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說的……都是~假的。”藍澤耕作把玩著手上的槍,從左到右從上到下,用一種令人很不舒服的目光打量著白石惠二人,從很久之前他就覺得這兩人之間的氛圍奇奇怪怪的。
“你們不會是那種關系吧?噫吁~”藍澤耕作自顧自說著說著臉色倏然一轉,眼神凍人,“你太讓我失望了,白石小姐。這么個野東x——”
“說夠了嗎?藍澤先生,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原來和老婆婆一樣,你的嘴比老婆婆的裹腳布還要令人窒息?!卑资莶唤o藍澤耕作插嘴的機會,緊接著,“我們之間的恩怨沒有必要扯到不相干的無辜人員身上。很榮幸,鄙人有幸給藍澤先生造成如此大的煩惱,卻也僅僅如此,很遺憾。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鄙人可以做得更好?!?p> “哼,到現(xiàn)在還是嘴上不饒人。你還不清楚嗎?”藍澤耕作掰過身旁的一名特務的手臂,拉開袖子,瞇著眼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時間,繼續(xù)說道,“從我出現(xiàn)到現(xiàn)在總共十分鐘,你的人到現(xiàn)在都沒到,還不能說明情況嗎?實話告訴你,從你買下這家鋪子開始,我就已經(jīng)著手準備了,就等著守株待兔。只不過沒想到你這么重視這個野……不是,這位緋山小姐,我可是損失了好一批同伴呢?!?p> “說這么多,藍澤耕作先生,要不要喝點水?”時間越是這樣在藍澤耕作的喋喋不休中悄無聲息地流逝,她越是心慌,這證明了藍澤耕作說的都是事實,手心已經(jīng)濕漉,心中的絕望悄然滋生,“您到底想要什么?目的是什么?”
“那——么,白石小姐,你是不是愿意跟我做個交易?”
“愿意。”
“哦?不問問是什么交易?”
“我沒有選擇的余地不是嗎?”
“哈。哈哈哈哈!”藍澤耕作收斂了狂笑,“很識趣,白石果然還是白石?!?p> “說吧?!?p> “拿你的命換她的命,你舍得嗎?”
“不行。”一旁光顧著的站穩(wěn)的緋山美帆子徒然被“授予”了與白石惠同等的重要性,這是不對的,不能繼續(xù)拖她后退了“絕對不行!白石的命可比我重要多了,這交易不公平!不合理!這不行!明明我……”
“美帆子你住嘴?!卑资荽驍嗨?p> “白石!你明明知道我沒……”幾天活了。
“啪——”一個響亮的耳光打斷了緋山美帆子的話,白石惠冷冰冰地說道,“我說了住嘴?!?p> 眼眶瞬間泛紅,緋山美帆子腦子一時間懵圈了。
“我做什么決定需要經(jīng)過你的同意嗎?”白石惠沒有溫度的字音鉆進緋山美帆子的耳朵。
“不錯不錯,這才是我認識的白石嘛。”藍澤耕作鼓起掌,“真是令人情不自禁地鼓掌呢?!?p> “廢話勿多說,趕緊讓她滾開?!卑资轂榭刂谱约旱牟辉兕澏叮瑳]有更多的心里與藍澤耕作進行唇槍舌戰(zhàn)。
隨后,藍澤耕作手掌朝上一揮,身后幾個彪形大漢架著個老頭走出來——這不是黑田前輩嗎???
“白石,我是不是很好?買一送一?!币荒樥凑醋韵驳乃{澤耕作蹭了蹭他的臉,黑天前輩的臉上不知道粘上的是誰的血。
二二闕
到現(xiàn)在,這個劇情其實已經(jīng)偏離原來的軌道很遠了。在調回來和隨意發(fā)展之間反復橫跳…… 最近的狀態(tài)也不是很好……(不是在為拖更找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