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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虛耀青天

第四十八章 一同踏破天山壑

太虛耀青天 紅心別針 2936 2020-07-05 23:05:41

  接下來三日時(shí)間李元寶都在客棧未曾踏出客棧半步,他一直在修煉,體內(nèi)金色內(nèi)力與之前相比更加渾厚。

  期間慶陽園主與長時(shí)安來過幾次,送了一些丹藥過來,但隨后發(fā)現(xiàn)李元寶竟早已恢復(fù),皆是啞然失笑,一陣感慨,自嘆不如啊。

  常人筋脈俱斷,骨骼碎裂那已是脫離練武一途,廢人一個(gè)了!若有驚天丹藥輔助,那也要有一年半載方能痊愈。

  還好二人皆是心懷善意不曾覬覦李元寶所懷之密。

  除了他二人來此看望,還有一人來過那便是青歌。

  青歌還是那般模樣穿著寒酸,但還是盡可能的找了些藥材送來,李元寶心中暖意徒升對此鏤骨銘肌,待他離去之時(shí)李元寶偷偷在其身上放了些銀兩,他深知若是明給青歌斷然不會收下。

  ……

  一條大河橫流,短時(shí)平靜綠色如翠,接著便如沸騰之水漆黑如墨,交替變幻奇異至極!

  一婀娜背影俏立詭異之河畔,俏眸之中憂郁之色充斥,星光撒下詭異河面波光粼粼。

  零零星光灑春江,思念如水纏心間。

  皓齒微啟輕聲自語道:“李元寶……望你無礙!”

  李元寶盤坐床榻之上,潮汐心法融會貫通,氣息游龍被其吸入體內(nèi),金色內(nèi)力緩緩增長。

  夜色如墨,窗外大風(fēng)皺起,皎月懸空卻被云層突然遮蓋!

  一道身影從窗外躍入,觀其步伐身輕如燕,氣息沉穩(wěn)。

  李元寶不曾去看他一眼,臉色淡定繼續(xù)盤坐床榻之上。

  “嘿嘿,小子,果然如傳聞所言你受傷頗重,此刻還在調(diào)息!”

  這人是一中年男子,長相如那過街之鼠一般丑陋至極,張嘴說話間一口黃牙煞是惡心。

  李元寶這才睜眼瞧去,只是目光之中卻是充滿調(diào)侃之意。

  中年男子見其如此突然厲聲呵斥:“李元寶,你可知我是誰?”

  輕蔑之意盡顯,李元寶嘲笑道:“有屁快放!”

  “死到臨頭還跟我嘴硬!你可還記得王越山!”中年男子怒聲說道,其眼中充斥著復(fù)仇的欲望!

  “王越山?”

  李元寶陷入沉思,他這表情不是偽裝,實(shí)乃真是想不起來此人是誰。

  “王八犢子!我來替你想……你可還記得鄭神醫(yī)!”

  中年男子直接破口大罵,他忍著沒有下手,沒想到對方竟然不知他所提之人,這讓他氣急敗壞。

  這下李元寶如醍醐灌頂,恍然大悟出聲問道:“你是王越山的弟弟?”

  “哼!我正是王奎山!此時(shí)你是否害怕了?”王奎山雙目圓睜冷聲問道。

  李元寶并未回答他的問話,倒是較有興趣的反問道:“你是如何知曉你哥哥是死于我手的?”

  “嘿嘿,你離死不遠(yuǎn),與你說上一番也無妨!整個(gè)涼州東鄉(xiāng),風(fēng)沙吹響半月之久,我在外處理鄭神醫(yī)交代之事,回來便是發(fā)現(xiàn)鄭神醫(yī)與我哥王越山已死,但你犯了大忌,那便是殺人一定要滅口!你卻留下滿院奴仆與家中妻室,我逐一詢問方知你們父子來過,我尋到你家中竟見屋內(nèi)早已無人,僅留一塊靈牌。你若要出這涼州除非有大功或者有商賈令牌!這便與我哥哥身上消失的令牌對上了!”

  王奎山滔滔不絕一番言語,停頓一刻而后眼神微咪在李元寶身上掃視一番說道:“可我一直不層相信你一個(gè)毛頭小子,家中貧困潦倒,更是不曾練武怎么有能力擊殺我大哥!直到最近聽聞你在昌州鬧出的動靜,竟然肉身對抗兵器榜第二十六位的帝青劍,并且擊殺青云劍派姚清關(guān)。所以我斷定……”

  話未說完,李元寶冷笑一聲道:“所以你斷定我絕對是學(xué)了某種高深武學(xué),才能短時(shí)間內(nèi)突飛猛進(jìn)?今日來此你一直未曾動手就是想問出武學(xué)所在?我所想可否與你不謀而合?”

  “不錯(cuò),小子你若識相,現(xiàn)在交出,我可以放你一馬,如今你被星辰老祖所傷,想必經(jīng)脈受損嚴(yán)重,所以你若是隱瞞,那么你便是這般下場!”他話語落畢掌中內(nèi)力急射而出直接將屋中木桌拍成粉碎。

  李元寶看著他這番模樣忽然掩口失笑。

  王奎山呵斥道:“小子!都到這個(gè)時(shí)候了,還敢笑出聲來!莫不是瞧不起我王奎山!”

  李元寶捂著肚子笑的難受,連忙擺手,半晌才停止笑聲問道:“你就如此肯定我重傷并未痊愈?”

