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原來我們以前這么好
今天午飯時，東方羽萱和孫曉晴她們坐一塊兒，李玲八卦地問：“東方，這次出差和徐總可有進展？”
“有，怎么可能沒有?！?p> “進展到哪步了？給大伙兒透露透露唄！”大伙兒開始起哄，孫曉晴倒是十分乖巧地吃著午飯。
“好啦！好啦！別鬧了。多的呢，我肯定是不會說的，隱私嘛！大家都懂。我只說一點，就是......我們差點親上了?！睎|方羽萱得意地說著。
頓時一片喧嘩，李玲等人繼續(xù)追問，東方羽萱不再說了，孫曉晴心里突然酸酸的。
孫曉晴心聲：徐和威你到底想干嘛？你送我珍珠，那邊又差點和別人親上。
孫曉晴是個心里藏不住事的人，上一秒在聽別人說，下一秒就要弄明白，徐和威說他和余恒波在四樓休息區(qū)，她轉(zhuǎn)身便去找。
“徐大牙！你和東方羽萱親嘴啦？”
孫曉晴突如其來的質(zhì)問搞得徐和威一臉懵逼，余恒波也愣住了。
“沒，沒有?。|方跟你們說了什么？”
“東方羽萱說你們親嘴了！哦，不，是差點就親嘴了！”
徐和威無語，深深嘆了口氣，“這個瘋女人！”
“那為什么說差點就親上了？”
“根本就沒有的事，你別聽她瞎說?！?p> “那，那你們，你們......發(fā)生了什么？”
“我跟她什么都沒發(fā)生?！?p> 孫曉晴仍懷疑，余恒波搭腔：“曉晴，這個你就大可放心，老徐說沒有肯定就沒有。全公司都知道東方喜歡老徐，可老徐根本就不理她，一直都是她一廂情愿。”
“哼，你們男人肯定是幫你們男人說話的?！?p> “哎喲，天地良心，我余恒波從來都是實話實說?！?p> 徐和威微微挑眉，“曉晴，你在吃醋嗎？”
孫曉晴囧了，“誰......誰吃醋了？你......你不要亂講哦！我......我是擔心你，萬一......萬一老大們知道了，對......對你影響不好?！?p> “那你說話怎么結(jié)結(jié)巴巴，這么緊張？”
“我......我哪有！”
孫曉晴確實吃醋了，徐和威看出來了，他滿意地看了眼曉晴，然后情不自禁地笑了。
孫曉晴慌了，“徐......徐大牙！收起你的表情，收起你的笑?！?p> “好，不笑不笑。”徐和威話雖如此，可還是忍不住又笑了。
“你......你氣死我了！我不跟你說了！”孫曉晴氣呼呼地跑了。
余恒波拍拍徐和威的肩，“我之前以為她不喜歡你，只當你是哥哥，看來我判斷失誤了。老徐，恭喜你，你的小嬌妻吃你醋了?！?p> “嗯，我知道。”
“看來你們有戲啦！”
徐和威笑笑。
“老徐，我想......我有那么一丟丟知道你為什么那么喜歡她了！她純粹、干凈、善良。還有，她真的挺可愛的！”
徐和威黑臉看著余恒波，“她是我的！”
“我知道，我知道，她是你的，不跟你搶。她是你的style，不是我的。說真的，你快跟她表白吧！”
“我跟她表白了，可惜......她睡著了，害我白醞釀半天。”
“那再接著表白?。 ?p> “我跟她聊過，她好像......我想能猜到她的擔心和顧慮，再等等吧！給她點時間過濾過濾，準備準備，我能等她?！?p> 這兩天孫曉晴看到徐和威就躲，也不跟他吃飯逛街，徐和威不勉強她，只覺她害羞的樣子很可愛。
周五下班，美術(shù)、設計、文案三大部門組織集體吃飯。據(jù)邱秋說，每三個月三個部門都會組織吃飯，三位總監(jiān)輪流請客，這次輪到徐總，而余恒波每次都會厚著臉皮來蹭飯。
