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龍巡的引導,向尚此時已經(jīng)能夠熟練的使用出那個樁功了,這樁功名叫游龍。
尋常樁功便是靜功和動功相結(jié)合,而游龍樁不同,他只有動功,他尋求的是動中尋找靜,從而達到種種樁功不能達到的效用。
當然,這樣一來,這樁功效用非凡,難度也是成幾何倍的提升,所以龍巡末了才會說比樁功更重要的基礎力量。
其實就是因為這游龍樁難度太大,他不能做到身隨意動,將游龍樁融會貫通,甚至出神入化。
次日,天剛蒙蒙亮向尚便起了來,活動身體,吃了幾個包子,和正在忙碌的馬大毛打了一個招呼去了林志澤的住處。
畢竟雖說向尚有自信靠著系統(tǒng)的力量修復身體,但是這能夠早些不是更好嗎?向尚也習慣了也受夠了這力量喪失的感覺,平靜已久的內(nèi)心又開始躁動了。
……
另一邊。
刑處堂
時間過了十多天,閑來無事的閻自傷隨口問道:“那向尚現(xiàn)如今如何?”
聲音恢弘,懷帶著不用質(zhì)疑的味道,只是一言便讓身旁的藍衣弟子打了一個寒顫。
閻自傷可不是一個善茬,內(nèi)心狹隘,為人雖然不堪,但是實力高強,所以混的一個副堂主的位置坐了坐。
眼下堂主們都不在山中,這副堂主便是堂中的老大,一言一行都是手下的準則,而他們自然是接觸不到堂主,當家這樣的層次的人的。
所以即使副堂主做了些甚事,他們也只能受著,所以此刻藍衣弟子眼睛瞪大了幾分。
緊接著閻自傷的話語便說道:“您稍等,聽著您的囑咐,那向尚等人的所有行動都在我們掌控中。”
閻自傷放下手中的書本,眉頭不耐煩的抖動了幾下,緩緩后退準備前去拿檔案的藍衣弟子,心頭一緊。
顧不上什么,直接轉(zhuǎn)身使出內(nèi)力跑開。
堂中自然是不會只有一個藍衣弟子的,另一個藍衣女子矗立在一旁,靜靜的看著這一切,面上卻沒有表情,顯然與藍衣男子不同,她絲毫不懼閻自傷。
閻自傷也不在乎,這女子有來頭,是堂主指定安排來的,他也從未找她的麻煩。
不過眼下堂主不在,不知道去干了什么大事,他到是可以和這人交流一番。
他揮了揮手,將屋子門口的幾人遣散,笑道:“羅姑娘,不知你所為何事一直跟在我身邊,平白占了我一個左右手的位置?!?p> 羅夢囈一襲藍衣,腰上紫色綢帶將盈盈一握的腰肢包裹了起來,左側(cè)還掛著一個圓形鏤空玉佩,發(fā)飾只有一個簪子。
雖然裝飾極少,但是只是站在那里,接著一簪一白玉便將其清新脫俗的氣息體現(xiàn)出了個淋漓盡致,即使是閻自傷這樣膀闊腰圓的粗狂之人也是不得的多看了幾眼。
當然,色心是不可能有的,只要心中還有先天之夢,所有女人都要靠邊站,更何逞他這樣才入先天不久之人。
冰冷卻讓人心曠神怡的聲音,宛若清泉。
“閻堂主,不用多疑,我來此不為余他,只是為自己。山上的事我插不了手,也不會插手?!?p> 這番言語更是引了閻自傷的心疑,
這話能騙得了誰?
“哦!~~羅姑娘不如說出來,趁著堂主不在山上,也解了我的心結(jié)。”
閻自傷瞇著眼睛,似是蓄勢待發(fā)的毒蛇,只要她說出一個不字,便要發(fā)動攻勢,將其纏繞致死。
羅夢囈微微一笑,轉(zhuǎn)頭看向閻自傷的大肥臉,笑道:“閻堂主這是在威脅我?”
“不!不敢,只是想要多了解一下羅姑娘而已,當然……如果羅姑娘愿意的話,當作威脅也不無不可。哈哈!”
羅夢囈生的貌美清新,觀其樣貌只有不到二十之齡,再天才還能是先天不成,閻自傷此時自信非常,說話都帶著顫音,挑釁意味十足。
羅夢囈前來的確不是為了什么山上的事物,而是她自身的任務,畢竟他不會真的以為能夠靠自己淺薄的天賦突破到先天之境吧!