  “經(jīng)脈之傷沒有一年半載如何恢復(fù),若是重者與廢人無異!小子,我給你一炷香時(shí)間交出功法,過了這時(shí)間,我便是要?dú)⒘四?!”王奎山威脅道。

  “不用等了!”

  話畢,李元寶突然發(fā)難,烈陽掌紫炎升騰火柱沖天直擊王奎山面門!

  王奎山先是驚訝,隨后便是翻身躲過,紫炎擦身而過,灼熱高溫直接將其一角引燃,身后墻面直接現(xiàn)出一攤烏黑之色。

  “小子你竟然裝??!”

  他心中有股被人戲耍之感,當(dāng)下斷魂悲情手直接打出,王奎山與王越山兩兄弟人稱斷魂獵者,二人屬于亡命之徒,靠著斷魂悲情手殺害不少無辜之人!

  這斷魂悲情手乃是一門陰毒武功,以爪搏命,出招陰毒,有時(shí)甚至?xí)舸驅(qū)Ψ疥幉恳郧笾萌擞谒赖兀?p>  他五指張開身形快速沖向床榻之上的李元寶,目標(biāo)直指李元寶脖頸之處!

  李元寶不再盤坐雙掌拍向床面一個(gè)翻滾而出人到王奎山頭頂直接一腳踹向其后背。

  王奎山一擊落空身后忽覺一腳大力傳來,他集中內(nèi)力聚于后背之上。

  “砰”

  一聲悶響,他便是身如前滾翻一般落于床榻之上,李元寶翻身落地,方才那一腳他明顯感覺這王奎山比之王越山內(nèi)力更加深厚。

  破空拳緊跟而去直追床榻之上的王越山,后者心中驚駭至極,李元寶此腳力道之大,若非其用內(nèi)力阻隔恐怕已是脊椎斷裂,如此這般還是隱隱作痛。

  剛猛之拳金光燦燦猛烈而至,他一掌拍向床榻頓時(shí)木屑翻飛床板被其勁力催動迎向破空拳。

  金色之拳如入無人之境直接擊碎床板,王奎山陰險(xiǎn)一笑,趁機(jī)直接伸爪抓向李元寶襠部。

  李元寶剛擊碎飛馳而來之物,這王奎山竟是緊隨而至身形微弓右手已是探入自己胯下,王奎山猛然抓去,卻忽覺手臂疼痛,只見一枚藍(lán)芒銀針不知何時(shí)已是插入其手背之上,想要縮手而回。

  “下三濫招式竟也使用!留你就是個(gè)禍害,替武林除了你這個(gè)禍害!”

  伸手抓向王奎山手腕,對方忽覺手臂吃痛想要撤回竟是目露驚駭,因?yàn)樗緞訌棽坏谩?p>  “咔嚓!”

  “啊?。?!”

  李元寶力氣加注之上便是將其手腕整個(gè)握碎!其痛苦的大喊大叫。

  但這并未結(jié)束,李元寶不曾撒手,想要一掌將其擊斃,可誰知這王奎山也是個(gè)狠角色,竟是寒光一閃便是砍下自己右手,急忙躍出窗外。

  臨走之時(shí)還傳出一句:“李元寶,他日我再來與你算賬!”

  李元寶剛欲追出忽的神識有所感應(yīng),眉間竟是驚喜至極!

  只見窗外一道浩瀚如虹的劍氣劃破寧寂夜空,這漆黑夜晚如雨后彩虹一般耀眼奪目直接撞向王奎山,后者目露驚恐,掌中內(nèi)力聚集拍向劍氣。

  “轟!”

  劍氣所過鋒利至極,僅是邊緣附近房屋便被劃出深深溝壑,王奎山更是直接攔腰斬?cái)嘁环譃槎?p>  一襲白衣的姜煥宇英姿勃發(fā),收劍入鞘,緩緩說道:

  “要?dú)⒗钤獙?,先問過我手中之劍!”

  亭亭玉立俏美可愛的靈劍兒立于其身旁,如金靈之鵲嬌小可人。

  “老姜!劍兒!”

  李元寶喊道,他開懷至極,當(dāng)下便是躍出窗外。

  從灤州被烈火教追殺被迫分離,如今已有段時(shí)日,李元寶無時(shí)無刻不在想著他們二人。他相信姜煥宇的實(shí)力,但也害怕會有意外發(fā)生,畢竟靈劍兒并不懂拳腳功夫,若是有心人來追殺怕是分心難以發(fā)揮全部實(shí)力。

  靈劍兒斜眉瞪眼,精致小嘴撅了起來數(shù)落道:“好你個(gè)李元寶!你自己跑來昌州逍遙快活,可曾想過我與師兄二人過得有多苦!也不知師兄到底怎么了,天天念叨著要早點(diǎn)到青州與你匯合。”

  一番數(shù)落顯然不解氣,她又舉起羊脂白玉一般的玲瓏小拳頭在李元寶胸前砸了一下,李元寶裝作吃痛,“哎呦”一聲,隨后賠笑道:“要不解氣,再來一拳?”

  “哼!”

  靈劍兒撇過臉不去看他。

  姜煥宇還是那個(gè)話語不多,不茍言笑的主,此時(shí)看著李元寶沉聲說道:“往后一起走,若有人來襲,與你一同面對!”

  李元寶看著姜煥宇,后者的雙目之中滿是不容置疑的神色,李元寶手搭他的肩膀重重說道:“嗯!”

  江湖仇,廣如海,少俠何懼涉岌險(xiǎn),兄弟情,肝膽照,一同踏破天山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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