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袁勝計劃著慢慢推出共享單車計劃的時候,由于聚文編輯社的‘失誤’,而導(dǎo)致的《圍城》一書就此斷貨,不僅僅沒有讓《圍城》的熱度降低下去,反而因為書的供不應(yīng)求,造成了千金難買一書的局面。
當(dāng)然,《圍城》這本書之所以能夠做到這一點,是因為《圍城》將語言運用到了極致,而精言妙語才是這部小說的最成功之處,再加上作品內(nèi)容詼諧、幽默,諷刺手法利用的淋漓盡致,讓人看了也絲毫不會覺得乏味晦澀。
一大波買到了書的粉絲捧,一大波沒買到的人聽買到的人捧。
有句話時候的好,得不到的永遠(yuǎn)在騷動,那些沒有買到的人,尤其是有錢人,簡直是發(fā)了瘋似得到處求書。
偶爾有一個富二代重金買到一本吧,連看都來不及看,就要先拍個照,發(fā)到朋友圈炫耀一番,然后下面就是一連串‘朋友’的666喊的風(fēng)生水起。
書,不僅可以滿足一個人的求知欲,更可以滿足一個人的虛榮心。
直到有一家出版社破天荒的打通了袁勝的電話號碼,立馬欣喜若狂的說明來意,想重新印刷《圍城》,然而他們卻從袁勝本尊口中得到了‘短時間內(nèi)不會再印刷《圍城》’的回復(fù)。
也正是因為這句話,讓《圍城》在印刷了七萬五千冊之后,直接‘絕版’。
原本,在袁勝沒有發(fā)聲時,網(wǎng)絡(luò)上還有很多人在買賣《圍城》這本書,價格一度炒到了500塊錢一本,相較于發(fā)售價20塊錢,足足提高了25倍!
而在袁勝發(fā)聲之后,那些曾經(jīng)以500塊錢的價格賣出《圍城》的人,腸子都快悔青了!
因為就在那之后的第一天,《圍城》在網(wǎng)上的價格就被炒到了10000塊,而且賣的人直接在底下留言:一口價,不議價,愛買不買,概不退換。
原本只要20塊錢的《圍城》,在朝夕之間,因為袁勝的一句話,價格直接翻了500倍,那些以500塊錢賣書的人,都快哭了!
你特么不印刷的話你倒是早點說啊,500塊錢賣了10000塊錢的東西,我特么心里都在滴血好嗎?!
當(dāng)然,關(guān)于炒作書的價格這件事情,袁勝也有關(guān)注到,不過他并沒有太在意,只要他愿意,書的價格隨時都可以降下來。
而且,這種一本書被炒到天價的情況,是不可能維持太久的。
時間繞過元旦,再往前,就是蘇科大放寒假的日子。
經(jīng)過這段時間沒日沒夜的操勞,袁勝他們的共享單車項目總算已經(jīng)落實完了第一步,在一月底的時候,他去注冊了家公司,花了不到十天的時間就拿到了營業(yè)執(zhí)照。
公司的名字就叫:蘇市共享單車有限公司
當(dāng)然了,蘇市共享單車不過是公司的一個名字,到時候在學(xué)校鋪車,他還要給他們的單車重新起一個名字。
就像是原先地球上的ofo小黃車、哈羅單車、摩拜單車等等。
不過接下來這段時間,學(xué)校放寒假,所以他們忙活再多也無濟于事,只能等到來年開學(xué)再繼續(xù)他們的項目了。
讓袁勝有些煩的是,創(chuàng)辦的公司之后,每個月15號之前,他都必須要去稅務(wù)局報稅,哪怕他們公司現(xiàn)在還處于零收入,依舊要進行稅務(wù)零申報。
現(xiàn)在公司剛剛建立,根本就來不及招收一些會計,所以這些事情就只能由他這個老板親自操辦了。
除了他以外,現(xiàn)在公司還有一位董事長,那就是之前出資了兩千多萬巨款的夏媛媛。
袁勝起初問過她,想要公司多少的股份,但是她似乎并不是很在意這些,只是讓他自己做主就好了。
他也想了許久,如果按照公司未來的潛力來算的話,夏媛媛投資2000多萬,袁勝能給她1%的股份就已經(jīng)算不錯了。
