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著寫著,才發(fā)現(xiàn),到十多章了,男女主都是不見面的狀態(tài),也是沒誰了。男女主只存有夢里和回憶里
裴盛遠到蘇州了,下一站杭州,他便把楊慕白要游玩的全部走遍。
蘇州,這個繁華城邦,煙花勝地。裴盛遠沒有多大興趣,走個過場一樣,他覺得蘇州,遠沒有三山五岳,大江河海令人神往。
突然,他被旁邊賣掛的一幅畫像吸引,那畫的是楊家義女,畫得栩栩如生。他枯死的心,在看到那雙眼睛以后,又活了過來。他心里很激動,她真的還活著。兩年前,他離他那么近,卻沒發(fā)現(xiàn)。他明白了一切,原來,竟是這樣的。
難怪她不敢睜開眼睛,是怕他認(rèn)出她來。慕白,你的演技可是太好了??!
那青秀年輕的小販見他一直盯著畫像看,忙說道:“貴客,這幅畫像不賣,您看看其他畫像吧!”
裴盛遠問道:“你怎么有這幅畫像?畫像上的人你認(rèn)識嗎?”
小販回道:“是我畫的,我當(dāng)然認(rèn)識她。她是我們村的貴人,兩年前她來到我們村,給我們送錢送車馬。村民們用錢置了些田地和物資,現(xiàn)在我們比以前富裕了許多。她就像仙女下凡,為我們解困來的?!?p> 裴盛遠聽過這個故事,暗衛(wèi)告訴她,楊相國的義女把錢財全部舍給一個小村子,然后沒有車馬費,走路回客棧。當(dāng)時他心里還嘲諷道:可真是個暴發(fā)戶,照這么個花錢法,沒過幾年,楊家得給她敗光了。
裴盛遠問小販:“這個畫像我買了,你開個價,多少錢都可以?!?p> 小販也是有骨氣的,說道:“貴客,這幅真不賣。”
“很多錢也不賣?”“不賣。”
“那可否請小哥幫忙再畫一幅?就畫眼睛即可。”
小販聽了覺得奇怪,不過有人出錢,他畫一幅也不吃虧。便開始畫起來,沒多久便畫好了。
裴盛遠夸贊道:“看你年紀(jì)輕輕,畫功卻如此了得。”
小販驕傲地說:“那是自然,當(dāng)初沒錢買畫筆,都是在地上用樹枝畫。后來這小仙女送了錢給我們,我爹娘給我買了畫筆,我便每天開始畫,自然畫功就好了?!?p> 裴盛遠心里沒時間想其他的,只想盡快見到她。他迫切地想把這些年的遺憾找回來,他的希望,他的愛。
拿起畫像,然后問許朗:“楊家義女現(xiàn)何在?”
許朗好無語,怎么想一出是一出,還是如實回復(fù):“楊家那邊有只兩個暗衛(wèi)盯著楊府,楊家義女早就撤下監(jiān)視了。楊家義女沒在家,每年會出游幾個月,按時間。再過幾日,應(yīng)該歸府了?!?p> 裴盛遠騎上馬,要趕到楊府。后來,他又想到一個令他憤怒的事。當(dāng)初暗衛(wèi)報楊家義女在青樓點過兩個女人。
好樣的,我的慕白可真行啊,逃離我后,路子玩得那么野嗎?都嫖上了,還一次嫖倆。他可要去看看,她是怎么個嫖法。
然后問許朗:“上次楊家義女在哪里點的女人,點的哪倆個?”
許朗被問懵了,怎得今天全是楊家義女,楊家義女的。想了一下,回:“好像是風(fēng)月樓的玫瑰和牡丹。”
然后他們仨到了風(fēng)月樓,許朗問張碩:“皇上這是怎么了?”
張碩看這情形,說道:“可能楊家義女,就是先皇后?!?p> 許朗忍不住,出去道:“你說什么?”
裴盛遠回頭,不悅地看了他一眼,倆人馬上噤聲,跟在后面。
包了雅間,點了玫瑰和牡丹。兩年過去,她們還是一樣美麗勾人。
許朗看到牡丹,整個人都呆了,這個女人,他想買回家。
裴盛遠上座,許朗和張碩站兩邊候著。
裴盛遠問道:“你們兩年前,可接待過一個女客?”
印象太深刻了,她們趕緊點點頭。王俊愷手重重拍在桌子上,把他們都嚇傻了。
裴盛遠平復(fù)一下心情,問道:“她都干了什么?”
玫瑰和牡丹面面相覷,這是什么意思。這些人都是變態(tài)嗎?問她們嫖客都干了什么。
牡丹說道:“那位貴客只是親親抱抱摸摸一下?!?p> 裴盛遠沉默一下,說道:“哦,是她親親抱抱摸摸你們,還是你們親她抱她摸她?”
這就非常尷尬了,問那么私密的問題。牡丹看出端倪,看來這位便是貴客說的,要謀害她的丈夫。
玫瑰如實說道:“是貴客親親抱抱摸摸我們?!?p> “她是怎么做的?”
玫瑰就把那天楊慕白怎么做的如實稟告。
裴盛遠聽了,更生氣了。他的慕白真是棒極了,學(xué)著他吻她的樣子,去吻別的女人。他都沒這樣吻過其他女人呢!
但腦子里還保持一點清醒,不然真能被氣死?。〗又鴨柕溃骸八捎姓f為何要如此做?”
牡丹便說:“貴客說她年老色衰,被丈夫和他相好合謀陷害,險些丟掉性命,九死一生,逃過一劫。想對比其他女人,是否手感比她更好?!?p> 裴盛遠聽到這,不敢生氣了,只覺得心里疼,就像楊慕白拿著刀子,在心里一刀一刀劃下一樣疼。
然后什么都沒說,就出去了。
許朗一直盯著牡丹看,都移不動腳,張碩趕緊把他拉走。
裴盛遠又犯難了,之前這樣得罪楊相國,現(xiàn)在登楊府,只能得一鼻子灰。
能有什么法子,把楊慕白名正言順地接回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