徐和威定了嘉豪大酒店的海鮮自助，久居內(nèi)陸的孫曉晴愛死海鮮了，在心里給徐和威點了一萬個贊。
大酒店就是大酒店，不但地兒大，還有長餐桌，一張餐桌就容納下了所有人。三位總監(jiān)坐一起，徐和威的右邊是付總，左邊是余恒波，余恒波的左邊是東方羽萱。孫曉晴大概猜到余恒波蹭飯的原因了，隔開徐和威跟東方羽萱，說不定余恒波根本不想來，是被徐和威逼的。
餐桌上，大家都在說工作之外的事，孫曉晴和李玲她們隨便聊了幾句，就忙吃的了。
孫曉晴起身去拿食物的時候，不小心撞到了袁煥，撞得突然，也沒看清人，孫曉晴只是忙說“對不起”。
“怎么是你？好巧??！”袁煥嗓門可大了，孫曉晴的同事們都在看他們，包括徐和威。
一看是袁煥，孫曉晴頓時想死的心都有了，正要挪步走卻被袁煥攔下，“你不記得我啦？我是袁煥啊！咱倆上周六還相過親呢！后面你跑了，我追丟了你，打電話你不接，發(fā)信息你也不回，我是真的挺喜歡你的?！?p> 孫曉晴尷死，天哪！一個雷劈死我吧！孫曉晴的余光看到某人臉色驟然大變，眉頭緊鎖，眼里閃爍著一股無法遏止的怒火，孫曉晴覺得某人不僅想揍袁煥，還想揍自己。余恒波看了眼某人，不敢說話，別扭地動動身子，低頭吃著螃蟹。
李玲大嘴巴，“哇哦！相親哦！看不出來嘛！曉晴，這么恨嫁??？”
“等等！你剛叫她什么？”
“曉晴?。 ?p> “你不是阮蓉？”
孫曉晴尷尬笑笑，“我不是，我是她朋友?！?p> 袁煥頓了頓，“那你為什么冒充你朋友來跟我相親？”
“她......她突然有事，就讓我來了。”
“那手機號是你的還是她的？”
“她的?！?p> 袁煥氣懵了，“你們女人怎么這樣？不想來就直說，干嘛找人來頂替？這不玩弄我們男人感情嘛！你告訴阮蓉，大爺我不跟她玩了！大爺我也不喜歡你了！搞什么東西嘛！”袁煥罵罵咧咧地走了。
孫曉晴失去了品嘗美食的心情，返回座位，抱頭痛苦，邱秋調(diào)侃，“曉晴，你和你朋友真會玩?！?p> “哎喲......別說了，我想靜靜?！?p> 孫曉晴緊張地微微抬起了頭，用余光偷偷看了眼某人，某人一直在看她，臉上露出了奇怪的笑，很勉強，緊繃繃的，一看就知道很生氣。
散場后，孫曉晴坐公交回家，一路上她不斷看手機，生怕徐和威會打電話或發(fā)信息來問她周六的事，可并沒有。
孫曉晴到家樓下，徐和威早已在了，靠著車尾叉著手等著她。
孫曉晴心聲：該來的還是會來……
孫曉晴小心翼翼地走到徐和威跟前，小聲小氣叫了聲“和威哥”。
“給我說說你上周六的事吧！”
“其實......也沒什么。就是阮蓉她媽給她安排相親，她叫上我一塊兒去的。剛剛的那個人，本來是說不來的，后面又說來，阮蓉和另一個相親，就讓我?guī)退ハ噙@個。”孫曉晴說完眼巴巴地看著徐和威。
“沒啦？”
“嗯，沒了?！?p> “你們聊了些什么？”
“我是冒名的，我沒說什么，坐了會兒我就走了?！?p> 徐和威沒有任何表情，半天沒說話，孫曉晴不敢看他，更不敢說什么，孫曉晴頭一次知道原來自己也是怕他的。
“孫曉晴，阮蓉叫你陪她相親你就去?。繛槭裁?？”
“那她是我朋友嘛！再說，周六我沒事做，她叫我我就陪她去了，順便給她把把關(guān)。當然了，我能答應去也是有點私心的，我想看看這相親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先積累點經(jīng)驗，萬一我媽也讓我去相親，我才應付的來。”
