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唯一經(jīng)期也就來三四天左右而已,她很少痛經(jīng),但這次卻例外。
中午在飯桌上,祝唯一看了眼盤子里油膩的食物,胃里那股惡心勁又涌上胸口,下意識捂著嘴跑向廁所干嘔。
“去醫(yī)院看看?”溫衍白跟了進來,輕撫著她的后背。
祝唯一用雙手接清水往臉上撲,“不用了,忍忍就好了?!?p> 溫衍白自然也知道女生經(jīng)痛的難受,彎腰將她打橫抱起回了房間,掖上被子,“先貼下暖寶寶,我去煮紅糖水?!?p> “啥玩意?”祝唯一閉著眼,沒聽明白他的意思。
溫衍白沒跟她解釋,祝唯一的性格大大咧咧的做事也毛糙,有他在,她不需要了解這些東西有何用,“先休息?!?p> “嗯?!?p> 祝唯一難受地側(cè)躺著。
溫衍白起身從床頭柜最下邊那層拿出暖寶寶,撕開隔著衣服給她貼上,避免灼傷,“貼在小背心上面了,睡覺的時候別把裙擺提上來,不可以受涼,知道嗎?”
“好煩啊你……”
溫衍白:“……”
良久,溫衍白熬好了紅糖水端進來,而躺在床上的祝唯一捂著肚子將自己蜷成一團,小臉皺巴巴的。
溫衍白扶祝唯一坐起來,讓她靠在自己懷里,拿起床頭柜上的紅糖水遞到她嘴邊,“把它喝完再睡?!?p> 祝唯一扭頭直視他雙眼,“你是不是想趁我虛弱無力的時候下毒害我?”
“不會。”溫衍白陰著臉。
見祝唯一遲遲沒有要接過手的意思,溫衍白仰頭喝了口,將玻璃杯放在床頭柜上,俯身堵住了她的唇,慢慢將那甜而不膩的液體渡了進去。
祝唯一詫異瞪大雙眼。
溫衍白松開了她的唇,拿起床頭柜上的杯子又仰頭喝了口紅糖水,再次堵住她的唇。
祝唯一:“!”
有完沒完?
察覺到祝唯一咽下后,溫衍白這才松開那誘人的小嘴,“下次記得乖乖的,不然就用強的。”
祝唯一眨了眨眼睛,眼神有些茫然,“你怎么變得那么……色?”
溫衍白低頭吻了吻她的唇角,眉梢妖冶,唇角微微勾起,“還有更色的?!?p> 祝唯一睨了他眼,柔韌縮回被窩里,嗓音弱弱地,“我不喜歡這樣。”
“嗯?”
祝唯一醞釀了下,道:“我還是喜歡那個聽我講話會彎腰把臉湊到我面前的你。我一點都不喜歡那種騷騷的話,只有塑料情侶才會說這種肉麻的話。反正就是,我很不喜歡?!?p> 溫衍白怔了下,從后面伸手摟住了她盈盈一握的小腰,低低地笑了笑,“想看看你為我臉紅的樣子。”
祝唯一尷尬地干咳了幾聲,“我臉皮厚,才不會跟人家那種小女生一樣臉紅。”
“可是昨晚你害羞了?!睖匮馨尊堄信d致調(diào)侃她,把玩著她及腰的長發(fā)。
“那是因為你摸我了,誰讓你不安分點的?!弊Nㄒ桓械接行┎缓靡馑迹曇魤旱糜行┑?。
“嗯,我的錯?!睖匮馨自谒尊牟鳖i吻了吻,手掌不安分地鉆入她的裙擺,“要習慣我的觸碰,知道嗎?”
祝唯一沒好氣手肘懟了下他的胳膊,“知道個鬼?!?p> 男人低啞笑了笑,“好好休息,我給你揉揉小肚子?!?p> “嗯?!?p> 祝唯一沒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