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太子李承乾被罰禁足東宮三日,以作懲戒。
二皇子李承澤全程就是個陪襯,只是個看戲的。
金家二子被抓的事情,在京都并沒有嫌棄太大的風(fēng)浪,畢竟是鑒查院抓人,尋常百姓不敢輕易談?wù)撹b查院的事情。
范悠離開鑒查院后,來到了書局,書局生日火爆,連帶著附近的茶館和酒樓生意也是火爆異常。
范悠的藥店門面已經(jīng)建起來了,不過名字卻不同了,范悠懶得想名字,于是讓范思哲取名。
范思哲沒有辜負(fù)范悠的寄托,給這藥店取了個好名字——藥到病除!
范悠剛開始得知這個藥店的名字時,差一點就笑了出來,不過也無所謂。
范悠開這個藥店只是為了掙錢,不會投入太多的精力,店內(nèi)不需要太過奢華,一切從簡。
至于需要售賣的藥物,范悠已經(jīng)選好了,除了一些尋常的頭疼腦熱的藥物外,再有就是內(nèi)傷和外傷。
藥店內(nèi),范思哲正指揮著范大和一些下人搬運藥物。
范悠:“思哲、范大,店里的情況如何?”
正在忙碌的范思哲和范大聽到范悠的聲音,立刻放下了手里的活計。
范思哲:“大哥您來啦?這店里的東西都準(zhǔn)備好了,藥材、貨源、醫(yī)者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就是...缺個鎮(zhèn)館的名醫(yī)?!?p> “不過你放心啊,這京都內(nèi)的有名的大夫我都打聽清楚了,到時候我讓范大挨個去問人家,有沒有想要跳槽的?!?p> 范大也說道:“大少爺,按照三少爺?shù)姆愿?,我已?jīng)找了許多大夫,今天我挨個去問?!?p> 范悠:“不用,不需要什么名醫(yī),咱們開的不是醫(yī)館,是藥店?!?p> “不負(fù)責(zé)診病治病,只負(fù)責(zé)買藥,先前我在儋州開醫(yī)館的時候,和范悠一起研制出了不少的藥方。”
“靠著這些藥方和丹藥,足夠咱們發(fā)家致富了,對了,酒樓的事情你籌備的怎么樣了?”
范思哲也不懂這些,他只懂掙錢。
“哦哦,你說那酒樓啊,我已經(jīng)盤下來了,你看對面,這家酒樓的老板老家有事,所以急需離京?!?p> “這酒樓我只用了三千兩,就把整個酒樓連帶地契也買下來了,里面的伙計、座椅板凳、廚子什么得都是現(xiàn)成的,咱們簡直就是撿了個大漏??!”
范悠聽到范思哲這么說,不禁嘴角上揚,不用想這肯定是有人在背后幫自己,無非就是那么幾個人,反正也是白給的,不要白不要。
范悠:“行,思哲你先去忙,范大你跟我來?!?p> 范悠給范大找了個鑒查院的身份,以后行事也方便,不過現(xiàn)在范大手下的人范悠一次都還沒見過,總要見見。
兩個人走到藥店外偏僻處,范大問道:“大少爺,您有什么話盡管吩咐?!?p> 范悠:“我現(xiàn)在是鑒查院提司,鑒查院的院長暫時不在京都,由我暫時掌管鑒查院,所以我給你安排了個身份?!?p> “鑒查院暗探,不歸屬八處之中任何一處,直屬于我,除了你之外還有一個王啟年,不過現(xiàn)在他在鑒查院交接工作。”
“回頭把你手下的人統(tǒng)計一下,身份、武功境界、曾經(jīng)服役的軍隊,然后交到鑒查院?!?p> “雖說你不是八處的人,可鑒查院的人都需要備案存檔,你們的身份和消息都可以上交,不過你的武功別人問的話,就說是自己悟出來的?!?p> “九品上的高手不管走到哪里,都會引人注目,再加上之前你我進(jìn)宮的那次,所以你輕易不要暴露我教你的武功?!?p> 范悠和范大兩個人進(jìn)攻的時候,和人交手時使用的都是般若金剛掌,身法也都是一葦渡江,以禁軍和洪四庠的眼里,肯定能夠猜出兩個人是一起的。
范大既然是九品高手,鑒查院肯定要詳細(xì)記錄,不說家世和武功出路,可也要試試范大是不是真的是九品高手。
范悠提前安排一下,以免到時候范大不小心露出破綻。
范大:“大少爺,這些天,我從鄉(xiāng)下找到了五十名老兵,這些老兵最弱的都有六品,有許多都是七品,還有幾個八品下。”
“只不過他們身上基本上都有暗傷,武功境界雖然還在,可一旦和人交手,根本發(fā)揮不出原本的實力?!?p> 范悠皺著眉頭,五十個人,有些多了。
他原本的想法是,范大能夠找出十幾二十個六七品的高手,到時候范悠再把金剛掌傳給他們,配上一些刺激潛力的藥材,幾個月的時間造出一群八品高手,是沒有問題的。
可現(xiàn)在范大一下子找出了五十個人,他空間里的那些藥,恐怕不一定夠。
“范大,現(xiàn)在那些人都在那?”