徐和威慌了，“阿姨給你安排相親了？”
“那倒沒有，我怕后面會有?！?p> “那好，這樣，如果阿姨給你安排相親，你帶上我一塊兒去?！?p> 孫曉晴疑惑加嫌棄，“帶你去干嘛？”
“給你把關(guān)呀！我是男人，男人看男人更準，我絕不能讓你吃虧?！?p> 孫曉晴呵呵干笑著，“呵，帶你去，那還不把相親給毀了。”
“你現(xiàn)在知道帶人去會毀掉相親了！阮蓉萬一相上了人家，可人家相中了你，怎么辦？你既毀了相親，又毀了你們的友誼?！?p> 孫曉晴茅塞頓開，“哦......你說的好像有點道理，那下次我不跟她去了?！?p> “嗯，這就對了?！?p> 孫曉晴謹慎地問：“你不生氣了？”
“我有生氣嗎？”
“有！你剛在酒店的樣兒，連波哥都不敢跟你說話了，更別說我了?！?p> “我很少生氣的，還不是被你氣的！”
“嚯，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啊！”
“有，怎么沒有？從小到大你最大的本事就是氣我！”
“滾。”
“明天休息，你打算做什么？”
“不做什么，就在家睡覺，玩玩手游。怎么了？”
“沒什么，問問你。”
“怎么？想約我？”
“你給機會嗎？”
“給?！?p> “你想去哪兒？我陪你?！?p> “去你家，可以嗎？”
“可以呀！非常歡迎，我給你做好吃的?！?p> “等的就是這句話！嘿嘿......我們中午包餃子吧！晚上你再給我做好吃的?！?p> “你還真是不客氣啊！行，聽你的，我明早來接你?！?p> 第二天，孫曉晴和徐和威買了好些食材。孫曉晴打算包薺菜餃，她和好了餡兒，徐和威說要和她一起包，她沒有拒絕，畢竟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小時候，他們用的是鮮面，崔麗英和面，孫海鵬負責吃現(xiàn)成的，孫曉晴起初是負責搟面的，可搟的面大大小小，歪七扭八的，就被指派拌餡兒了，搟面的工作后由徐和威負責，孫曉晴很佩服徐和威把每個面皮都搟得差不多大小。
“徐大牙，你以前是如何做到把每個面皮搟的差不多大小?。俊边@是孫曉晴多年的疑惑。
“感覺加目測?！?p> “胡說八道！”
“我沒胡說?！?p> 孫曉晴做了煎、蒸兩種，她最滿意的是煎餃，溫水稀釋小粉后沿鍋邊倒入，出鍋后的餃子底會有一層薄薄的脆皮，餃子則是全部粘一塊兒的。
徐和威表揚曉晴煎餃手藝不錯，她得意壞了，“哈哈......我不比你差吧！”
孫曉晴跟徐和威說她最近胖了，要減肥，但又不想動，她特意在網(wǎng)上查過了，英國科學家2012年10月的一項研究成果稱，坐在沙發(fā)上觀看恐怖片也能燃燒熱量，起到瘦身的功效，片子越恐怖，熱量消耗越多。
田心就是看恐怖片減肥的，且效果不賴。
田心拷了些驚悚恐怖片給她，《德州電鋸殺人狂》、《驅(qū)魔人》、《閃靈》、《猛鬼街》、《七宗罪》、《寂靜嶺》等，孫曉晴要求徐和威陪她看，這是徐和威最不愿做的事。
“你干嘛一臉的不情愿？”
“你確定要看？”
孫曉晴很堅定地說“是”。
“哎......你小時候看《倩女幽魂》都害怕，你還《德州電鋸殺人狂》、《閃靈》、《猛鬼街》！”
孫曉晴趕緊解釋，“那是小時候，我現(xiàn)在長大了，不怕了，況且還有你在呀！”
“我寧可不在！”
