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你確定要和我作對嗎?今天宴會主人是我親戚,你要是鬧事情鬧大了,呵!”
那女人被安然的話刺激到了,她盯著安然就是一臉的鄙夷。
但是安然不以為然,她掩嘴落下一聲輕笑,“原來宴會的主人是你親戚啊,我還說宴會的主人是在我朋友的幫助下,才恢復(fù)健康的呢?!?p> 安然眨了一下眼睛,望著那女人眼神帶上幾分嬌俏。
她不想在這里惹是生非,但是總是有一些人老是來找麻煩,既然都找上門了,她當(dāng)然也不能讓自己這些愛找麻煩的人這么輕易就離開了。
“你在這里吹什么牛,蘇明朝是你救的?!呵,果然人年輕什么話都能說的出來啊?!?p> 那女人被安然的表情刺激上頭,忽然伸手,直接將桌上一杯酒沖著安然身上用力潑過去。
安然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當(dāng)聞到自己肩膀上傳來的酒味以及感受著身上的濕潤粘膩后,她頓時收起嘴角笑容。
“讓你知道在這里跟我們?nèi)鲋e的代價,好好的年輕人不做,非要在這里撒謊!我要讓你……”
她的狠話還沒有落完,忽然一杯酒直接沖著那女人臉上襲來。
女人驚呼一聲,下意識從椅子上站起,直接伸手指著安然大吼一聲,“你瘋了嗎!”
她被安然潑的一臉狼狽,臉上都是酒漬,甚至頭發(fā)都已經(jīng)變成一根一根的條狀發(fā)絲了。
“這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只允許你這樣做不允許我這樣做?你找麻煩找錯人了?!?p> 安然毫不掩飾眼底的諷刺。
而整個會場內(nèi)已經(jīng)有不少的人注意到這邊的動靜了。
得知安然和蘇明朝的親戚在爭執(zhí)后,蘇明朝馬上朝這邊來了,而褚弈寒也跟著來了。
褚弈寒有預(yù)感,這個人一定是安然,沒想到跑到這邊來看以后,還真的是安然!
見站在安然對面的那個女人忽然抬手要對安然摔東西時,褚弈寒匆匆走到安然身邊,猝不及防的將安然往自己身邊拉過來。
安然心跳咯噔一下,褚弈寒忽然出現(xiàn),讓她感覺有幾分始料未及。
她剛準(zhǔn)備想跟褚弈寒說什么并掙開褚弈寒的束縛時,褚弈寒視線卻轉(zhuǎn)移到那女人身上。
“現(xiàn)在這么多人看著,你難道要對她扔?xùn)|西嗎?”
那個女人手中舉起來的可是個酒杯,要是真的對著安然砸過來的話,安然一張臉估計就不用再要了。
褚弈寒的話弄的那女人頓時回過神來,而蘇明朝也跑到那女人身邊,直接將她手中握著的紅酒杯拿下放在一邊,“你這到底是在干什么,這么多人都在看著呢!”
“還不是因為這個人在這里罵我,還對我潑酒!”
她伸手就指著褚弈寒身邊的安然,一張臉帶著濃濃的不悅。
“也不知道是誰先對我動手的,我這人不喜歡主動挑事,你要是不針對我的話,我當(dāng)然也不會對你做這些事情。”
安然聽著她一個勁的給自己扣帽子,忍不住輕笑聲。
褚弈寒掃了眼安然的表情,在看到安然肩膀那一片都濕了時,眼底神色猛地一緊,直接扭頭看向那女人諷道,“黛拉是我公司員工,我還是清楚黛拉不是那種專門去找人麻煩的人的!”
“要不是你故意在這里刁難她,她也不會對你動手!”
褚弈寒一番話讓對面兩人頓時啞然。
褚弈寒勢力強(qiáng)大,就算今晚的主人公是蘇家,主場是蘇家,但是在面對褚弈寒時,他們都要給褚弈寒幾分薄面。
“這里面肯定是有誤會的,褚總我先在這里跟你道個歉了?!?p> 蘇明朝并沒有為難安然,看在褚弈寒就在安然身邊,他也不敢為難安然,尤其是歐辰還介紹安然說是自己的女朋友,想到恩人,蘇明朝更加不好為難安然。
“為什么要道歉?要不是這個人口出狂言的話又怎么會……”
蘇明朝沒說她擾亂自己的宴會,這女人倒是死咬這件事情不放了。
當(dāng)她說到這里時蘇明朝眼神帶上幾分警告,盯著那女人皺眉搖頭。
四周看戲的人倒是越來越多了,甚至有不少的人將褚弈寒和安然兩人同框的照片拍下來。
當(dāng)歐辰處理完自己的電話,趕過來時,就看到了褚弈寒陪在安然身邊。
歐辰站在這邊不敢再往前一邊,此刻站在安然身邊的人是褚弈寒,他上去只是在給自己找難堪罷了。
“褚總,別計較了,這件事情我們扯平?!?p> 安然見那女人還是一臉不甘心時,忽然開口打破僵局。
在褚弈寒轉(zhuǎn)過臉來時,安然雖然是笑著,但是那笑容卻不盡眼底。
褚弈寒望著安然唇角揚(yáng)起的笑,眸底神色深沉,他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安然的笑容并沒有那么真實。
“那好,既然你這么說的話,那就算了?!?p> 褚弈寒當(dāng)著眾人的面忽然拉著安然的手往前走去。
周圍熱一陣錯愕!
那蘇明朝視線停在褚弈寒拉著安然的那只手上,眼睛下意識瞪大了不少,不是歐辰的女朋友嗎?為什么……
“真是不要臉了,說著是上下屬關(guān)系,卻在背地里來這一套!”
剛才和安然作對那女人忍不住盯著安然的背影謾罵一頓。
蘇明朝雖是震驚,但是也不能讓身邊人繼續(xù)罵安然,他扭頭看向那女人,壓低聲音警告一番。
“你不要在這里鬧出什么事情了!剛才褚弈寒對那個人的態(tài)度你應(yīng)該也想到了!”
要正常上下屬的關(guān)系,其實一般都不會有什么上司站出來為自己的下屬說話,這太不正常了,一看兩人關(guān)系就不簡單!
“那又怎么樣?”
那女人還是不知天高地厚,望著蘇明朝冷哼一聲。
蘇明朝卻對她這幅不知天高地厚的樣子感到可笑,他搖搖頭,“褚弈寒能爬到今天的位置本來就不簡單,你真招惹到他,你就等死吧。”
大家不明說,都不敢傳褚弈寒的事,但是沒有一個人不承認(rèn)褚弈寒的手段的,從什么都不出奇的人變成現(xiàn)在大集團(tuán)的負(fù)責(zé)人,不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