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兩個馬匪相談正歡的時候,帳篷外的光逐漸變得強盛起來,兩個馬匪隨即終止了對話,將身體站的挺直。緊接著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從賬外傳來,明顯來了不少人。
“三當家!您來了!”
站崗的馬匪話音未落就響起一個尖銳的聲音?!班牛∥衣犝f花枯猹給我整了點兒好東西回來,我現(xiàn)在也歇好了!所以過來了看看貨品色如何!”
帳外的聲音很快引起了帳篷內所有人的注意,白夜秋面帶不耐煩地從睡夢中醒來,余下的人都毫不避諱的露出了驚慌,蜷縮在角落里瑟瑟發(fā)抖。
帳篷門簾一挑帳篷外的燈光瞬時投照帳篷里,借著燈光幾馬匪走進帳篷,點燃了帳篷內放置的油燈,整個帳篷也在此時變得明亮起來。
梁狍帶著一把遮羞用的小扇擋在臉上,邁著一字步一晃三搖走進帳篷。只見梁狍打扮的異常妖異,而且穿著一身不合身的女裝,梁狍茂盛的體毛毫不避諱的露在外面。而最讓人感覺不舒服的莫過于梁狍那一臉淫穢不堪的表情。而最引林炆注意的是梁狍那載氣二重的氣息。
白夜秋眨了眨惺忪的睡眼撇了撇梁狍,毫不避諱地露出了厭惡的神態(tài)?!拔?!那個不男不女的玩意??!你是這里的頭兒嗎?趕緊把小爺放了!”
聽到白夜秋說出“不男不女”這個詞的時候,站在梁狍身后的馬匪們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巢鐘寨的人都知道梁狍不僅是一個采花賊呀,而且是個變態(tài),“不男不女”這個詞是梁狍最避諱詞語,基本當面對梁狍說出這個詞的人都會死的很慘。
梁狍睜開一雙淫眼,上下打量了一下白夜秋,旋即湊到了白夜秋身前,低下頭捏著白夜秋的臉將白夜秋提了起來,然后獰笑了兩聲。“我告訴你大爺就喜歡性子烈的!一會兒大爺就讓你徹底閉上你的嘴?!比缓筠D頭對后面的馬匪說道,“把這小子帶到我?guī)だ?!?p> 白夜秋的臉色立馬變得難看起來,瘋狂的扭動了幾下頭掙脫開梁狍的手?!拔遗蓿∧慵倚斒悄械?!還有,你知道小爺是誰嗎,小爺可是霖梓城白家七少爺,你敢對我不敬我白家都不會放過你的!”
梁狍微微發(fā)出一聲獰笑,輕輕拍打著白夜秋白凈的臉頰?!暗任覀兇螽敿襾砹?,霖梓城就是我們巢鐘寨的了!別說你了,到時候就是掩飾家老家伙我能把他抓了暖床!”說著迅速封住了白夜秋的穴道,讓白夜秋說不出話來并且使其真氣無法運作,旋即轉頭一眼就看見了低頭默默不語的林炆,“還有他!一起帶走!”
林炆頓時臉色就綠了,沒想到自己啥也沒干就被莫名其妙的梁狍盯上了,整個人瞬間就感覺不好了。
就在這時一個馬匪試探性問道,“三當家,要不換個女的吧!均衡一下也好!”
