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婦女開始慌了,原本只是想再次訛詐安然一番,沒想到安然沒訛詐到,還讓她要面臨兩千萬的損失!
她身子往前一撲,伸手慌張拉住了褚弈寒的褲腳,望著褚弈寒臉色慌張,“褚總,有話慢慢說,剛才我那樣說,完全是因為我心里太難過了?!?p> “這個人和當(dāng)初的安然長的一模一樣,我看到難免會想起我老公,我心里痛??!”
“如果換做受傷的那個人是褚總的妻子的話,褚總應(yīng)該也很難過吧!”
那女人沖著褚弈寒大聲喊了聲。
褚弈寒聽著這話卻僵在原地,他擰著眉頭,眼底深處掠過一絲異樣。
安然在心里落下聲嗤笑,不會,褚弈寒又怎么會難過呢。
換做幾年前的情況來看,褚弈寒不但不會難過,反倒還會開心。
她站在這里繃著身子也不吭聲。
“褚總,要是剛才有什么冒犯到你的地方,你不要跟我一個女人計較啊,我,我現(xiàn)在什么都沒有了,我還要自己……”
那婦女還沒有等到褚弈寒回答什么,就已經(jīng)開始在這里訴苦了。
只是她還是弄錯了,褚弈寒這種人是不會聽別人訴苦的,就算其他人過的再怎么慘,和他褚弈寒也不會有任何的關(guān)系。
他猛地踢開那女人的手,眼底深處泛過一絲精光。
“我不喜別人拉著我的褲子,臟!”
淡淡的一句話,但是卻充滿了諷刺。
褚弈寒將她踢開后,繼續(xù)朝著電梯那邊走去,他眼底神色隱晦,不再去看身后坐在地上的潑婦。
“你要是想拿到那兩千萬,你就給我按照之前談好的去做,不要再妄想使什么歪念頭?!?p> “別我發(fā)現(xiàn),你不但不會拿到那一筆錢,而且你之后的路子也會非常難走,該提醒的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提醒你了?!?p> 褚弈寒扯著嘴角嗤笑聲,當(dāng)電梯來了時,褚弈寒率先進(jìn)去。
而安然并沒有對那女人說什么,跟著褚弈寒一起進(jìn)了電梯。
從她知道那女人可能只是想用受傷的老公訛詐褚弈寒的錢后,安然心里面便沒有之前那么大的愧疚了。
雖然說這件事情怎么樣也和她有點關(guān)系,但是褚弈寒已經(jīng)答應(yīng)給她兩千萬了。
兩千萬對于一個普通人來說,可以生活很多年了,甚至是一輩子都有可能。
直到電梯門關(guān)上后,安然的視線這才打在褚弈寒身上,她眼底神色閃了閃,望著褚弈寒那張側(cè)臉。
但是這么看了一會后,褚弈寒不說話,安然也不打算開口說話了,她收回眼神,看著電梯門開始沉默。
“你知道保險一事是誰的這責(zé)任吧?”
在安然收回眼神不久,褚弈寒忽然開口來了這么一句。
安然聽到這里一顆心忽然提了上來,她的手忍不住攥著,聽著褚弈寒這么一番話,卻不知道該給褚弈寒什么樣的回答。
“知道又怎樣?褚總想表達(dá)什么意思?”
直到過了好一會,安然這才扯著嘴角落下聲嗤笑,她等待著褚弈寒的下文。
“知道又怎么樣?你當(dāng)初漏掉的不止是這一個人的保險吧?”
褚弈寒語氣意味深長,“而且,公司有大大小小的問題都是你之前沒處理好的,留下來的爛攤子。”
褚弈寒故意這樣刺激著安然,他的目的的確達(dá)到了,這樣說的確是刺激到安然了。
安然一張臉拉了下來,盯著褚弈寒深吸一口氣,“你有本事就不要將這些爛攤子收拾好,至少你是搶了我的公司,就算之前很糟糕,很多問題沒解決又怎樣呢?但是這些并不妨礙你對公司打主意?!?p> “褚總,你說我說的對嗎?”
安然再次呵呵冷笑一聲。
這笑一落下,下一刻,她整個人直接被褚弈寒摁在電梯上。
忽然來的一個動作讓安然心口猛地一跳,呼吸也開始變得急促不少。
她喘著氣抬起眼眸看向褚弈寒,盯著褚弈寒忍不住蹙眉,“你到底想表達(dá)什么意思?!”
“讓你說一句謝謝就這樣難?!”
褚弈寒強行抬起安然的下巴,盯著安然那雙眸,眉梢微蹙。
但是在看到安然微微張開的唇時,他的視線卻開始變得越發(fā)炙熱。
安然心頭一陣諷刺,還妄想她說謝謝?褚弈寒欠她的,不是憑著這兩千萬就能解決的!
她猛地伸手想要將面前的人用力推開。
褚弈寒卻不愿離開安然,他直接往前一壓,大手游走在她腰后,兩人的身體忽然之間貼近了不少
安然急的想要開口大罵時,電梯門忽然開了。
門口站了不少的人,有護(hù)士,有病人,還有一些其他要上去檢查的病人。
他們站在電梯門口一時間忘了該做出什么反應(yīng),但是炙熱的視線卻一直打在他們兩人身上。
安然咬牙掙扎,猛地從褚弈寒懷中掙扎出來,出來后,忍不住伸手將臉擋住,往外面離開。
褚弈寒從剛才的情緒里抽離出來,他轉(zhuǎn)身望著已經(jīng)離開的安然,立刻追上去。
直到追到外面停車場以后,褚弈寒這才有機會拉著安然的手。
“你現(xiàn)在要去哪里?”
安然惱怒推開褚弈寒的手,她擰著眉轉(zhuǎn)身盯著褚弈寒反問一句,“你還嫌不夠丟人是嗎?!”
“還要繼續(xù)在這里出丑?”
出丑?褚弈寒望著安然那惱怒的表情皺了皺眉,“哪里丟人了?”
安然眼底的怒氣越發(fā)旺盛,行,跟褚弈寒說這么多,只會讓她越來越生氣。
她轉(zhuǎn)身就要離開,卻再次被褚弈寒強行拽住,他拉著安然就要往自己車邊走去。
“你想干什么!我現(xiàn)在要回去!”
“去我車上談一下?!?p> “我沒什么想跟你談的?!?p> 安然以為褚弈寒又是要跟自己談那些事情,但是褚弈寒下一刻說出的話卻讓安然沒辦法再繼續(xù)掙扎。
“你白白讓我賠了兩千萬的事情,要談。”
褚弈寒不得已拿出這件事情威脅安然。
果然,聽到這話,安然眼底深處掠過一絲異樣,整個人瞬間安靜下來。
她任由褚弈寒將自己拉到他的車旁邊,直到被他拽到了副駕座這邊時,安然再次掙扎。
“要談可以,我坐后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