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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滸之上山算我輸

第63章你狂?老子比你更狂

水滸之上山算我輸 二十二化生 2053 2020-07-11 06:30:09

  李師師一夜爆紅。

  花錢要看蟾宮仙子的紳商巨賈、豪門權(quán)貴,烏央烏央地趨之若鶩。

  導(dǎo)致小小的三無牌照青樓門庭若市,車水馬龍,比大宋朝會還要熱鬧非凡。

  老鴇子濃妝艷抹,笑嘻嘻地推門而入:“哦呦~,師師啊,那些公子哥們可是為你癲狂。更有甚者不遠(yuǎn)萬里來一睹你的芳容。

  我的姑娘哦~,你現(xiàn)在是金枝玉葉,隨便動動嘴就能財源滾滾?!?p>  老鴇子越說越興奮,恨不得一口吞了李師師,口水直流三千尺。

  “媽媽,我今天累了。請他們明日趕早?!崩顜煄熣f著,硬將老鴇子推出門外。一個見過皇帝的女人,哪里還看得上世俗的凡人。

  當(dāng)一個人不缺錢的時候,想的都是文雅、高尚的情趣。那些一擲千金的公子哥,在李師師眼里,就是爆發(fā)的土豪,沒有絲毫情趣可言。

  她心中念念不忘的是那一首絕美的水調(diào)歌頭、那一晚從天而降的美妙、那一位風(fēng)華絕代的青年俊彥!

  柳哲柳逸塵,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李師師對柳哲有種說不出的感覺,無關(guān)風(fēng)花雪月。

  柳哲正擼著袖子在指揮康王府的小廝們建造高爐,起家的那一套不能丟下。

  依照汴京的人口、城市規(guī)模,縱使水泥磚塊被別人盜版,汴京城也要改造很多年。蛋糕太大,全宋人民一起啃,都只有撐死的份。

  “東家,東家,樊樓拒絕用專柜賣我們的茅臺,而且全城封殺茅臺,連小酒館都不敢收茅臺!”張立呼哧呼哧地直喘,一路小跑地趕回來。

  柳哲面色僵硬,汴京的水深得可怕。

  柳哲很慶幸,剛剛來汴京的時候就跟高俅打了一場蹴鞠賽,緊接著立了軍令狀。

  否則,直接傻乎乎地拿著茅臺來汴京闖蕩,還沒開賣就會被那些表面大佬實際流氓的宰執(zhí)們黑掉!

  呵!老子可是身上壓著軍令狀的男人,宰執(zhí)不敢自己跳出來明目張膽地跟老子干,就指使自己的狗腿子出來狂吠咬人!

  笑話,霸主屠夫柳逸塵無懼風(fēng)雨、無懼挑戰(zhàn),就是要戰(zhàn)天斗地,實現(xiàn)興國利民的千秋偉業(yè),建立萬世傳頌的不朽功名!

