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6 看誰都像他
武瀚文聽了武吉的這么句話后,無所謂地聳了聳自己的肩膀,對著武吉說道:“像是你每天都沒有氣到我似的,一天天的不整出一點(diǎn)兒事情過來,就好像你會全身不自在一樣。”
武吉聽了武瀚文這發(fā)自靈魂深處的帶著些許無力的吐槽,整個人也都笑得抖動起了自己的身子來,這就好比你把刀架在了別人的脖子上,然后被別人告知只是一把玩具刀的樣子過來。
“老哥,我除了拍戲,對拍戲上心外,我哪有一天天的鬧騰起來?”武吉笑著將這樣子的話說出來,說得武瀚文也確實(shí)使勁想了想,覺得武吉確實(shí)說得……
“這部戲,撤資了吧?!蔽溴牡f著,說出來的時候還帶著些許的漠然,一點(diǎn)兒也不像是面臨一件大事件,風(fēng)輕云淡地說著,要是林姐聽到了,或者導(dǎo)演聽到了,估計(jì)是會要一聲哀嚎過來的。
武吉也有些錯愕,對著武瀚文說道:“哥,這樣,能行嗎?”
略帶著試探的口吻,武瀚文聽了后,看了一眼武吉,什么也沒有說。
面對著武瀚文的沉默是金,武吉一時之間也有點(diǎn)落寞,就這樣完事了?
她倒也不是要這個結(jié)果,畢竟怎么想,都不如當(dāng)著林姐的面,將角色搶回來的爽快,哥哥這么暗箱操作一番,倒是有些許的emmmm……是便秘的感覺。
她懂,你不懂的長時蹲坑。
看著武瀚文上了樓,武吉也屁顛屁顛地跟上去,對著武瀚文說道:“那哥,我覺得我也好得差不多了,我該去參加個綜藝什么的吧?我的那群粉絲……”
武瀚文聽到“粉絲”兩個字之后,便回頭看向了武吉,意味深長得很。
武吉被武瀚文這么一看,看得有些許窘迫,自己也為自己開脫道:“即使是一些假粉絲,那也是粉絲,好的不?為了他們,我應(yīng)該努力一點(diǎn)?!?p> 這話把武瀚文給弄得內(nèi)心微微一顫,這……
努力?
武吉,他妹妹,居然知道“努力”這兩個字,居然要開始奮發(fā)向上了?
著實(shí)有點(diǎn)兒……
“哎呀,哥,反正就是,我即使不拍戲,開開演唱會什么,也該弄弄吧?”武吉話一出,眉毛都在上揚(yáng)舞動著。
武瀚文就這么瞅著武吉,全然不知道武吉這么一番作為,心里到底是在想些什么,隱隱約約覺得事情不是這么簡單。
“哥……你就當(dāng)一次投資嘛,投完之后,指不定我還能幫你賺翻倍……”武吉一臉的可愛,想要靠著賣萌來換取武瀚文的“同意”。
武瀚文聽到了武吉的話后,不為所動,回過了自己的頭,又繼續(xù)往樓上走。
武吉見武瀚文如此,覺得有些許的委屈巴巴,就這么沉默著跟著武瀚文一起往樓梯上面走,走著走著,見武瀚文停下了步伐,內(nèi)心又是一陣喜悅。
“如果你真的這么想,也可以?!蔽溴恼f道,“但是……”
武瀚文的“但是”之后的所有話還沒有說出口來,就被武吉給打斷了,武吉對著武瀚文說道:“謝謝哥哥,就知道哥哥最好了,哥哥是全天下最好的男人?!?p> 這一溜煙的彩虹屁給夸了上去之后,武瀚文的表情本酷酷的,這下子竟是有些的難堪了。
遇到這種事情,管他三七二十一呢,夸就是了,也甭管自己夸得虛不虛,使勁夸就是了。
這波操作也是屢試不爽啊。
武吉心里美滋滋地把武瀚文送回了他的房間里,臨走前,還不忘再確認(rèn)一次:“老哥,你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哦,我回去就開始策劃了。這場演唱會,就我和大波,還有小雅,三個人!”
武瀚文聽了后,想要說些什么,可武吉沒有等他說完,就把他的門給他關(guān)上了。
他無奈地看著房門,嘴角上也是出了笑來。
一場演唱會而已,憑著武吉的天賦,完全可以的。
——
回到房間里的武吉已經(jīng)過了興奮的勁兒來了,一臉的木然,全然不知道自己該怎么偷偷靠近林姐,讓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得到一些許的確認(rèn),她嘖了自己的嘴巴。
拿起了電話后,又給原柏雅給撥了去。
原柏雅沒有接電話,武吉便想著要去找原柏雅。
自己偷偷到了樓下,開了大門,就又悵然得很。
習(xí)慣了廖秋的存在,這么一下子來,竟是有些許的落寞,總覺得生活里缺了點(diǎn)什么。
大波收到了武吉的信息之后,并沒有顯得十分開心,這演唱會說起來簡單,如果策劃起來,費(fèi)勁得很,武吉自己又不會來,就只能等著他們兩個人來。而且開演唱會這種事情,還要向上申請,這一來……就兩個字“麻煩”。
大波她倒也沒有想著給武吉回復(fù)一條信息過來,全然陷入了自己的頹廢時間區(qū)里,滿腦子還在盤算著開演唱會的流程。
因著武吉她都打開了自己的大門了,又覺得自己連門都打開了,就不能夠不去了,于是乎,一咬牙便想要去。
沒有了廖秋后,一切都變得陌生極了。
所有的路線都是廖秋腦海里記著的路線,她全然都沒有放在心上過,現(xiàn)下里也……也茫然得很,全然不知道自己該往哪里走,又撥了原柏雅的電話。
原柏雅沒有接,這讓武吉的內(nèi)心有些許的異樣感。
索性自己在手機(jī)軟件上約了一輛機(jī)器車,上了車后,又不知道原柏雅家的地址是什么,面對著冷冰冰的機(jī)器人司機(jī),武吉也無措得很。習(xí)慣了廖秋的存在,面對著除他以外的機(jī)器人都十分茫然。
“我忘了他的家在哪兒了。”武吉的歉意也顯而易見,“不過,他叫原柏雅,你該是能夠知道的?!?p> 機(jī)器人聽了武吉的話后,點(diǎn)了自己的頭。
武吉這才松了一口氣,覺得自己輕松了些許了。
車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赝T诹嗽匮偶业拈T前,武吉下了車后,又覺得實(shí)在是迷幻得很。按理說,原柏雅家的信息是得到保護(hù)的,為什么這個機(jī)器人司機(jī)能夠知道他的家在哪里呢?
疑惑間,竟是轉(zhuǎn)頭看了那輛車,車子十分緩慢地回到了它原本在的軌道上,就這么慢慢挪上了天。
武吉仰著頭,看它,微黃的路燈照在了她的臉上,她的面容上帶著些溫馨的色彩,不那么的冰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