過來參加這大會。
否則,便是得罪猛虎集團。
便會被猛虎集團針對。
“讓大家久等了?!?p> 林云斌邁步走上主席臺,向眾人揮了揮手
“林少?!?p> 一眾世家和勢力代表,紛紛十分恭敬的,高呼林云斌為林少。
“諸位客氣了。”
“大家請坐?!?p> 對一眾世家和勢力代表揮了揮手后,林云斌掃過眾人:“這次召集大家,便是重新劃分姑蘇的地盤,讓大家利益均沾?!?p> “在劃分之前,先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p> 林云斌冷聲說道:“之前在姑蘇為非作歹,欺壓良善,讓大家敢怒不敢言的明鴻集團。從今日之后,從這場大會只會,則會徹底的不復存在!”
“大家今后,便無需擔憂這明鴻集團的欺壓了。”
林云斌笑道。
“這,林少要對明鴻集團動手?”
“這袁忠明好像是個高手???”
“喲點玄乎?!?p> 眾人均是有些狐疑。
“大家別急?!?p> 看著一眾有些疑惑的世家和勢力代表,林云斌對高銘遠使了一個眼神。
這高銘遠會意,立刻把這袁忠明的尸體拖到大廳,并吊在了主席臺的空中。
“大家看好了,袁忠明以死。”
“被林少所殺!”
高銘遠十分配和林云斌裝B的,對林云斌深深一躬。
在高銘遠話聲落下后,看著林云斌的尸體,在場眾人都驚呆了。這些人均是紛紛吹捧林云斌,覺得姑蘇將會徹底是猛虎集團的天下了。
“再給大家發(fā)一個福利。”
林云斌十分興奮的哈哈一笑,示意保鏢把胡清歡和胡蕊吊在了主席臺。
“等下我會讓人扒光她們母女,讓大家好好看看?!?p> “這女神的果體?!?p> “哈哈,哈哈哈?!?p> 說著,林云斌更是一番大笑。
“去?!?p> 林云斌對高銘遠使了一個眼色。
“是,林少?!?p> 高銘遠邁步走到胡清歡身旁,便動手去給胡清歡脫衣服。
“混蛋!”
胡清歡眼中滿是憤怒,她雖然不甘心,但因為被綁著雙手和雙腿,她無法掙扎。
她只能任由這個高銘遠的輕薄。
“爸爸,爸爸救我?!?p> “救我和媽媽?!?p> 眼見這胡清歡被高銘遠扒了外套,胡蕊低聲驚呼著。
眼中滿是祈求。
“嘭!”
這時,伴隨著一聲巨響。
這宴會大廳的大門,便被人從外。
一腳踹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