“我不管！你必須陪我！把U盤插電視上，我們開始吧！”孫曉晴霸道地吩咐著。
徐和威遞給孫曉晴一個抱枕，讓她害怕的時候用來遮擋恐怖的畫面，自己坐在了另一邊的沙發(fā)上。
“你干嘛離我那么遠？你過來，我們坐一起！”孫曉晴嚴肅命令著。
徐和威不理她，選著片子。
孫曉晴趕忙跑到徐和威身旁和他坐在一起，徐和威迅速坐到另一邊，孫曉晴就跟著他轉(zhuǎn)啊轉(zhuǎn)……
“孫曉晴，你可以不跟著我嗎？你自己乖乖坐著看不行嗎？”
“不行！你得保護我！”
“不要！”
“為什么？”
“我不想無辜添傷。你忘了你以前看《倩女幽魂》了，根本就不恐怖，你非說恐怖，在那兒鬼叫。你叫就叫，你干嘛打我、掐我、咬我啊？”
孫曉晴慚愧，可憐巴巴嬌滴滴地說：“對不起嘛！人家那會兒還小，現(xiàn)在不會了，我們就坐一起吧！求你了，和威哥哥?！?p> 他們坐在一條沙發(fā)上，徐和威堅持一人坐一頭，孫曉晴只好勉強答應了。
他們看了《閃靈》。男人的內(nèi)心總是比女人強大，徐和威淡定地看片，孫曉晴坐立不寧，扭來扭去，動不動就用抱枕擋住恐怖片段，動不動問這個片段完了沒，壓根就沒好好看。
孫曉晴慢慢移向徐和威，徐和威本要起身離開，卻她及時拉住他，“我害怕，我們可以不看了嗎？”
“不可以，我還沒看完?！?p> “啊……你這人怎么這樣啊？”
“我做事從來都是有始有終，你又不是不知道?！?p> “嗚......可我不想看了，單聽背景配樂就很可怕?！睂O曉晴背對著電視坐徐和威旁邊。
徐和威看看孫曉晴，二話不說把她摟入懷中，孫曉晴受到了驚嚇，“你……干嘛呀？”
“保護你！”
孫曉晴的臉緊貼徐和威胸口，徐和威用手捂住她的另只耳朵，“這樣會不會好點？”徐和威溫柔地問，孫曉晴點點頭，心里暖暖的。
孫曉晴索性不看了，大膽抱著他，時不時偷摸下徐和威的胸肌。
“結(jié)束了嗎？”
“嗯?！?p> 影片結(jié)束了，徐和威關(guān)掉電視，損曉晴趕緊起身，“看來我還是運動吧！這個不合適我。糟糕！今晚肯定睡不著了，完蛋了。”
徐和威今晚做了白灼大蝦、扇貝粉絲、澆汁鮑魚、白灼菜心和蔬菜湯。
孫曉晴夸贊，“以和威哥哥的手藝去做主廚肯定沒問題。”
“謝謝夸獎，主廚我不就做了，總得給人家留條活路吧！”
“咦，不害臊?！?p> 海鮮性寒，徐和威知道她胃不好，擔心她會胃痛，就煮了些姜湯，兩人坐沙發(fā)上喝著姜湯。
“和威哥哥，你有喬叔叔的照片嗎？聽你說過他，還挺想看看他長什么樣呢。”
徐和威轉(zhuǎn)身去了書房（畫室），拿著一本相冊出來遞給孫曉晴，她翻看起來。
第一頁是兩張全家福，一張是原生的家庭，另一張是現(xiàn)在的家庭。喬叔叔是中等偏胖身材，看上去還挺面善的。
這本相冊是徐和威的成長記錄冊，從出生到成人后，記錄著每一個時刻。
貌似每個小孩子都會裸體照，徐和威也不例外。徐和威白白胖胖的，赤裸著身子躺在床上吃著手、打著哈欠。
“你小時候挺胖的?！?p> “不是胖，那叫嬰兒肥。”
“額......好吧！”
貌似每個小男孩都會被母親或奶奶外婆打扮成小女孩，徐和威也不例外。徐和威扎著兩個沖天小揪揪，戴著假耳環(huán)，撲著腮紅，擦著口紅，穿著白裙子，白襪子和小皮鞋，乖巧地坐在板凳上，微笑著。
損曉晴沒忍住，指著徐和威哈哈狂笑起來，“徐大牙......笑死我了......哈哈哈......”
