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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古代繼續(xù)嗨之穿無界限

第一百零三章 初春

  還記得小時候去南離的時候,這位李嬤嬤經(jīng)常帶我玩耍過。我本以為此生不需要被禁錮在內(nèi)廷,卻沒想到命運如此陰錯陽差,莫名其妙的便要成為人家的次妃。

  “你知道父王與倉夜之間的合作是什么對不對?”離聲婉的聲音多了一絲急切。

  “老奴不知?!崩顙邒叩穆曇暨^了一會兒才響起,“老奴只知道王上還是惦念著公主的,公主也要保重好才是。”

  離聲婉沒有再發(fā)問,靜坐了一會兒便和李嬤嬤離開了。

  我站在原地沒有動,直到確定沒有動靜了才走上前來的盼夏和暖冬輕輕的喚了我一聲。

  “回吧?!?p>  天微亮,盼夏和暖冬便帶著十幾個侍女魚貫而入的開始替我梳妝打扮。我像個木偶一樣坐在那里任她們擺弄。

  我突然想到看過的史書,以及在娘親的時空里看過的小說。那些不愿意嫁的女主都是應(yīng)該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才是。

  我無聲苦笑。

  想不想,如今還重要么?為了讓我此刻坐在這里,整個中原付出的夠多了。說起來,我也算是自愿的。自愿讓中原不再被折磨得雞飛狗跳吧。

  北疆的大婚流程似乎簡化了不少,而且居然也是中原的禮儀。我只記得自己像個木偶一樣,跟著走了下來。

  婚宴如火如荼的進行著,我在新房內(nèi),將盼夏和暖冬譴了出去。

  掀下蓋頭,看著映入滿眼的紅,摸著床鋪上的花生棗兒,一時間有些出了神。

  “餓么?”

  猛地一回神,發(fā)現(xiàn)厲倉夜身著大紅喜服出現(xiàn)在我面前。

  隱隱約約的酒味讓本就俊朗的厲倉夜多了一絲不一樣的感覺。

  我看向他,沒有說話。

  將我?guī)Щ貋磉@么久,還是我們第一次見面。

  “染染小公主,還記得我們第一次在王帳的時候,我就說過想要娶你?!眳杺}夜不介意我的沉默,微紅的臉上帶著笑意,走到離床最近的椅子上坐下,將桌上的兩個酒杯倒?jié)M。

  “來,合巹酒?!眳杺}夜遞了杯給我。

  “你不怕我下毒?”我沒有接過來,斜了他一眼。

  他微微一笑,將兩個小酒杯分別沾了沾他的唇,又再次將其中一杯遞了給我。

  被他的行為弄的一愣,我有些泄氣的移開了頭:“尚未吃飯,喝不得酒。”

  “我特地囑咐他們用果汁替換了?!眳杺}夜的聲音突然在耳邊響起,驚的我一轉(zhuǎn)頭差點蹭到他的臉。

  只見他又像變戲法般拿出一小疊點心,捧到我面前。

  瞧他的模樣,倒是像極了戲本子里剛?cè)⑿聥D的楞頭小子。

  這個人,就是這樣用他潤物細無聲的溫柔俘獲了離聲婉的心吧。我默默想著。

  喜歡,難道真的可以裝么?他明明,有了愛的人了啊....

  肚子倒是真的有些餓,沒必要跟自己過不去,便不客氣的拿起糕點吃了起來。

  “別噎著?!眳杺}夜笑著看著我吃得歡。

  他不說還好,一說我還真覺得有些噎著。

  瞪他一眼,拿過剛剛他遞給我的酒杯,一飲而盡。

  果然是果汁。

  吃飽喝足,心態(tài)倒是也平和了許多。

  “說吧,你費盡心思借著得到我的名義折騰我這么多事,究竟想要如何?如今我已經(jīng)在這了,接下來你還想如何?”

  我不跟他拐彎抹角,直截了當(dāng)?shù)貑柕馈?p>  誰知厲倉夜不急不慢的先將他的那杯“合巹酒”仰頭喝下,再將被子和碟子放置桌上凈了手,重新坐回床上。

  “你還記得這個么?”厲倉夜沒有接我的話,倒是從懷中掏出了一個小玩意。

  我盯著那這小玩意,心里莫名泛起了絲漣漪。

  是我和厲倉夜初次見面在北疆那段日子時,他親手雕刻的兩個葫蘆。

  在經(jīng)歷了一系列的事情后,屬于我的那一個,被我放置在永樂殿內(nèi)的柜中了。

  而面前屬于厲倉夜的這一個,卻有些出乎我的意料,表面油光锃亮,很顯然是被經(jīng)常拿著把玩的。

  厲倉夜輕笑了一聲,將小葫蘆揣進懷里,站了起來:“忙了一天你好好休息,放心,我打地鋪?!?p>  說著,他便自己動手從柜子中拿出了床鋪,鋪在了地上:“婉兒那邊你也不用擔(dān)心,我這里沒那么多規(guī)矩,不需要請安什么的。只要你不想見,便不用見?!?p>  厲倉夜貼心的熄了燈,黑暗中,我才慢慢的褪去了外袍,面朝里躺了下來。

  我竟然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

  草長鶯飛,日子在不知不覺中來到了四月。

  這些日子除了不可以出王帳,我在這里的生活可以說完全不輸于在大寧,一應(yīng)吃穿用度也是最好的,生活習(xí)慣也全部按照我的習(xí)慣來。

  厲倉夜隔幾天會來我這兒坐一坐,只是單純的說說話,或者吃頓飯,從不留宿。他也會主動將外面發(fā)生的事情告訴我聽。

  我失蹤的消息依舊沒有公開,人人只當(dāng)無限榮寵的我在宮里過著錦衣玉食的日子;

  大寧和南離的交界處百姓發(fā)生摩擦,兩國現(xiàn)在形勢緊張,已經(jīng)不許百姓互相來往,似乎戰(zhàn)事一觸即發(fā);

  苗國國主似乎并病了,整個苗國處于鎖國的狀態(tài),不與外部接觸;

  靜國忙著發(fā)展自己內(nèi)政,對于大寧和南離的關(guān)系似乎并無過多干涉。

  唯一不怎么說的,就是北疆的狀況。難得我有興致問起,他也總是笑著說北疆屬于世外高人,不參與中原的斗爭。而且似乎他也真的很少出王帳,似乎看起來北疆的確是歌舞升平的模樣。

  “公主,今兒奴婢們想告?zhèn)€假。”午膳前,盼夏和暖冬走了進來。

  我放下手中的書,看向她們點了點頭:“自是可以的,我這兒也沒什么事兒,去吧?!?p>  盼夏和暖冬對視了一眼,笑瞇瞇的繼續(xù)開口,“一會兒的午膳會有人來服侍公主的?!?p>  我有些奇怪的看了看盼夏,平日輪到她們休息的時候自然是別人前來服侍,怎么今日好端端的非要強調(diào)一番。

  暖冬拽了拽她,拉著她告退了。

  我沒有放在心上,倚在窗邊的軟榻上繼續(xù)看著書。

  初春的天沒有那么冷了,窗外也多了幾分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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