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景深輕揉了下她的腦袋,“我從來不打女人?!?p> 他解釋:“男人從體格上先天就比女人有優(yōu)勢,力氣也比女人大,‘打女人’這種行為不過是循著暴力本能純粹的野獸行為。
控制不住自己,利用身體的強悍去對付弱小,那是野獸才會做的事,我是人,人是有理智的?!?p> 傅朝朝被忽悠的一套一套的,她沒怎么聽明白。
只聽明白了薄景深不會打人,嗯,不會打女人。
不知為何,她的心里陡然松了口氣。
松口氣的姿態(tài)做的太明顯了,傅朝朝小聲地解釋:“我其實也不怕打架的,尤其是跟女人打架,一點都不怕?!?p> 她擰著眉,“就是跟男人打架,嗯,我也不害怕,就是、就是打不過。”
薄景深耐心地聽她說著,眉眼輕挑,笑了笑:“有我在,沒人會打你。”
“真的?”傅朝朝眨巴著眼睛看著他,嫵媚的眸子透著絲水光,楚楚可人。
薄景深“嗯”了聲,神情認真:“絕對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有什么事情,盡管來找我,你是我的妻子,我是你丈夫,保護你是應該的。”
傅朝朝心里一暖,擴散到身體的每個角落,有種說不出的感動。
或許,這個男人,她真的可以信任。
“你會對我好嗎?”
“你是我的妻子,不對你好我要對誰好?”薄景深反問。
人們總是把真性情留給身邊最親的人,肆無忌憚的宣泄著自己的脾氣,對外卻是一副溫和有禮的模樣。
說是面對最親近的人才能卸下包袱,但其實最親近的人,才比外人更加需要去體貼跟呵護啊。
因為他們是最了解你的人,也是對你最好的人。
傅朝朝就感受到了薄景深這樣的呵護,很溫暖,沒有一絲壓力。
她極其小心翼翼地伸出了手,抓住了薄景深的衣角,一點一點地攀附著他的腰間。
傅朝朝第一次主動抱住了薄景深,這是一個很輕的側(cè)抱,將腦袋擱在了薄景深的頭上。
薄景深低垂著頭,可以看見她那雪白脆弱的脖頸,是那么的柔弱無助,仿佛輕輕一捏,就會折斷。
對于一個防備心很重的人來講,對其他人露出脆弱的部位,就像是貓對著主人露出柔軟的肚皮一樣,將自己的一切都毫無保留的交付出來。
薄景深感覺傅朝朝像是對他卸下了一層心防,他似乎可以……
再得寸進尺一點。
但他并沒有這么做。
整個人都是他,不需要用這種手段去得到她,這更像是趁虛而入。
薄景深也攬住了傅朝朝的腰,將她的身子往懷里帶了帶,另外一只手放在了她的腦上,讓她更加的貼近自己。
他還很有耐心地幫傅朝朝捋順頭發(fā),一根根一絲絲,動作輕柔,就像是在對待一個呵護的珍寶。
傅朝朝在他的懷抱里,也越來越放軟了身子,更加放松了。
最后,連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在薄景深的懷抱里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七點半,她被景景歡快的歌聲吵醒。
“朝朝起床啦,再不起床景景要打你屁股啦!”
“今日天氣,28-26°,多云轉(zhuǎn)小雨,出行記得帶傘……”
“我頭上有犄角,我身后有尾巴~誰也不知道,我有多少秘密~我是一條小青龍,我有許多小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