無知者無畏,無知者自強不息,不過此刻也該死了,觀察的時間已經(jīng)夠長的。
羅夢囈輕嘆一聲,垂下的手心微微晃動,不知何時,手上多了一把軟劍。
整劍呈青色,一劍劃空,無氣流聲,只見青芒一閃即逝,濺起一道紅色濁血,再觀青劍之上,竟無一絲鮮血。
閻自傷自信的笑容來不及變幻,嘴角尚未合攏,眼中驚恐之色溢于言表,嘴上嘶吼著。
“你……你……”
眼睛瞪得像銅鈴一般,碩肥的雙手,在倒地的那一刻,終于捂住了咽喉。同時激起遍地煙塵,證明著他在這世上的成就。
羅夢囈目不斜視,瞧著鮮血,又嘆了一口氣,隨后腳尖輕點地面,不帶起一粒塵土,消失在原地。
消失在山上,不知去處。
閻自傷怎么也想不到,只是簡單的交談兩句便被人殺害了,若是早有預料他怎么樣也不敢出言挑釁,將先天看的如此神奇。
怎料,先天之上還有更為奇妙強大的境界,人不可貌相,先天也是螻蟻!
三兩句交談的時間也不過十數(shù)秒。
藍衣男子手捧一卷案宗,小跑到門口,便見到死不瞑目的閻自傷躺在地上,這真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
不過!
轉(zhuǎn)瞬間藍衣男子面色轉(zhuǎn)化幾番,
跪地大喊道:
“閻自傷,閻堂主死了,快來人?。 ?p> 雙手按在紅的發(fā)紫的鮮血之上,男子不放心,狠狠拍打一下自己胸脯,吐出一大口鮮血,鮮紅的鮮血沖刷在地面上,徒增了幾分凄慘,他譏諷的看著閻自傷,
心中不覺的起了這樣一個念頭,他抬起手擦了擦嘴角,又伸出舌頭邪魅一笑。
“哈哈哈!你這個畜生終于死了?!?p> 又慌亂喊道:“來人啊!閻堂主被暗殺了?!?p> 栽贓何人?自然是消失不見的羅夢囈!
……
下面是經(jīng)典畫面,大俠療傷。
借鑒經(jīng)典,男男療傷無視衣物阻擋,男女療傷必須脫衣服。
向尚林志澤兩人衣冠楚楚的席做在地面上,林志澤一面悲天憫人的模樣,渾身散發(fā)著白色光芒,仔細瞧著,白光正在逐漸籠罩著向尚。
向尚的筋脈正在逐漸恢復。
不一會,林志澤大口喘著粗氣,站了起來,向尚回味著那暖洋洋的感覺。
發(fā)覺林志澤消耗過大,擔心道:“師…父,你沒事吧!”
本是萍水相逢,這林志澤耗費精力為他療傷,到是感動了向尚一番。
林志澤微微一笑,擺擺手:“我自然是沒事的,若是尋常人使用先天真氣為你療傷,渾身修為怕是要損失不少,白白浪費了多年苦修。”
向尚心頭一緊,
“但是我不同,我的真氣特殊,只要耗費些寶貝便能補充回來,不損傷本源?!?p> 林志澤說的輕松自若,眼中笑意不減,似是真的是那么一回事一般。
而事實也就是這樣,他修煉的功法本就是用于療傷的功法,能夠用這等真氣殺出一個惡名也足以看出,他的修煉天賦有多恐怖。
而年老退隱山林也有這方面的原因,功法后繼無力,和同等層次比起來弱了不少,即使他天縱之才也難以突破功法的桎梏。
這樣就是他讓向尚去功法閣挑選功法,而不是繼承他衣缽的原因。
真是見者傷心,聞者流淚啊!
向尚微微點頭,卻是將這恩情記在了心中。
“好了!今日你便可以重修功法了,若是有什么不懂的可以明日一早找我詢問?!?p> “嗯!”
向尚至此便有些理解一日為師終生為父了,這人傾盡全力幫助你,怕是只要不是鐵石心腸的人,都會感動吧!
如此一來,日久生情,比起親生父親怕是還要親近。
末了,林志澤正色道:“不要強求,修煉講究的滿而溢,以你的天賦不到極限不準讓他突破,更不準自行突破?!?p> “還有,你筋脈尚未完全修復,不能動武,只能修煉。”他沉吟了一會兒,又說道:“好了!你去百味居吧!”
向尚無語,感情還是要去??!都可以修煉了,不應該以修煉為主嗎?
不會真的和龍巡說的一樣,這人根本不會教人修煉!
想著,向尚詫異的看了林志澤一眼,緩緩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