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陸長風(fēng)道心崩潰,紫峰長老招孫婿
“哈哈……我又?jǐn)×恕@次是毫無……嗝……還手之力……”
“咕咚咕咚……”陸長風(fēng)又狠狠的灌了一大口神仙醉。
倒提著酒壇,腳步踉蹌地行走在陡峭的藍天峰小路上。
“原來我……這般的沒用……
什么五行靈體……
什么背負八色光……連區(qū)區(qū)一介凡體都打不過……嗝……
廢物,哈哈,……原來嗝……我才是……廢物……
五行靈體……廢物……
背負八色光……廢物……
嗚嗚嗚……我是廢物……我是廢物……”
“噗嗤……”醉眼朦朧的陸長風(fēng),忽然感覺有什么熱熱的物事跌在了自己臉上。
他用手擦拭一下,放在眼前,白白的,黏糊糊的,還有股腥臊味,“什么東西?”
這般想著,他抬頭朝天空望去,看到一只鴿子剛好飛過。
“啊……鳥屎……”他頓時反應(yīng)過來。
“混蛋,連你也瞧不起我……嘲笑我嗎?”陸長風(fēng)怒極,他想架起神虹,一劍斬殺了那只鴿子。
然而,三大壇神仙醉下肚,他實在是醉的有些狠了,此刻別說運起真氣,就連縱越都難!
他試了數(shù)次,發(fā)現(xiàn)飛不起來,寶劍甩出去數(shù)米遠后,又重新跌在了地上。
而那鴿子已經(jīng)飛的不見影子時。
不由更是自怨,“我是廢物,連……一只嗝嗝……鴿子都打不過……
哈哈……陸長風(fēng)被一只鴿子打敗了……”
嘭……
怒火攻心,陸長風(fēng)又一次暈了過去……
身體咕嚕咕嚕朝著山下滾去……
遠處修行的弟子瞧到這幅場景,皆都搖頭苦嘆!
看這情況,陸長風(fēng)道心崩潰了,怕是此后,將淪為廢人!
遠處天空上,胡須如鋼針一樣的雨殿主冷冷看著這一切。
他花了十年時間,苦心培養(yǎng)的未來弟子,被謝弦用了兩天給廢了。
這個仇,他記下了!
……
“云蘿,你怎么突然……”
紫峰云蘿殿中,才回來,紫峰長老就看到寶貝孫女又在紙上不停的寫著謝弦這兩個字。
感覺這丫頭瘋了的他,本來想質(zhì)問幾句的。
可是說到這里,紫峰長老便閉嘴不言了,從小到大,太重的言語實在是從沒說過啊。
“突然對謝弦那么好了是不是?”周云蘿嘻嘻的笑著。
“爺爺知道我在頓悟的時候看到了什么嗎?”
“呃,莫非與謝弦有關(guān)?”紫峰長老依稀聽人說過,人在進入頓悟時,可能會看到未來的一角。
“不錯,我看到他鎮(zhèn)壓了一個時代的天驕,率先打入了洪荒大世界?!?p> “什么?”紫峰長老差一點咬到了自己的舌頭。
過了片刻,回過神來后,他眼珠子忽然轉(zhuǎn)了起來。
“云蘿啊,你看到未來一角這事,以后千萬不能對別人說……”
……
“咳咳……什么,你要云蘿和那謝弦……”
“噓……小聲點,黃霞老虔婆六耳獼猴法身已經(jīng)大成了,你怕她聽不見嗎?”
紫峰云蘿殿。
殿主周未已修行完畢,回到殿中,正美美的喝著香茗。
就看到老爹急吼吼的飛了過來。
他還沒問安了,紫電長老就嘩啦啦說了一大堆!
當(dāng)說到要當(dāng)兒子的自己去說親,成就謝弦與周云蘿的好事時,他就被一口茶水嗆的直咳嗽起來。
“可是爹……”周未已壓低聲音道:“以前我就與謝虞候商量過讓這兩小的結(jié)成道侶之事,您老不是一直瞧不上那小子,不答應(yīng)嗎,今日怎么……”
“哼!以前那是以前,現(xiàn)在是現(xiàn)在,你別廢話,快去把這事給老子辦了!”
“我不去!”周未已直搖頭,“以前我是看謝虞候的面子,想著多個厲害的公爹幫襯,云蘿的路可能會走的更遠一些。
可現(xiàn)在,謝虞候都死了,您這不是把云蘿往火坑推嗎!”
“所以,老夫的意思是,讓謝弦入贅過來!”
“啊……爹您是這意思啊,不早說。”
“啊什么啊,那你以為老夫是什么意思,讓云蘿下嫁給他?”紫峰長老的眼睛豎了起來,閃爍著危險的光芒。
“哪能呢!”周未已不情不愿的轉(zhuǎn)過身去。
嘴中依然嘀咕個不停:“話都說不清楚,早說招贅婿不就完事了嗎?
