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站在門口的姜不晚眸底神色再次微閃一瞬。
或許,真的是她多想了吧。
抬步要繼續(xù)往前而去,但卻又在入耳的一句話中莫名不自覺停下了腳步。
“那個,易簫大帥哥,你有女朋友了嗎?
你要是沒女朋友,那你看我——”“不好意思呢,我結(jié)婚了呢?!?p> 姜不晚整顆心不自覺狠狠顫了顫。
“這不,我媳婦兒來了呢!”
姜不晚還未回神的一剎,只見眾多目光只已是聚向了自己。
視線里,是易簫正邁步向她而來。
“這不,我媳婦兒,姜姜,你們的校友?!?p> 易簫眼角勾著笑說著,還只已是抬起一只手攬住了姜不晚細肩。
“我的天!易簫大帥哥你都結(jié)婚了?。 ?p> 一時姜不晚耳邊充斥的,無疑盡是那些女生的震驚聲以及哀嘆聲。
“哎,看來沒戲了呀,果然名草都是早就有主的了?!?p> “可是你倆看起來也不大吧,話說你倆達到法定年齡領(lǐng)結(jié)婚證了嗎?”
一瞬,姜不晚眸色微閃。
她和易簫,是還沒領(lǐng)結(jié)婚證的。
因為易簫還沒到二十二歲。
而且,他倆的婚戒,也就只在婚禮那天戴過的。
那日過后,易簫就取下了,而她當時在讀高三,也選擇了取下。
“我倆已經(jīng)辦過酒席了,這在我們那兒可比一張紙要有信服力?!?p> 就在姜不晚失神之際,耳旁和悅動聽的嗓音再次入耳。
姜不晚抿抿唇,一時心下不知是什么滋味。
是的,辦過酒宴的他倆就是夫妻,在安城,人人都認。
可是,這里不是安城。
而且,結(jié)婚證的意義,也不僅僅只是一張紙……
……
這周日,姜不晚的實習(xí)生生涯難得的有了一天假期。
起床,看了眼身旁睡得正香的俊容。
他昨天沒來接她下班,因為要去給他的兄弟區(qū)浩過生日。
而姜不晚想他昨晚肯定也是玩得很開心的吧,昨晚回來得很晚,而到現(xiàn)在渾身也都還散發(fā)著一股酒氣。
姜不晚向門口而去,而一路走,就邊蹲身將一路隨地脫下的衣服撿起來。
易簫總是這樣,在家里就是隨走隨脫,她都習(xí)慣了。
褲子,襪子,外套……完全走至門口,在要撿起地上的純白襯衫的一霎,姜不晚手頓了頓。
白色襯衫的領(lǐng)口,一道鮮紅的小巧唇印,直顯得突兀又刺眼!
手不控顫了顫,雙眼狠狠眨了眨,姜不晚才逼得自己回了神。
心里一瞬只覺呼吸困難,逼得自己狠狠深呼吸了幾瞬后,伸手,撿起了襯衫。
洗衣臺前,姜不晚站在臺前微垂著眸,雙手染著水漬與洗衣液,手中正輕輕揉搓著襯衫。
他的襯衫都是訂做的,她知道他很愛惜,她也不放心直接用洗衣機來洗。
所以兩年多來,一直都是她在用手搓。
輕輕搓著,可是搓著搓著,不知怎的,姜不晚手上的力度卻在不斷地加大加狠了起來。
雙眸一剎模糊,晶瑩熱淚滾落在襯衫上,和洗衣水融為一體。
其實她昨天,看見簫藝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