梁狍掃了一眼帳內被抓的男男女女說,“這些昨天抓到的吧!一看你們也沒給人家送飯!一個個虛的,萬一玩兒死了怎么辦!趕緊給他們送飯吃!留在我明天一堆享用!”說著轉身帶著林炆和瘋狂掙扎的白夜秋直奔自己的營帳而去。
林炆一邊走一邊四處觀察著這座營盤,來的時候因為需要裝作昏迷的樣子所以就沒機會有仔細看看,眼下正是機會。由于時間并不充裕,林炆只能粗略的記下了伙房、糧草、軍械的所在地。
很快林炆與白夜秋就被押進梁狍的營帳,而梁狍則到帳篷的隔間了洗澡去了。帳篷里的裝飾可謂是相當?shù)目捎^,趙猛被分為左右兩部,左面是喝茶看書的客廳,右面則是放置著一張大床的休息區(qū)域。在休息的區(qū)域里還放置著一張精致的梳妝臺和一塊精美的屏風。屏風上搭掛著梁狍的衣服,一個品相極好的白色乾坤袋瞬間吸引了林炆的眼球。
“載氣二重的修士,再窮也窮不到哪里去吧!想必那個乾坤袋里的東西也一定很值錢!如果那個乾坤袋能落到我的手里!嘿嘿!”林炆是越想越美,完全忽略了眼前的情況,究竟是如何。
很快梁狍便洗完了澡,穿著一身寬松的睡袍從屏風后面轉過來。林炆與白夜秋不由被此時的梁狍嚇了一跳。經(jīng)過沐浴之后,梁狍臉上的胭脂水粉全被洗掉,姜黃色蒼老的臉配上深陷發(fā)青的眼窩看起來就彷如鬼怪一般。
林炆先是錯愕了幾秒,隨后便莫名的生出了一股殺意?!按巳嗣纥S肌瘦,眼窩深陷而發(fā)青,走路輕挑而后跟不著地。既不是饑餓所致又非疾病所擾。我本以為他只不過是強擄良家男女的雙向喜好的馬匪而已,并未想取得性命只求放那幫男男女女離開。眼下一看,竟是一個采花淫柳的盜賊。姥姥的,要你的命!”林炆暗自發(fā)狠,悄悄的運作功法準備拼命一搏。
白夜秋臉色此刻也變得難看起來,良好的家庭教育并未讓他在眼中透露出任何一絲驚恐,而流露出的更多是悲憤。梁狍淫笑著解開了白夜秋身上封鎖的穴道,使白夜秋可以活說話但是仍舊不能運作體內的真氣。
“無恥淫賊!等我找到機會一定宰了你!”
面對于白夜秋的喝罵,梁狍顯得毫不在意。梁狍催動真氣附著在手掌上以一記手刀便割開了捆綁著白夜秋的繩子,然后又在白夜秋將動未動之際迅速將白夜秋控制住。
梁狍將臉近似乎貼在了白葉秋的臉上,以一種相當淫穢的眼神盯著白夜秋的眼睛說道,“我告訴你,當年大爺我當采花賊的時候,我所面對的每一個人都對我說過這一句話!那不還都讓我得手了!他們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死了,可我,還活得好好的!”
梁狍抓著白夜秋的脖子,一轉身便按在了床上,雙手按住白夜秋的手腕任其隨意的掙扎。“你是白家七少爺如何?你是淬體七重又如何?在我眼中你們都只是獵物!你們越掙扎我就越強壯!”
梁狍放肆的獰笑著,在他眼中白夜秋就是砧板上的魚肉,終究會被他任意宰割。很快白夜秋的掙扎變得越來越無力,似乎一切都已經(jīng)變成了定局,而白夜秋卻在此刻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這個笑容讓梁狍感到很警惕,梁狍習慣性轉頭看向困在一旁的林炆,而林炆并未有絲毫的活動。
白夜秋趁機蜷起一條腿,猛蹬梁狍的小腹。梁狍身子迅速向旁一躲,而白夜秋的另一腳也隨之而來,一腳狠狠的踹在了梁狍的褲襠里。雖然梁狍有載氣二重的修為,但命根子和普通人并無二質。
“?。 绷横笸唇幸宦暦砰_白夜秋退后數(shù)步,捂著褲襠惡狠狠的盯著白夜秋,與此同時后背也完完全全暴露在林炆的面前。
林炆真氣微動,猛然掙開捆在身上的繩子,從腰帶里隱藏的乾坤袋中迅速取出一柄長刀,毫不猶豫地向前捅去?!扒隁ⅲ ?p> 梁狍注意力全在白夜秋身上,猛然聽見這一嗓子先是一愣,再等回頭時林炆的刀已自臀部插入從小腹露出刀尖。
白夜秋先是一愣,但迅速反應過來從床上跳起,朝著梁狍眼口鼻就是四拳,打得梁狍是金星直冒。梁狍剛要張嘴說些什么,白夜秋一記高劈腿就斬在梁狍的頭頂瞬間將梁狍擊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