但是凡事不能這么算,‘共享單車’企劃的潛力的確非常大,但是如果沒有夏媛媛的2000多萬初始資金,袁勝也很難在初期做下去。
這就跟地球上的馬云再有錢,如果沒有他媽,馬云連這個世界的太陽都看不到,是一個道理。
所以袁勝最終選擇給了夏媛媛30%的股份,而自己則持有公司70%的股份,當(dāng)然了,袁勝依舊還是處于絕對控股的地位。
這就是目前,蘇市共享單車有限公司在經(jīng)過A輪融資后的情況。
1月31日。
夜晚逐漸降臨,袁勝回到自己的房間,開始忙活著收拾明天回家要帶的衣服。
冬天的衣服顯得格外厚實,一個27寸的行李箱,在塞了兩件棉襖,一件羽絨服后,就完全放不下其它任何東西了。
收拾完東西,袁勝坐在床頭,看著手邊的東西,猶豫了許久,正準(zhǔn)備起身的時候,門外忽然傳來了一陣不緊不慢的敲門聲。
他自然知道敲門的人是誰,心中也微微的松了口氣。
開門,映入眼簾的果然是那個嬌小可愛的小學(xué)妹,只不過她現(xiàn)在穿著一件厚厚的白色羽絨服,將自己裹成了一個圓球,再加上臉本來就有些圓嘟嘟的,像極了小時候鄰家的小胖妹。
袁勝下意識的伸手捏了捏她的臉,淺淺一笑,道:“怎么這么晚了,還不睡?哦,對了,你等下。”
沒等她說話,袁勝就跑回房間,沒一會兒就又跑了回來,手中多了一條白色圍巾和一個粉紅色耳罩。
“喏,冬天了,每次上課都看你縮著脖子,也不知道買條圍巾,還有你的耳朵,每次都被凍的紅彤彤的,知不知道凍久了容易長凍瘡?”
袁勝邊說,邊把圍巾給付李芹圍上,又將粉紅色的耳罩戴在了她頭上,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付李芹摸著自己脖子上系著的圍巾,眼眶立馬就紅了。
“學(xué)長…我…”
袁勝一看她眼淚掉滴嗒滴嗒的掉了下來,立馬就慌了:“不是不是,付李芹同志,你哭什么啊你,我不就送了你兩個禮物而已,你至于嗎!今天可是你的生日啊,你不能哭??!”
付李芹愣了一下,帶著哭腔:“學(xué)...學(xué)長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
“???哦,”袁勝抓了抓頭,發(fā)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只好解釋道:“上次抱你回來的時候,想從你身上找鑰匙的,結(jié)果鑰匙沒找到,找到了你的身份證,撇了一眼,就記住了?!?p> 付李芹撇了撇嘴:“那學(xué)長的生日是什么時候?”
袁勝笑著打哈哈道:“我?害,我還早呢。”
付李芹就瞪著他,不說話。
袁勝無奈的嘆了口氣:“6月5號?!?p> 付李芹暗暗的在心中記住,而后道:“學(xué)長,我要回家了?!?p> “今晚?”袁勝一怔。
“嗯,我媽媽來接我了?!备独钋鄣馈?p> “哦…那,就提前祝你新年快樂?!?p> 付李芹又站在原地不說話了。
兩人就這樣在門口僵持著,不知過了多久,袁勝終于忍不住想說些什么,移動視線,看向付李芹的眼睛。
但是就在這一瞬間,付李芹忽然踮起腳尖,一陣薄荷味的清香撲鼻而來,以及兩片柔軟的雙唇。
袁勝睜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近在咫尺的付李芹。
就在他準(zhǔn)備閉眼,想要再稍微前進一點的時候,付李芹忽然推開了他,紅彤彤的臉?gòu)善G欲滴。
“學(xué)...學(xué)長,新...新年快樂?!?p> 說完最后一句,她慌慌張張的跑著離開,一刻也不敢停留。
熊熊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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