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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秦國婿

041 再到郭府

盛秦國婿 無尚隨風(fēng) 2075 2020-06-22 00:09:51

  讓陳玄沒想到的是,月蕨幾乎想都沒想便點(diǎn)了頭,還說道:“此乃大恩,莫說陪侍將軍,哪怕是做牛做馬,月蕨也心甘情愿。”

  陳玄可不敢再開玩笑了,他隨即說道:“不必了,我說過,我們?yōu)榈氖乔筘?cái),只要你們帶我們找?guī)准屹F族大戶,這事就算談妥了?!?p>  蒯徹等人終于明白陳玄的目的了,石虎是游俠義士,這種事,他自然干不出來,再說,李牧的仇怨也不能這樣算在別人頭上,冤有頭債有主,說白了就兩人,一個是郭開,一個韓倉,但陳玄的話明顯不是指得這兩人。

  而這種事蒯徹同樣也做不出來,他身為趙人,也痛恨那些只知享樂的貴族們,但引秦軍去,意味著什么,他又哪里不清楚。

  蒯徹說道:“將軍,韓倉與郭開便多有財(cái)帛,取他二人之財(cái)便足矣?!?p>  陳玄微微一笑道:“看來你們是不愿幫這個忙了,那好,那你們就看著郭開成為座上賓吧?!?p>  這話讓月蕨有些急了,她見陳玄起身,立刻說道:“只要將軍殺了郭開,我定當(dāng)言聽計(jì)從。”

  陳玄點(diǎn)了點(diǎn)頭,對屋外喊道:“來人,帶她走。”

  直到屋內(nèi)只剩下了蒯徹和石虎時,石虎才言道:“蒯先生,月蕨真的會帶秦軍搶奪城內(nèi)貴族之財(cái)?”

  蒯徹嘆息道:“哪怕月蕨不如此,這城內(nèi)貴族之財(cái)只怕也保不住,我未應(yīng)下此事,實(shí)乃身為趙民,做不出此等事來?!?p>  石虎也無奈的言道:“月蕨此番作為,若是被他人知曉,只怕往后趙地她再無容身之處呀!”

  陳玄這邊倒是不慢,他帶著月蕨坐上了一輛馬車,領(lǐng)著三百人便出發(fā)了。至于留下的人,自然是在院子里該烤肉的烤肉,該備酒的備酒,就等著陳玄他們等會回來了。

  馬車上,月蕨依舊被綁著,陳玄反正是不敢給她松綁的,就死士這個稱謂,他就不敢大意。

  如今的街上,到處都是打著火把的秦軍,他們在挨家挨戶的搜查,只要見到可疑之人,立時便會將之拿下。

  放下車簾,陳玄轉(zhuǎn)頭對月蕨問道:“邯鄲城內(nèi)最有錢的除了郭開,韓倉和春平君以外還有誰?”

  “除了他們?nèi)彝?,最有錢的便是侯氏與張氏還有倪氏了。”

  “噢!今天我們找了一個仆役,他僅說了倪氏,結(jié)果人早沒影了,他倒是沒提侯氏和張氏。”

  月蕨言道:“自主上殞命,侯氏便擔(dān)起了保家衛(wèi)國之重任,他人自然不會輕易言說什么。而張氏又是出了名的積善之家,所以將軍探不到他們的消息,且張氏庶女乃是你們秦國的太后,難道將軍也敢有所作為?”

  聽了這話,陳玄便覺得有點(diǎn)頭大,侯家感覺在百姓中還有些聲望,自然不是下手的對象,而張家他就更不敢了,他那里敢對趙姬的娘家動手,這簡直就是不想活命了,看來搶點(diǎn)外財(cái)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見陳玄有些沉默,月蕨又言道:“將軍,其實(shí)只需搶奪郭開便能得大財(cái),他可是最會斂財(cái)之人,黃金千鎰自是不在話下,不說別的,僅趙王之賞便有兩次賞了他黃金千鎰。”

  陳玄越聽越覺得不對勁,他們從郭開那確實(shí)弄了不少的黃金,但絕對沒到千鎰,而且,他今天也問過,當(dāng)時秦國遣使與郭開聯(lián)絡(luò),送的黃金同樣是千鎰,加上他平時里搜刮的,也不至于才那么點(diǎn)的。

  他們今天收刮到的確實(shí)超過了千鎰之金,但這可是洗劫了數(shù)家,包括了韓倉家里的資財(cái)才有這么多的,看樣子,他們似乎還真錯過了什么。

  陳玄悶了好一會才問道:“月蕨,韓倉家里的情況又是什么樣的?”

  “自然和郭開不能比,但他至少也有千鎰之金?!?p>  聽完這番話,陳玄便叫停了車,對泱交代道:“你現(xiàn)在就帶人去韓倉和郭開那,把門先守好,別讓外人進(jìn)去?!?p>  泱雖然不太明白,但他還是稱諾之后照做了,帶著一百余人便跑步去往了韓倉和郭開的宅院。

  等陳玄的馬車到了郭開府上后,月蕨才驚愕的發(fā)現(xiàn),這里早已經(jīng)被清剿過了,前院里躺著滿地的尸體,從地上早已凝固的血跡便可看出,這并不是剛才發(fā)生的事情。

  她望向了陳玄,對其言道:“你們早就清洗過這里了?”

  “對,但郭開,我的人并沒有放過,不算騙你?!?p>  月蕨問道:“那他的尸體在哪?”

  隨即,陳玄把泱叫了過來,說道:“泱,找個人把郭開的尸體帶到這來。其他人跟我到各處去搜,找密室或是地窖。”

  令一下達(dá),他們便動了起來,打著火把開始大肆搜查起了郭府來,至于能不能有所得,這就得要看他們夠不夠仔細(xì)了。

  前院里,郭開的尸體被拖到了這,在火光的映襯下,月蕨看清楚了,她尤為的高興,雖然這人非是她親手殺的,但總歸算是報(bào)了仇,她大笑了起來,而后又哭了起來,情緒變化之大,弄的守在她身旁的兩人都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她到底是為了什么。

  “武匕,你看到了嗎,郭開已經(jīng)死了,你可以安心的去了,月蕨無能,雖不能手刃此人,但心愿已了,自會追隨主上以及各位同袍而來的,我會把這個大喜之訊告知他們的。”

  對著茫茫夜空,月蕨嘶吼完了這么一句后,腳下一動,一頭便撞向了院中回廊的柱子,她不想茍活,但又被綁縛,也只得選擇這般行事了。

  見到此,離她最近的那人一個跨步出去,伸手拉她,倒是抓住了,可就抓住了她的衣角而已,還是讓其撞在了柱子上,但好的一點(diǎn)是,剛才因?yàn)樽Я怂幌?,卸去了她不少力道,但人有沒有事,這可就說不準(zhǔn)了。

  方才拽月蕨衣角的那人上前查看了一番后言道:“哎呦,幸好沒死,要是死了,咱倆可不好對陳校尉交代。”

  另一人也搖了搖頭道:“真是的,我去找些布來,你看著她。”

  不多久,那人便把布找來了,兩人這才開始為月蕨包扎了起來,她已經(jīng)昏迷,頭上還在出血,反正還有氣就是了,至于能不能再醒過來,這可就不好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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