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蘇云第一次挪動凳子的時候開始,蕭懷言就放下了手里的餐具看著她。
這個女人,現(xiàn)在做的這些,哦竟然和昨天在庭院里喝醉的時候做的一模一樣。
只不過,那時候她是往自己懷里挪,現(xiàn)在是往遠(yuǎn)處挪。
蕭懷言莫名想到昨天蘇云的舉動和行為,覺得有些好笑。也不自知的,笑出了聲。
剛剛將盤子里的東西吃的精光的蘇云,正好聽到了男人的笑聲,以為在笑她,理直氣壯的說道。
“抱歉,從昨天就沒怎么吃東西。這早餐多少錢,我付給你。”
蕭懷言收起剛剛的笑臉,總覺得,自己再這個女人面前會變得很奇怪。
至于怎么奇怪,自己也說不清楚。但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問清楚這個女人口里的那些話,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
“你…”
兩個人異口同聲開口了。
蕭懷言出于男士的禮貌,女士優(yōu)先。但很快,他就為自己的禮貌感到后悔了。因為面前這個女人真的是他有生以來遇到的最敢說的女人了。
只見蘇云有些神秘兮兮又刻意壓低聲音沖男人問道:“你…是不是不行呀?”
其實,蘇云不是真的好奇這個問題。她好奇的是,這個男人這么帥,而且前世自己在醫(yī)院去逝的時候,這個男人開起來也很傷心很癡情。
但是為什么蘇云就是不記得這個男人?
而這一世,自己又是喝醉了躺在這個男人的床上醒來,這個男人也絲毫不為所動。那么,只剩一種可能,否則,怎么也說不通不是。
如果真是這個男人不行的話,那倒也是說得過去的。只是可惜了盛世美顏了。
這么想著,蘇云還一副遺憾模樣的搖了搖頭。
而從聽到這個問題開始臉色就冰冷如霜的男人,真是恨不得把面前這個女人的腦袋給扒開看看,看她這腦子里究竟都裝了些什么。
真是什么樣的問題都敢問出口。
蕭懷言氣的半死,從牙縫里擠出兩個疑問字:“不行?”
而這副模樣,這兩個字,落在蘇云耳里,硬生生的變成了肯定句。
“原來是真的不行呀。我就說嘛,你長這么帥,要是真的癡情于我,不可能不向我表白的??隙ㄊ亲约河惺裁措y言之隱。
不過看你這么坦誠的承認(rèn)了,也不失為一條漢子。就沖你這點,我白幻也佩服你。
不過,我今天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處理,就不能在這里陪你浪費時間了,先走一步了?!?p> 蘇云一口氣說完這些,然后沒有給男人任何反應(yīng)的機會,就已經(jīng)穿好鞋,“砰”的一聲關(guān)上了門。
蕭懷言此刻真的是恨不得掐死這個莫名其妙自作主張胡思亂想天馬行空肆意妄為的女人!
他手握成拳,重重的砸在桌上。嘴里惡狠狠的擠出兩個字:“白幻!”
男人一向引以為豪的自制力在此刻完全消失不見。
就在這個時候,門再次被推開了,走進來一個穿著雍容華貴的女人。
她剛進門就聽到了蕭懷言嘴里喊出的兩個字,以及手砸在桌子上的聲音。
“小言言,我的兒媳婦呢?在哪里?嗯?你是不是把人家給嚇跑啦?”
這個女人正是蕭懷言的母親。一個一心只想抱孫子,快點把蕭懷言嫁出去的女人。
此刻正慌忙的尋找這方維報告的那個女人,自家的兒媳婦。連高跟鞋和包包都沒來的放下,就把家里所有的房間都給翻了個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