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玄翌看著遠(yuǎn)處的城門,有點(diǎn)擔(dān)心,提醒她:“明天你要注意,我看那國師要出大招了。”
百里紫瓔倒是一點(diǎn)都不擔(dān)心:“那個閑王不是說了,國師會毒術(shù)和陣法,恰好這些也是我的強(qiáng)項,我倒是想會會他?!?p> 木文嵚也是滿臉擔(dān)憂:“國師的大名我們也有所耳聞,是有些真本事的?!?p> 百里紫瓔贊同地點(diǎn)點(diǎn)頭:“沒點(diǎn)真本事,怎么能當(dāng)上國師?不過我的本領(lǐng)你們也知道,對付他應(yīng)該綽綽有余?!?p> 東方玄翌笑看著她:“你倒是自信。”
百里紫瓔得意地道:“那是,你也不看看我的師父是誰?!?p> 木文嵚在旁邊好奇得緊:“哦,百里姑娘的師父是誰呀?很有名嗎?”
百里紫瓔故意賣關(guān)子:“你猜猜看?你看我一身的本領(lǐng),就知道我的師父不簡單了?!?p> 木文嵚把江湖上的有名的人物在腦袋里都過了一遍,可也沒有對得上號的人。
他茫然地?fù)u搖頭:“想了一圈還是沒想出來。”
東方玄翌抵唇悶笑,文嵚還是一如既往的耿直。
小金鼠鄙視了木文嵚一番:“主人,你師父這么出名他都不知道,也太孤陋寡聞了!”
百里紫瓔點(diǎn)點(diǎn)頭:“是有點(diǎn)孤陋寡聞,不過倒也可以理解。畢竟我?guī)煾敢呀?jīng)多年不在江湖上走動了,他沒聽說過也正常?!?p> 木文嵚憋紅了一張臉:“這不能怪我吧!你師父隱世這么久,我沒聽過也不稀奇。”
百里紫瓔氣得瞪了他一眼,得意洋洋地說道:“我的師父可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毒醫(yī)諸葛瑾玉?!?p> 木文嵚茫然大悟地點(diǎn)點(diǎn)頭:“哦,是他呀!只是好久沒有他的消息了,沒想到他收了個這么妖孽的徒弟。”
百里紫瓔謙虛地道:“還好,多謝夸獎?!?p> 木文嵚這下放心了:“我很期待,明天國師的臉色一定會很精彩?!?p> 百里紫瓔下巴微抬:“我也很期待?!?p> 然后大家都笑了起來,都希望明天早日到來。
國師回去以后,就關(guān)上院門,在里面仔細(xì)翻看陣法圖,琢磨用哪種厲害的陣法對付那個不要臉的女人。
突然,他的目光定在了一頁紙上,臉上露出了陰測測的笑容。
這次不讓他們有來無回,都對不起他花的這些心思。
敲定了陣法,國師心情總算陰轉(zhuǎn)晴了。
他春風(fēng)滿面的打開房門走了岀來。
太子安排的人看他出來了,忙去通風(fēng)報信。
太子收到消息,馬不停蹄地趕了過來。
看了看國師的臉色,他松了一口氣,看來國師已經(jīng)想到好辦法了。
太子也沒有詢問,拍拍他的肩膀:“國師,今晚就好好休息,明天再好好對付他們?!?p> 國師也沒推遲,布陣可是很費(fèi)心神的,是要好好養(yǎng)精蓄銳。
太子看著他進(jìn)去休息了,才慢悠悠地回了自己的房間。
剛坐定,朝暗衛(wèi)吩咐道:“你去查查,我們攻占的幾個城池的情況?!?p> 暗衛(wèi)低低應(yīng)了一聲:“是?!?p> 太子手指輕點(diǎn)桌面,不知道皇弟那里的情形如何,是否已經(jīng)遭遇了不測。
雖然他們兩兄弟并不親近,但畢竟是自己的兄弟,他也沒有要與自己爭奪皇位的意思,所以對他倒是沒有多少敵意。
此時閑王正在大吃大喝,日子過得很悠閑。
雖然沒有自由,但是也沒有少他吃的喝的。
他倒是心寬,反正沒有性命之憂,也逃不出去,只能安心地呆在這里了。
暗衛(wèi)很快就回來了,帶回來了不好的消息:“太子,那幾個城池也被他們包圍了,而且人數(shù)都不少,我根本進(jìn)不去,更別說打探什么消息了?!?p> 太子愣了一下,揮揮手讓他下去了。
雖然早就猜到情況很不妙,沒想到戰(zhàn)王居然反敗為勝,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真是始料未及呀!
他還是太高估自己了,以為有了國師,就有了底氣,拿下云龍國不過是時間的問題。
沒想到戰(zhàn)王這么早就出關(guān)了,還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他真是自己的克星呀!
東方玄翌打了幾個哈切,他有些郁悶,這是誰在說他?
百里紫瓔關(guān)心地問道:“你是不是著涼了,要不要叫隨行太醫(yī)來看看?”
東方玄翌挺直了背脊:“我的身體好得很,根本不用請?zhí)t(yī)?!?p> 百里紫瓔仔細(xì)打量了他一遍,還用手摸了一下他的額頭,沒感覺到熱度,才放下了手。
木文嵚也在旁邊調(diào)侃道:“百里姑娘,我們王爺?shù)纳眢w可是很棒的,冬天還洗冷水澡,都啥事沒有。這樣的天氣更加不可能凍著了?!?p> 東方玄翌耳根微紅,輕斥了一聲:“多嘴。”
木文嵚嘿嘿干笑兩聲:“王爺,百里姑娘又不是外人,再說這也沒什么呀!”
百里紫瓔笑看著他,不知他是無意的,還是故意說給她聽的。
不過她都接受到了他的好意,畢竟他們相處了這么久,更了解他們王爺。
東方玄翌還是覺得這么私密的事,被人說出來,還是當(dāng)著女人的面,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百里紫瓔倒是覺得沒什么:“對呀,有人就喜歡冬天洗涼水,身體受得住倒是沒什么。不過既然你沒事,我看多半是那個太子在罵你?!?p> 木文嵚也覺得是:“有可能,今天栽了這么大的跟頭,他不偷罵王爺才怪。”
東方玄翌淡定地說道:“他也只能在心里偷罵,有本事當(dāng)著我的面罵罵看,不打得他滿地找牙,我跟他姓。”
木文嵚轉(zhuǎn)移了話題:“王爺,今天抓住的那幾個人,要不要審問一番?”
東方玄翌也想起來今天抓住的那幾個人,也想去會會他們。
隨即點(diǎn)點(diǎn)頭:“正好沒事,我們都去看看?!?p> 木文嵚帶路,領(lǐng)著他們到了看押犯人的地方。
三人都沒捆成了棕子,嘴上也被塞上了布條。
木文嵚奇怪的問看守他們的士兵:“怎么回事?怎么把他們的嘴堵上了?”
士兵看了他們一眼,面有難色,欲言又止。
木文嵚踢了他一腳:“有什么不能說的,快說!”
士兵沒敢躲開,生生受了這一腳,委屈巴巴地道:“還不是他們嘴太臭了,居然敢辱罵我們王爺!所以我才把他們的嘴堵上了。”
木文嵚尷尬地笑罵:“那你怎么不早說?還在那里猶猶豫豫半天,你是存心的吧?”
冰心似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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