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放過我吧
鄭思雨感到了危險的氣息,眼前的這個女人忽然讓她有些害怕,不滿地蹙眉,她冷冷地問:“你想怎么樣?”
“整,你?!币蛔忠活D,說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像魔音,震蕩著鄭思雨的耳膜。
“我今天沒空陪你玩,寒哥哥還在外面等我呢,我先走了?!编嵥加昊琶Φ靥映鱿词珠g。
一只伸出來的手擋住了她的去路,是裴雪,緊接著剛才幾個在酒會上的女人也出現(xiàn)了。
“鄭小姐,這么急著走干嘛?”裴雪說道:“剛才不小心弄臟了鄭小姐的裙子,裴雪還沒來得及給鄭小姐道歉呢。”
“不用了,我先走了?!编嵥加暾肜^續(xù)往前走。
“回來!”上官紅粗魯?shù)匾话寻阉嘶貋?,“鄭思雨,今天的帳我得好好跟你算算!?p> “你們想干嘛?”鄭思雨的手被上官紅抓得生疼,她極為不滿地問道。
我從不強求女人
“我們想幫冷少好好調(diào)教調(diào)教一下你,不然,就你這副沒有教養(yǎng)的樣子,以后再跟寒個出來參加酒會,不是丟了他的臉嗎?”上官紅抬起眼眸冷冷地看了鄭思雨一眼,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死丫頭,她該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了。
“紅姐,咱別跟她那么多廢話了,現(xiàn)在就給她一個教訓(xùn)!”裴雪已經(jīng)挽起了自己的袖子,準(zhǔn)備與鄭思雨拳腳相對。
“姐妹們,上!”上官紅一聲令下,那幫女人們便蜂擁而上,兩個女人負責(zé)抓住鄭思雨的手臂,踢著她的膝蓋,讓她跪在地上。
另外幾個有的拽她的頭發(fā),有的扯她的衣領(lǐng),不知誰找來了一只馬桶,一桶臟水就這樣潑了上去。
“??!”鄭思雨慘叫,“你們這幫賤人,我要去告訴寒哥哥,她要是知道了非扒了你們的皮不可!”
上官紅走到鄭思雨面前,半蹲著看她美麗精致的臉,“好,你盡管去告訴他,我等著!”
剛才冷靖寒在外面等了很久都沒見鄭思雨回來,于是命令桑去洗手間看看,桑走去洗手間,就聽到了鄭思雨的慘叫以及她被幾個女人虐待的場景。
“先生,鄭小姐被上官紅她們要不要我去救鄭小姐?”桑問冷靖寒。
男人的眼眸里是一如既往地還是淡漠,剛才他還想著怎么擺脫這個麻煩的女人呢,這下子好了,有那幫女人對鄭思雨圍追堵截,他可以回去找蘇暖年了。
不知為什么,今日他竟然沒有一點的興致,滿腦子都是蘇暖年那張誘惑人的絕世容顏,以及她活色生香的身體,還有臉上寡涼的清淚。
他究竟是怎么了?
“開車,我們回公司?!崩渚负卣f,酒會才到一半,可是他已經(jīng)不想再待在這里,他想著辦公室休息室那個女人醒來沒有?是不是走了?
“是?!鄙?yīng)允道。
進過洗手間那里的時候,冷靖寒聽到了里面?zhèn)鱽磬嵥加甑泥ㄆ?,幾個富家小姐正對她肆意辱罵。
桑對冷靖寒說:“先生,是鄭小姐。”
冷靖寒沒有說話,對那聲音充耳不聞,對那場景視而不見,沒有半點猶豫,沒有半點停留,他冷漠地繼續(xù)往前走。
回到公司,他迫不及待地往辦公室休息室走去,輕輕地推開門,蘇暖年還在,冷靖寒莫名地感到一陣輕松和愉悅。
此刻的蘇暖年正站在陽臺外面,淺淺淡淡的陽光照射在她的精致的五官上,外面風(fēng)很大,吹得她瀑布一樣美麗的長發(fā)肆意飄揚起來。
此種畫境,美得像從山水畫中走出來的女子,那么文藝清新而又充滿神韻。她的身上只穿著一件單薄的襯衣,那件襯衣是他的。
冷靖寒走過去抱起了蘇暖年往屋里走,聲音清冷:“外面風(fēng)那么大,你站在這里會著涼的?!?p> 看著蘇暖年無動于衷的樣子,男人不滿地皺眉,這個女人,都不懂得愛惜自己的嗎?
看到他,蘇暖年才好一點的傷疤又被他揭開了,失落爬上了臉上,淚水積滿了眼眶,在冷靖寒把她放到床上的時候,她含淚的雙目用乞求的眼神望著他:“冷靖寒,放過我吧,好嗎?”
冷靖寒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鐵青,他怒罵道:“蘇暖年,你還在想著尹毓軒那個男人是嗎?他已經(jīng)說過他不喜歡你了,他之所以對你好關(guān)心你,只是因為你是他曾經(jīng)的學(xué)妹,他對你只是同學(xué)之情。除此之外,再無其他,難道你還不死心嗎?”
“我知道,我知道他不喜歡,可是我也不喜歡你,你也不喜歡我,如同他不喜歡我一樣的不喜歡。我真的求你了,你放過我吧?!碧K暖年說著說著,淚水已經(jīng)抑制不住地流了下來。
冷靖寒嘴角抽動著,眼底流露出強烈的不滿,他厲聲道:“不可能!蘇暖年我告訴你,我是不會放你走的,我們之間的打賭,你輸了。你就必須老老實實地待在我身邊,知道我對你沒有興趣了厭煩了為止?!?p> 桑敲門走進來,按照冷靖寒的囑咐給蘇暖年送來了換洗的干凈衣服。
蘇暖年蜷縮在床角,兩手抱著腿,把頭埋在胸口里輕輕地哭泣起來,“你知道,我根本就沒有想要跟你打賭,是你自己非要賭的,而且就算沒有尹毓軒,我也不會跟你在一起的,我真的很累,你已經(jīng)要了我了,我現(xiàn)在只求你放過我,給我自由。”她帶著哭腔說。
看著蘇暖年對自己如此抗拒又哭得帶雨梨花的樣子,冷靖寒既心疼又憤怒,自尊心受到了挑釁。
忽然,他伸手一把扯向蘇暖年的衣服。蘇暖年瞬間頭腦一片空白,臉紅得要滴出血來,早上才做的,他現(xiàn)在……算了,反正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是他的了,多一次少一次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想到這里,蘇暖年不再害怕,而是做出了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冷靖寒已經(jīng)脫掉了她的襯衣,出乎意料的是,他并沒有對她做什么,只是溫柔細心地替她換上了桑送來的衣服,整個過程中他小心翼翼,盡量不去看她身上的敏感區(qū)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