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說了,我還沒有達(dá)到自己預(yù)期的目標(biāo)?!盰uki很干脆的回答,這個回應(yīng)似乎要比剛才在遇見馮晚晚之前給陸清的回答要鏗鏘有力。
陸清笑了笑表示而非常贊賞,“那你就好好努力,我期待你的表現(xiàn)?!?p> 這天下班,陸清故意沒有鎖辦公室門,因為約了譚晟要去醫(yī)院做檢查,所以陸清早早就走了。
第二天就是上法庭的時候了。
陸清和馮晚晚如往常一般在法庭上針鋒相對。
Yuki看在眼里,表面冷靜如常,心里卻緊張到爆炸。
從法官們逐漸到齊,再到一錘定輸贏,整個過程Yuki都在思考一個問題,她這么做到底對不對?
直到她心不在焉的跟著陸清出了法庭,Yuki在一片歡聲笑語當(dāng)中回過神來,“這場官司贏了?”Yuki驚訝的仿佛剛才不在現(xiàn)場一般。
陸清目光淡淡的看了Yuki一眼,本來想說些什么的嘴,卻倏地閉緊了,她只是轉(zhuǎn)身涌進(jìn)原告人人群中,“付出是一定有回報的,你們的勞動必須要有收獲,這本來是理所當(dāng)然的事情,所以大家開開心心的回家就好。”
“這還要感謝陸律師啊,要不你,我們也不會拿到應(yīng)的得薪酬,更不會收獲雙倍啊?!币粋€大約四十五歲左右的大叔,頂著滿臉褶皺望著陸清,但是不難看出來叔叔臉上是洋溢著笑容的。
“是啊,真的應(yīng)該好好感謝陸律師的?!?p> “不如,我們請陸律師吃飯吧?!?p> 一群人開始嘰嘰喳喳的,不是說著感謝的話,就是盛情邀請陸清去吃飯,陸清之前說過不需要他們感謝更不需要他們的報酬,“叔叔們,你們的好意我心領(lǐng)了,飯就算了,你們快回家把好消息告訴家里人吧,免得家里人擔(dān)心?!?p> “哈哈,陸律師不用操心這個,我們都打過電話給家里人了,她們聽到消息后很開心,并且非常支持我們請陸律師吃飯?!边€是那個滿臉褶皺的大叔在說話。
陸清猜他應(yīng)該是這群叔叔們的領(lǐng)頭人吧,所以陸清過去拍了拍叔叔的肩膀,笑了笑說道:“叔叔啊,你們真的不用感謝我,我覺得你們此刻應(yīng)該和家里人分享喜悅,而我呢,也有我的好搭檔相伴,所以叔叔們快回家去,不要耽擱太久了,應(yīng)當(dāng)就是這兩天,被告人就會匯款到你們的賬戶上?!?p> 頓了頓,陸清繼續(xù)說:“若是兩天過后無款進(jìn)賬戶,那你就打電話給我,我會負(fù)責(zé)到底給你們把款追回來的?!?p> 陸清猜測,大概這件事情才是這些人遲遲不愿離開的真正原因,所以她才信誓旦旦的再次告知大家。
不過陸清相信,他們的感激是真的,想要款待陸清更是真的,所以陸清也心甘情愿幫助這些人,直到工錢一分不差的將進(jìn)入這些人的腰包之中。
推卻了一會,這群叔叔最終還是放棄了,因為陸清非常執(zhí)著,絲毫沒有動容的心思。
他們也知道,根本勸不動陸清,所以他們和陸清告了別。
目送這群原告人離開,陸清也準(zhǔn)備離開,不料剛轉(zhuǎn)身就瞧見馮晚晚站在自己背后,“你來做什么?”陸清的語氣顯然不太友善。
馮晚晚卻比意料之中的淡定,“一起去吃個飯吧。”
她沒有要商量的意思,甚至于就像是在通知陸清一般。
“這次我輸?shù)男姆诜?,因為我覺得我應(yīng)該找你請教一下你是如何做到“常勝”的。”馮晚晚終究還是放下了她那番高傲的姿態(tài),這讓陸清很舒服。
但是這并不意味陸清就會答應(yīng)她,誰知道這是馮晚晚的苦肉計還是鴻門宴。
“抱歉,我已經(jīng)約了Yuki?!标懬逖院喴赓W,沒有要和馮晚晚繼續(xù)糾纏下去的意思。
反正在陸清眼里,馮晚晚是不會這么好心想要請她吃飯的,除非另有目的。
馮晚晚聽到這句話之后,立刻側(cè)身指了指身后空曠的場地,道:“Yuki似乎已經(jīng)走遠(yuǎn)了呢?!?p> 是的,陸清也看到了。
剛才Yuki明明還在這里的,這個家伙什么時候偷跑的?
不過就算Yuki離開了,那這也不是陸清去參加馮晚晚約會的理由,所以陸清,“我想我不至于約不到一個朋友一起吃個便飯吧?”
這句話潛意思就是,跟誰吃飯也不會跟你去吃飯的。
但是馮晚晚卻不以為意,厚著臉皮繼續(xù)道:“果然是常勝女王,終是不愿賞臉去吃個飯。馮晚晚滿臉都是惋惜,“這樣吧,吃飯的地方你來挑,我負(fù)責(zé)買單就好?!?p> 她似乎猜出來陸清的小心思了,但是盡管如此,陸清還是不怎么愿意,畢竟她現(xiàn)在懷著小寶寶,她已經(jīng)不能像之前那么任性了,她必須保護(hù)好自己的人身安全。
陸清不愿再與她多費口舌,“不必了,你我自始至終不是一條路上的人,我想還是各回各家吧?!?p> 話落,陸清就像轉(zhuǎn)身離開,可是卻被馮晚晚抬手阻攔了,馮晚晚無奈的咧嘴笑了笑,“那就以同事的身份一起共餐吧,畢竟在一起共事這么久。”
“陸律師賞個臉唄?”馮晚晚開始帶著挑釁的韻味。
陸清這才算是看明白了,她今天是去也得去,不去也的去。
也罷,既然如此,她就好好會會這個馮晚晚,看她究竟想做什么,“那就就近吧,吃什么都行。”
“能喝酒嗎?”馮晚晚總算是放開了陸清,兩個人并肩朝西餐廳走去。
這條街最多的餐廳就是西式餐廳,她們閉著眼睛隨便摸一個都是西餐,“不喝,身體不適?!标懬暹M(jìn)去找了個靠近窗戶的地方坐下,看了一眼菜單,隨口道:“牛排,我要全熟的?!?p> “全熟的還咬得動嗎?”馮晚晚難得善意提醒,“八分熟吧?!?p> “能。就要全熟,謝謝。”陸清不想理馮晚晚,只是繼續(xù)和服務(wù)員交代著,“再拿一杯鮮橙汁,謝謝?!?p> 服務(wù)員一邊點頭一邊下單,這邊馮晚晚就比較大氣了,“82年的拉菲來一瓶,牛排給我煎個八分熟就好?!?p> “你若是想喝酒大可以去找顧南城,我是不會陪你喝酒的?!标懬逄崆奥暶?,同時也希望馮晚晚能收回那瓶酒。
馮晚晚偏不,畢竟今天約陸清出來的真正目的就是一起喝酒的,“我也沒想著讓你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