“好了，別笑了，不好笑?。 毙旌屯擂?。
“怎么不好笑？！女裝耶！”孫曉晴又看了眼照片，哈哈哈笑起來。
“相冊還我?！毙旌屯ツ孟鄡?。
孫曉晴死死抱著懷里，“不給！不給！我不笑了，不笑了，我看別的了?！?p> 孫曉晴忍不住又看了眼，又笑了起來，徐和威無奈地看著她。
孫曉晴被一組照片吸引了，照片里徐和威穿著紅色的小坎肩，坐在地上扣著自己的小腳丫、吃著小手、哈哈笑著。
“天哪！你小時候好可愛啊！這是三歲還是幾歲啊？”
“是一歲左右?！?p> “啊......好可愛啊！”孫曉晴的手已伸到徐和威臉頰邊，本想掐一掐，可想想終究不太合適，及時收回了手，尷尬笑笑，徐和威看著她，笑容十分溫柔。
徐和威還要參加鋼琴比賽和繪畫比賽得獎的照片，這兩項比賽各占了六大頁，孫曉晴心里很是嫉妒徐和威從小就拿那么多獎。
孫曉晴更喜歡徐和威鋼琴比賽的照片，徐和威穿著黑色的燕尾服，系著領(lǐng)結(jié)，非常紳士。
其他照片是徐和威上學時候的，那會兒他們已經(jīng)認識了，照片就沒那么可看的了。
徐和威大學時的頭發(fā)有些長，孫曉晴不是很喜歡。
孫曉晴心聲：天哪！東方羽萱看上徐和威什么了？這么丑！哎......這兩人都是藝術(shù)家，藝術(shù)家的眼光我們這些普通的俗人是不會懂的。
孫曉晴撲哧笑了出來，“如果你當時來找我，我肯定不認你的。你那會兒真的好丑！長頭發(fā)，要是你不勤洗的話，咦，想想都可怕。”徐和威沒有說話。
“我還是喜歡你現(xiàn)在的樣，帥氣、精神?！?p> 除了第一頁的全家福外，還有幾張喬叔叔的照片，是徐和威和喬叔叔在網(wǎng)球場拍的，他們穿著白色的Polo網(wǎng)球衫，喬叔叔手搭在徐和威肩上。
相冊后幾頁全是她倆小時候的，當年家長們會洗兩份，一家一份，好些照片孫曉晴都找不到了，徐和威卻保留著。
看著這些照片，孫曉晴幸福地笑了，原來他們以前是那么要好，一起游泳、爬山、郊游、開碰碰車、野炊、釣魚、放風箏等等，兩人笑得很開心。
小時候的他們甚至還睡過在一起。
一張是汽車后座上，兩人頭貼頭睡了；第二張同樣是汽車后座上，孫曉晴枕著徐和威的腿睡了；第三張是帳篷里，孫曉晴一只手勾著徐和威的脖子，一只腳搭在徐和威身上睡了。
孫曉晴炸呼起來，“我去......這種照片肯定是我媽那種無聊人拍的?！?p> “是我媽拍的?！?p> “唉......對不起啊！我不是那個意思，其實阿姨......”
“沒關(guān)系，你不用那么緊張?！?p> 孫曉晴看著照片，很自然地把頭靠在了徐和威肩上，指著照片說：“原來我們以前這么好呀！”
徐和威的臉緊貼著她的頭，“嗯。”
兩人不再說話了，靜靜翻看著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