這事還要本殿去說,隨便派個人過去。
一聽說多個殿主岳父,七峰長老的老丈爺,那小子還不樂暈過去?”
這樣想著,他就隨便喊了一名弟子過來。
“那個誰,你過來!”
“師尊有何吩咐?”那名弟子恭敬道。
“你去琉璃殿告訴謝弦,就說本殿要招他為贅婿,讓他盡快把婚書送過來。”
“?。俊?p> “啊什么啊,快去……”
“是,師尊……”
那名真?zhèn)鞯茏幽樕幊恋碾x開紫電峰。
修行一事,法侶財?shù)?,缺一不可?p> 通過真?zhèn)鞯茏涌己撕螅敛华q豫的拜入了云羅殿,就是看中了云羅殿主只有獨女這個優(yōu)勢上。
這數(shù)年來,他表現(xiàn)的勤勤懇懇,就是指望著能娶了周云蘿,接下師尊的全部衣缽。
可誰知,居然半路殺出了一個謝弦。
不行,他握緊拳頭,絕不能讓此事促成。
我必須要做點什么!
“陳師兄,您這是要去哪?”不情不愿的走在路上,那名真?zhèn)鞯茏优龅搅艘幻诵牡茏印?p> 不由心頭一動,有個絕妙的主意浮上心頭……
……
功勛殿門口。
身為內(nèi)門首席,謝弦是要等其他弟子離開,換上下一班執(zhí)勤弟子才能回家的。
這一耽擱,就出來比別人晚了半個時辰。
“無聊的工作,簡直度日如年啊?!边@邊謝弦伸了個懶腰。
就見一名胸前繡有白鶴的青衣青年架著神虹落在了自己眼前。
核心弟子!來找我的?
謝弦眼神微微一縮。
“你就是謝弦?”那名青衣青年其實長的滿帥氣的,濃眉大眼,就是他此刻鼻孔朝天,一副趾高氣揚的態(tài)度,讓人看的一陣不爽。
謝弦心中腹誹,面上陪著笑臉:“是,不知這位師兄有何吩咐?”
“哦,人沒錯,那就跪下接法旨吧!”
跪下?
謝弦眼角抽搐了一下,身形挺得筆直,動也沒動。
“怎么,你要抗旨?”那核心弟子的眼睛微微瞇了瞇,露出一絲鋒芒。
“我連法旨在哪都沒看到,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假傳?”謝弦冷聲回答。
按照正常流程,傳長老或是尊主法旨的人,一來就應(yīng)該報出是何人的法旨。
這樣弟子會根據(jù)傳旨之人的身份行禮節(jié)。
尊主有尊主大禮,七峰長老有長老大禮。
若是普通長老,也就單漆禮。
這人一來就故意模糊傳旨之人的身份,很有可能是抱著奚落他的意思。
故意找茬的,謝弦當(dāng)然不會客氣了。
“很好!”那弟子冷笑一聲。
轉(zhuǎn)身就架著神虹朝遠處飛去。
“呃,這就走了?”謝弦看的一陣莫名奇妙。
……
“師兄,那謝弦抗旨不尊,而且還出言不遜,說他打死不做贅婿,還辱罵云蘿師妹,實在非良人之選啊。”
“嗯,知道了,你下去吧!”那名真?zhèn)餍α诵Γ磺斜M在掌握中。
“是,只是師兄……”青衣核心弟子有些吞吞吐吐,“師弟有一事相求?”
“說!”
“師兄,云蘿師妹要招婿,何必去內(nèi)門挑選,只要她應(yīng)一聲,師弟愿意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你想當(dāng)贅婿?”那真?zhèn)骼湫Α?p> “是!”青衣核心硬著頭皮道。
“好,我去給師尊說!”
“謝師兄,謝師兄,若是此事……”
“行了,行了,你先下去吧!”
那名真?zhèn)鬓D(zhuǎn)過了身去。
心中冷笑不已。
賴蛤蟆想吃天鵝肉,老子還想當(dāng)了,能輪到你?
……
“什么,你說謝弦拒絕了?”周未已面色有些難看道!
“是,那謝弦一聽贅婿二字,就開始辱罵云蘿師妹,說云蘿師妹人丑還脾氣臭,別說入贅,就是下嫁他都不會答應(yīng)的!”
“哼,好大膽子!”周未已大怒。
“師尊消消氣”,那名真?zhèn)髭s緊端起一杯茶遞給周未已。
“弟子覺得,要找贅婿,何必舍近求遠!
只要師尊吭一聲,弟子,弟子愿意入贅!”
這話一出,才喝了一口茶的周未已噗的一聲,將茶水都噴了出來。
“滾,就你特娘的還想趁火打劫,給本殿有多遠滾多遠!”
待那名弟子離開后,周未抬頭望向窗外,“美想到那小子居然不答應(yīng),倒是還有幾分骨氣,不過此事得先瞞著老爹,不然又得雞飛狗跳!
嗯,他要是問就說已經(jīng)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