范大:“啟稟少爺,那五十老兵,除了十幾個在那院子里,剩下的都在這里了?!?p> “酒樓里有十幾個正在忙活,這藥店的人,也都是,還有書局里的人?!?p> “書局中那些負(fù)責(zé)印刷,三少爺不放心別人,所以親自盯著我?guī)淼哪鞘畮讉€老兵?!?p> “不過....三少爺哪都好,就是有些摳門了。”
范悠:“摳門?怎么說?”
范大看了一眼藥店,然后小聲說道:“咱們書局用的紙張,那都是最次的!”
“還有這些藥材,雖然很多都是從咱們儋州醫(yī)館里送過來的,可有些是三少爺負(fù)責(zé)采購的?!?p> “小的跟著大少爺您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別的本事沒有,那藥材的好壞也是能夠看得出來的?!?p> “三少爺進(jìn)來的藥材,雖說都能用,可那也都是藥材里比較普通的,藥效實在是一般。”
“大少爺,這會不會砸了咱們的呢招牌啊?”
范悠聽完后實在是忍不住笑了出來,范思哲這摳門的性格,實在是和王啟年有的一拼。
只不顧,王啟年只是單純的愛財,而范思哲則是真的窮,窮怕了!
范悠:“沒事,不用管它,晚上把人都聚集在小院里,我到時候會帶著藥方去找你們?!?p> “到時候這藥店,不需要有太多的人,只要留下幾個信得過的,把藥方交給他們讓他們售賣即可?!?p> “范大,我再給你一個任務(wù),范思哲雖然對經(jīng)商有著極高的天賦,可是為人天真,城府還是查了一些?!?p> “再加上我在京都樹敵過多,所以到時候出現(xiàn)什么問題,先以保護(hù)思哲為首要任務(wù),藥店只是其次?!?p> 范大點頭道:“是!大少爺!”
范悠:“行,你回去吧,把思哲交出來,我有些話要交代他?!?p> 藥店開張的時候,武道會的事情,也該開始了。
真正的困難,還沒有來臨。
片刻之后,范思哲小跑著來到了范悠面前。
范思哲:“呼,大哥,怎么了您吩咐?!?p> 范悠:“藥店開張之后,計劃也要開始執(zhí)行的了,利用射雕的熱度,咱們也舉辦一場華山論劍?!?p> “具體事宜晚上回到范府咱們再聊,現(xiàn)在我要和你說的是,咱們書局、藥店、酒樓一旦開張,很可能會遇到很多問題。”
范思哲也是個鬼靈精,尤其是和錢有關(guān)的事情。
范思哲:“您是說金家?也對,金家哪兩個王八蛋都被大哥你給抓了,金四海那老王八蛋估計都?xì)鈮牧?!?p> 范悠好奇的問道:“嗯?你知道金四海和金家的事?”
范思哲一臉無所謂的說道:“那是啊,咱爹是戶部侍郎,管的就是銀錢和商販,這金家以前也不是沒有來過咱家,求咱爹幫忙?!?p> “只不過呢,被咱爹給拒了,至于金無病和金九齡那兩個王八蛋,我跟你說!我太熟了!”
“大哥,你抓他們兩個,抓得好,實在是好,這兩個王八蛋以前沒少欺負(fù)我!”
范悠知道范思哲是個錙銖必較的人,而且他還很記仇。
“行了,我抓他們兩個也不是為了針對金家,而是為了別的,總之你多加小心就是了?!?p> “范大我就給你留下了,防止對方狗急跳墻做一些出格的事情?!?p> 范思哲傻笑道:“好嘞哥!”
兩個人說話的功夫,一個面色蒼白,一身青灰色長袍的人出現(xiàn)在了范悠的視野中。
來人道:“小的金家賬房總管,陰九,見過提司大人?!?p> 陰九的嗓子就像是個被刀割過一般,說話的時候那種沙啞和絲絲聲,讓范悠聽著有些不適。
范思哲更是被陰九的聲音嚇了一跳。
“誒呀嗎!你誰啊你,你嚇我我一跳你知道嗎你!”
陰九蒼白的臉上露出一抹詭異的微笑,對著范思哲鞠躬行禮。
“是陰九的錯,向三公子賠禮了?!?p> 范思哲看陰九這么爽快的給自己鞠了一躬,也不再計較。
“那什么,哥我先走了,你倆聊吧?!?p> 陰九的聲音聽著實在是太詭異,范思哲實在是忍受不來,找個借口就溜了。
范悠看著陰九,有些莫名其妙。
“陰九,金家的賬房總管?有些奇怪,難道你們金家沒人了?讓你這么一個管賬的來找我?”
陰九咧嘴一笑道:“嘿嘿,金老爺說了金家除了他,也就只有我有資格和您說話了,如果有什么做的不到的地方,還望提司大人多多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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