  國酒茅臺,噱頭很大,今天正處于風(fēng)口浪尖,人人都想嘗一嘗傳說中的玉露瓊漿。

  現(xiàn)在卻被全城封殺,想喝的百姓無處購買,時間一長,熱度衰退,茅臺再想翻身大賣特賣,為時晚矣。

  “這樣,我親自去樊樓,倒要看看樊樓背后的主人是誰!敢拒絕皇上的親筆提名!”柳哲胸中自有成竹,對付一幫宵小,還是叫上武松兄弟更靠譜。

  打虎的,走哪都能橫起來。

  “東家,這就是樊樓!”張立指著近前十幾米遠(yuǎn)的一座酒樓,眼眸里氣憤地要噴出火來。畢竟剛剛被里面的狗腿子給攆了出來。

  柳哲遠(yuǎn)眺樊樓,四層的中式典型,飛檐翹角,氣質(zhì)典雅,結(jié)合了古風(fēng)與自然的純美,給人一種高級的層次感。

  在繁華的汴京大街,依舊如鶴立雞群、遺世獨立。絕對的古建筑杰作,放在后世,定能憑借超高顏值吸粉無數(shù)。

  可惜,偏偏是宋代。鋼筋水泥的磚塊樓更奇藝、更吃香、更有市場。

  如果搞不攏,柳哲要讓樊樓看看,什么才是現(xiàn)代的高檔酒樓。古典,早已被棄于臭水溝。

  “找你們管事的出來,我們東家要見他?!蔽渌赏耆炎约寒?dāng)成了張家灣的一員,武大李瓶兒夫妻的去世,讓武松對張家灣產(chǎn)生更加濃厚的眷戀,是家的溫暖。

  樊樓向來是有身份、有地位、有修養(yǎng)的人才能進來的,何曾輪到武松這般粗俗、淺陋的人在此吆五喝六。

  伙計翻著白眼,口氣不善:“你哪位?我們管事的可忙著呢!正在等一個大人物!”

  大人物?柳哲眉頭一皺,放眼大宋,還有比自己更大的人物?

  摁住要暴走的武松,柳哲上前一步,溫言細(xì)語:“小二哥,煩請通報,柳哲柳逸塵前來見你們管事?!?p>  伙計由一臉不屑迅速變得驚異、繼而屁滾尿流地爬上樓梯,嚎叫地好像被人圍毆:“掌柜的,他來了,他來了!柳哲柳逸塵打上門來了!”

  我靠!老子如此有商有量,和和氣氣,怎么就變成打上門了?!

  再說,老子也是人,你至于像見了鬼一樣地屁滾尿流、鬼哭狼嚎嗎?剛剛不是還很大牌地拒絕了給茅臺專柜!

  轉(zhuǎn)眼就慫地尿褲子?傳說中的樊樓就是這個層次?柳哲大跌眼鏡,想著一會兒砍價是不是要稍微留點情。

  跟一幫飯桶錙銖必較,有失自己冠絕天下的名譽。

  咚咚咚~,木質(zhì)的樓梯踏得如重錘擂鼓。腳步沉穩(wěn),有力,穩(wěn)中帶勁,該是個武林高手。

  帶武松是對的。

  身穿黑色勁裝,上用金絲繡著暗花,紋路繁復(fù)、造型優(yōu)美。襯托得整體氣質(zhì)顯得雍容華貴,身份自然而然地提升一個層次。

  柳哲不得不承認(rèn),是個貴人。但比起自己,還差那么一兩個長城的距離。

  柳哲大咧咧地坐上太師椅,雙腳搭在旁邊的茶幾上,眉目挑釁:“這位就是樊樓的掌柜的?”

  黑金氣定神閑,不疾不徐,徑直落座到柳哲對面,細(xì)細(xì)地打量柳哲一番之后,才緩緩開口,嗓音滄桑而渾厚:“老夫黑金,是樊樓的大掌柜。柳公子可是為茅臺一事而來?”

  這哥們夠直接。

  不似官場那幫打太極的油腔滑調(diào)。那就拉弓射箭照直了崩。

  “黑金大掌柜說的沒錯。你樊樓不接受茅臺也就罷了,為何還在汴京封殺茅臺!”柳哲感覺自己說話的氣勢落了下風(fēng),本來打算帶著武松一通狂砸亂打。

  人家卻開門見山,柳哲宛如重拳打在棉花上,松軟無力。

  黑金給人一種難以名狀的穩(wěn)重:“柳公子,商業(yè),講究手段。黑的、白的,所有的路子你大可去走,黑金有一萬種方法讓茅臺在汴京混不下去!”

  這口氣,讓人恨得牙根直癢癢,比直接爆粗口的殺傷力強悍萬倍。

  “行,老子就喜歡硬杠!一天之內(nèi),我讓你樊樓門可羅雀!”你狂,老子比你更狂!

  遇狂更狂!王霸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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