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崖之上,黃沙席卷的土地上已經(jīng)出現(xiàn)新的變化,蕭十月秉承著要致富,先修路的理念,在結(jié)界的防護下,道路變得四通八達,甚至有水泥路已經(jīng)修到了牧獄在斷崖邊建造的分基地上。
湘蜀聯(lián)盟已經(jīng)改了名字,牧獄接納蕭十月的意見取的,就叫帝國,因此道路上隨處可見帝國的旗幟,旗幟底色為紅色,上面印著骷髏頭,兩邊是張開的白色翅膀。
這是以小兵的模樣來繪畫的,不得不說,湘蜀學(xué)院還是有高人,繪畫技術(shù)非常高超,使得旗幟看起來十分帥氣。
牧獄控制著小兵一路進到聯(lián)盟,之前被摧毀得差不多的城市正在重建,已經(jīng)慢慢初具雛形。
他總算見到了蕭十月所說的那個“新人”。
那人被蕭十月好生看守著,望著那么多忍者殺氣騰騰的盯著自己,導(dǎo)致對方此刻非常緊張,見到牧獄進來,更是騰地站了起來,青澀的面龐上帶著些許惶恐。
牧獄示意他不用緊張,他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譚佳天。”對方立馬應(yīng)道。
“你是多久穿越過來的?”
“有三四天了?!?p> 三四天?以這個世界的時間來算,算長的了。
“你過來的時候,是在湘蜀學(xué)院附近?”
譚佳天應(yīng)道:“嗯,湘蜀學(xué)院要關(guān)閉一段時間,所以我當(dāng)時正收拾東西準(zhǔn)備回老家,沒想到突然就來到了這里?!?p> 說完,譚佳天又有些激動:“前段時間,世界突然消失了數(shù)千萬人,沒想到你們居然是被傳到了這里,這可是個大發(fā)現(xiàn)......”
牧獄愣了片刻,問道:“你是說現(xiàn)世之前消失了數(shù)千萬人?”
“是啊,一直到我被傳送過來,新聞里頭還天天在播,世界都亂套了,大批人類消失的那天,車禍、人災(zāi)都不知道死了多少人?!?p> 牧獄也不是沒想過現(xiàn)世的人有可能并沒有完全被傳送過來,但現(xiàn)在又傳過來新人是牧獄沒有想到的,他感覺更疑惑了,為什么還會傳送還會分批次?
想到之前開啟的競技場,自己是第一人開啟的,應(yīng)該屬于穿越的第一批,到底為什么會這樣呢?這個世界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牧獄皺起了眉頭。
而譚佳天絲毫不敢打擾牧獄思考,雖然他剛來這個世界不久,但他知道眼前這個其貌不凡的人是個大人物,絕不是自己能夠得罪得起的。
線索太少,牧獄思考許久沒想出個所以然來,也就剛才將此事放在了一邊。
“你的專屬能力是什么?”
“?。渴裁磳倌芰??我沒有?!?p> 對方有沒有撒謊,牧獄還是看得出,看來他和蕭十月是同一類人,屬于沒有專屬能力的那群普通穿越者。
“嗯,有什么事你只管找蕭十月,他會讓你盡快適應(yīng)這里?!?p> “好,謝謝統(tǒng)領(lǐng)。”
“統(tǒng)領(lǐng)?”
將牧獄臉帶疑惑,譚佳天神色一慌,連忙說道:“我聽說這里是帝國組織,蕭十月是這里的大佬,那大佬的大佬自然就是統(tǒng)領(lǐng)......”
這家伙看著愣頭愣腦,心思還挺多。
牧獄沒有多說什么,控制著小兵走了出去。
“統(tǒng)領(lǐng)這個稱呼不錯啊,以后就干脆叫你大統(tǒng)領(lǐng)算了?!笔捠麓蛉さ穆曇魝髁诉^來。
牧獄并沒有在這事情上有所糾結(jié),而是對蕭十月說道:“這次肯定不只有他一個人被穿越過來,你在四處路口立下招牌,看有沒有其他新穿越者過來?!?p> “我正有此意?!笔捠屡d奮的說道:“有可能我還能再次見到石瑤?!?p> 石瑤是蕭十月的女朋友,也是蕭十月來到這個世界一直放不下的事,不過蕭十月穿越者時,是陪石瑤在湘蜀學(xué)院外頭逛街吃飯,他們住的地方離湘蜀學(xué)院還是有段距離,如果石瑤是第二次被穿越進來,那真要找到對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更別說這個世界危機四伏,像橙色級別靈物在牧獄不遠(yuǎn)處都窩著一百零八個。
再加上空間裂縫中的開獎有喜,你永遠(yuǎn)不知道裂縫里面出來的是什么等級靈物,想存活下來何其艱難。
但牧獄沒有潑蕭十月的涼水,對方努力找人也是有好處,比如可以更快找到其他新的穿越者,這樣就能夠?qū)⑺氖杖擞謹(jǐn)U大一筆。
牧獄再次通過系統(tǒng)進入到競技場內(nèi),過去這么長時間了,競技場還是他一個穿越者,冷冷清清。
他試著讓小兵進入競技場,然后開啟稱號,只見小兵四周大地崩裂,一股無上的威壓散發(fā)了出來,站在小兵視角上看,并沒有稱號浮現(xiàn),但通過系統(tǒng)觀看,競技主宰幾個華麗的大字清晰可見。
“難道這不是氪金玩家的待遇嗎?沒想到我豹子頭零沖也有今天?!?p> 正想著,競技場大廳內(nèi)突然進來一個人影,對方進來后四處張望,見到牧獄后吃了一驚,不過他迅速恢復(fù)了過來,暗暗念道:“沒想到居然有人等級被我升得還快?!?p> 然后他對牧獄喊道:“喂,你是第一個來競技場的人嗎?”
對方語氣非常沖,根本不是詢問的語氣,而是命令式的語氣,牧獄頓時皺起了眉頭。
“和你說話呢?聾啦?”對方過來叫囂道:“MD,不就等級比老子高一點,有什么神氣的?有種競技場PK?”
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有,牧獄原本沒打算搭理對方,正準(zhǔn)備退出,誰知道對方逼了過來,咄咄逼人的喊道:“小子,你不會是怕了吧?誰跑誰孫子?!?p> “我只怕你今天想跑也跑不了!”牧獄控制著小兵猛然伸手,一把捏住對方的脖子,將他生生給提了起來。
葛坤的整張臉頓時成了豬肝色,他連忙控制著自己的手下沖進競技場大廳,但這里是禁止戰(zhàn)斗的,也就是說,葛坤沖來的士兵全部被強大的法則給壓制住,根本對牧獄動不了手。
“你......你怎么會......”
葛坤也是知道除了競技場所,其它地方都是禁止戰(zhàn)斗,這也是他敢親自跑進來的原因,但他不知道牧獄是競技主宰,對這種規(guī)則完全可以不用遵守。
莫非,系統(tǒng)在騙我?
知道情況不對的他想要開口求饒,但此時已經(jīng)晚了,那只越來越用力的手已經(jīng)讓他說不出話來。
牧獄可不管他在想什么,得罪了方丈還想走?
“下輩子別這么猖狂!”
牧獄冷冷的盯著他,控制小兵用力掐斷了他的脖子,實力不凡的葛坤就這么憋屈的命喪牧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