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之下,一切行動都便捷了不少。
正如現(xiàn)在,向尚輕松找到一處無人巡邏處,翻越過不到六米高的城墻后,便出了鎮(zhèn)子。
出了鎮(zhèn)后,向尚拿出地圖開始辨別方向。
這地圖雖然有些丑陋,但是該有的小道,大道都標記的清晰無比,所以向尚很快便找著了方向。
趁著夜色,向尚健步如飛,繞開臨水鎮(zhèn)開始向大道進發(fā)。
大道上!
向尚看著遠處成群結隊的眾人,陷入了沉思。
“我費老大的勁,繞開臨水鎮(zhèn)為的是什么?”向尚有些苦惱,但是作為一個合格的二十一世紀五好青年,開導自己是一件必修課程,向尚當然也沒有落下。
下一刻,向尚露出笑容,將這件事忘了個干凈,小跑上前。
試探著說道:“你們也是剛剛逃出來的?”
向尚看著眼前的老大爺,老大爺有些唏噓,說道:“那些個惡人好吃懶做,這不……”他指著天上?!巴砩狭?,就把看守鎮(zhèn)子的任務教給了我那不爭氣的鄰居家的侄子,那小子也是爭氣!”他眼睛瞪得老大,“得到了消息就通知我們連夜趕路,離開這里?!?p> 下一秒,他的眼皮壟拉了下去,有些傷感。“唉!那小子真是一個好孩子?。∫膊恢罆粫芰颂幜P?!?p> 向尚看著這老大爺教科書式的表演,嘴角抽了抽,只能安慰道:“你別傷心,吉人自有天相,他會沒事的。”
說著,向尚想起了正事,說道:“你們這是要去幕北城?”
腳下這條道是一條主干道,主道通往的自然就是幕北鎮(zhèn),還有很多支道,四通八達,通往各地,為城鎮(zhèn)間的交流做出了不菲的貢獻。
老大爺平復了一下心情,詫異道:“不!去了幕北城不說我們的銀兩撐不撐得住,那幕北城可是這一片兒土地最好的地方,保不定比我們這還要差呢!”
“我們要去那偏遠小鎮(zhèn),躲著這些惡人!那些地方我們應該能過的順暢一些。”
“廣陽鎮(zhèn)?”向尚點點頭,隨口問道。
旁邊一直聽著的壯年笑道:“小伙子你閱歷少,廣陽鎮(zhèn)那可是這一片最差的地方,去了那,生活都是一個問題,這生了這個事,想要交流物品也是一個難事,我們要去能自給自足的小鎮(zhèn),流息鎮(zhèn)。”
“是??!是??!去了廣陽鎮(zhèn)也沒個飯給我們這些個流民吃,去了干嘛!”
向尚聽著,沒想到廣陽鎮(zhèn)竟然是最差的地方,難怪前身一個窮苦書生也要出來,看來不僅僅是不受待見,更多的是心里想要發(fā)達吧!
向尚點點頭,表明自己知道了,老大爺來了興趣,問道:“那小伙子你是怎么出來的,又準備去哪!”
“哦!我是翻墻出來的,我準備去幕北鎮(zhèn)看看。”這些事都無關緊要,說出來也無妨,再者向尚又沒有被迫害妄想癥,還不至于對幾個逃亡的人疑神疑鬼的。
老大爺用著奇怪的眼神看著向尚,他想著,這孩子怕不是趁著那些人看守不力從狗洞里跑出來的吧!
他打量著向尚的身形,伸出手比劃了一陣,心里有了比較,暗道。
嗯!差不多。
城墻有十五尺以上的高度,常人怎么可能爬出來,至于梯子等物事早已被收藏起來了,也不怪老大爺這樣想。
向尚看著老大爺不時變化一下的奇怪臉色,奇怪道:“這么了?”
“沒事!沒事?!崩洗鬆斠彩且粋€講究人,對向尚有好感,竟然安慰道:“有些事過去就過去了,不丟人!”
向尚一臉懵逼,不知道老大爺在說什么。
不一會,眾人走到了岔道上,向尚簡單的道了一個別,為這段插曲畫下一個句號。
……
臨水鎮(zhèn)到幕北鎮(zhèn)的路途不是很遙遠,距離與廣陽鎮(zhèn)至臨水鎮(zhèn)之間的距離相差不大。
向尚與眾人分開后,走了一個時辰左右,估摸著也快到了,心神一下子松懈下來。腳程自然也慢了下來。
幕北鎮(zhèn)附近一處森林邊。
向尚借著森林隱蔽身形,觀察著幕北鎮(zhèn)。
“竟然沒有人看守?”向尚詫異道,隨后搖搖頭,“這樣也好,我在這里休息一晚,現(xiàn)在已經(jīng)太晚了?!?p> 說著,向尚正大光明的走進了鎮(zhèn)子。
鎮(zhèn)口還有幾人在守夜,此刻見到向尚前來,連忙喊醒身邊的同伴,振奮了精神,走到向尚跟前。
“你是哪來的?”
“這附近的臨水鎮(zhèn)?!?p> “寫下你名字,還有原住地,就可以進去了。”說話人滿臉不耐煩,甚至有些生氣的意味。
向尚寫下假名,吳源,然后便在看守人的嫌棄聲中進了鎮(zhèn)。
接下來便是找尋一個住處,避免夜露街頭,不過這時客棧早已關了門窗,向尚有錢也是無可奈何。
向尚順著街道走著,悠悠涼風吹過向尚面龐,突然間向尚感覺有些寒冷,汗毛林立,十分不正常,
想著,向尚使出【百里順風】天賦,瞬間,周遭景象全部呈現(xiàn)在向尚腦海里。
隨后向尚便明了了,原來是這看守大門的幾人在身后跟著向尚呢!個個手上提著大刀,顯然是想要趁著向尚不注意,將向尚殺死。
對于想要自己性命的人,向尚自然是不會手下留情。
向尚猛的回頭,劈出數(shù)刀,道道纖小如草葉的刀氣飛射出去。
二十多米開外,五人連痛苦的叫聲都未喊出,只是倒地抽搐幾下便沒了聲息。
向尚冷笑,他方才便覺得他進來的有些輕易了,沒想到他們在后面跟著呢!
向尚不理會被殺死的幾人,發(fā)動著【百里順風】天賦,直接尋找無人的屋子,畢竟既然看守鎮(zhèn)口的幾人追了上來,就代表王少淵是將向尚看的重的,所以向尚決定也不準備拋頭露面,現(xiàn)身在眾人面前了。
但是他只是一個武者,長久時間不睡覺也是難以支撐的,再者在鎮(zhèn)外危險或許也不少,如此還不如在鎮(zhèn)里隱匿著休息一晚上呢!
再者,正如王少淵父親說的那般,幕北鎮(zhèn)幾乎是必經(jīng)之路,向尚是一定要進來的。
不一會,向尚便找到了一個沒有人住宿的屋子。
這屋子處的偏遠,屋內(nèi)倒是比較干凈,向尚翻過矮墻,用刀將門栓打開。
推開房門,空氣倒是新鮮,沒有絲毫久久不通散空氣的霉味。
向尚走進臥室,就這樣淺淺的睡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