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校園傻白甜(四)
自己身邊唯一有能力能夠做出后面那些事的只有一個人。
“還不是你們活該,現(xiàn)在這樣也是應(yīng)該的。就算不靠別人,以后我也會加倍還回來的?!备的┹W直直的看著孫海。
孫海右手一把拎住傅末軼的領(lǐng)子湊近他的臉。
“這種局面,你還有以后,真是搞笑。反正我們這樣了,你也別想好過。”
“兄弟們,給我揍他,還真以為我們好欺負,我們現(xiàn)在這樣都是他造成的?!?p> 傅末軼被扔在了地上,拳頭棍子往身上砸,傅末軼沒有吭一聲。
他這副即使挨打也依舊清高的樣子更加惹怒了孫海等人。
有人伸手一把把貓從他懷里奪了過來,把貓摔在了另一邊。傅末軼產(chǎn)生了一種無力感,他連只貓都保護不了。
二狗子被甩在另一邊,心里急得冒火,卻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看見自己的主人被打,只能不停的呼喚君姒。
【主神我錯了,你快醒醒】
下一秒,二狗子覺得自己聽到了這個世上最好聽的聲音,猶如仙樂。
【怎么了】
【嗚嗚主神快來嗚嗚嗚】
【救救我的主人】
君姒聽到二狗子的哭腔,就知道肯定出大事了。
二狗子不斷祈求主神快來,又試圖靠近傅末軼,想要保護他,卻被不斷的踢開。
真的要結(jié)束了嗎,好不甘心啊。傅末軼看著離自己很近的巷子口,那里充斥著陽光,卻照不亮黑暗,真的好不甘心啊。
//
君姒到達巷子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這副景象。傅末軼躺在地上,眼里光芒隨著君姒的出現(xiàn)再次燃起,一旁的二狗子不停的試圖靠近他的主人。
腦子里全是嗚嗚嗚嗚。
【你再嚎一嗓子試試】
【嗝】
一伙人沒有發(fā)現(xiàn)突然出現(xiàn)在巷子口的君姒。直到傅末軼朝著君姒喊:“快走,快離開這里。”他不希望君姒受到傷害。一行人才發(fā)現(xiàn)多了一個女孩子。
一伙人看著君姒從光里走出來,看見君姒的天仙般的模樣,都紛紛停下了動作。
“既然來了,就留下來?!?p> 君姒沒有說話。
孫海還以為君姒同意了,朝著她的臉蛋伸出了手。
傅末軼怒目圓睜,無奈發(fā)不出任何聲音。二狗子擔(dān)心主神受欺負,擋在君姒面前沖他們叫。
伴隨著“咔嚓”一聲,孫海的尖叫聲響徹了整個巷子,他伸出去的那個手指呈現(xiàn)出一種詭異的狀態(tài),孫海直接抱著手佝僂成弧形。
“咕咚”,不知道是誰吞了口水,在空曠的巷子里顯得格外明顯。
二狗子默默移開了自己,生怕自己影響到君姒的發(fā)揮。
那邊的孫海好不容易緩了過來,抬起另外一只完好的手,指著君姒,
“兄弟們給我上,好好教訓(xùn)一下她——”
話還沒說完,君姒一個掃腿,就把他踢到了墻上,“啪”,又從墻上掉在了地上,濺起一地的灰塵。
君姒看著剩下的人,解開了袖子的扣子,“一起上。”
一人一貓接下去用幾分鐘的時間欣賞了一場單方面毫無懸念的戰(zhàn)斗。
只用了幾分鐘,十多個人幾乎都以君姒為圓心倒在了地上,捂著不同的傷口,“嗷嗷”的叫著。還有一個原本想要從背后用鐵棍搞偷襲,傅末軼還沒來得及提醒,君姒就發(fā)現(xiàn)了,一拳頭過去,一根鐵棍就變了形。偷襲的人看著手里彎曲的棍子,“彎了,棍子彎了,有怪物,媽媽救我”,撒腿就往巷子外跑,君姒撿起地上的鐵棍,朝著逃跑的人扔過去,正中膝蓋窩,那人就倒在了巷子口。
//
君姒整理了一下袖口,朝著傅末軼走去,一把把他用公主抱的姿勢抱了起來,傅末軼明顯有些害羞,卻并沒有覺得哪里不對。
明明剛才還不是痛的傷口在安全以后一下子疼了起來。
“我好想你啊?!备的┹W有最后一口氣說完這句話,就暈了過去。
//
【姒姒,你真的太帥了,用人類的話怎么來說,對對對,美女救英雄】
二狗子圍著君姒團團轉(zhuǎn)。
“砰”剛被抱起來的傅末軼又被君姒摔回了地上,君姒用行動表示自己接受無能。
【主神你怎么能這樣,你看主人疼得都蹙眉了】
【手滑,而且他是你的主人,又不是我的,你爬到他身上趴著】
【哦】
君姒把傅末軼和二狗子重新抱了起來,還顛了一下份量。
“嘖,太瘦了,也不知道怎么長大的。”
【姒姒,你剛才怎么那么快就到了啊】
【用的瞬移】
【不愧是主神,即使力量受到壓制也還是那么厲害】
“啊——”
“抱歉,沒注意?!本σ驗楸е耍床坏铰?,不小心踩到了地上躺尸的人,造成了二次傷害。說完抱歉就挪開了自己踩在人家手上的腳,挪開之前還沒忘記碾了碾。
【姒姒,那這些人怎么辦】
【來之前打過電話了,等會兒會有人來處理的】
【哦哦】
像來時的模樣,從光中出現(xiàn),又從光中離開。三人行的身影消失在了巷子的盡頭。
//
幾年后,帝都,酒吧。
包廂里兩個男的面對面坐著,一個風(fēng)流倜儻,一雙桃花眼勾人心魄。一個外貌俊逸,舉止盡顯書生文雅,看起來溫柔無害,但若是隨意從帝都上市公司里拉一個人過來,不論資格有多老,都被這副皮囊欺騙過,這人內(nèi)里是黑的,烏漆麻黑。
“這次多虧了你,要不然我這公司剛開始就要面臨資金鏈短缺的問題了?!?p> 說這話的正是這個世界的男主,南宮孚??粗媲扒逍墓延母的┹W,南宮孚不得不嘆服現(xiàn)在的他已是同齡人里的翹楚,是自己遠遠無法匹及的。
真的是士別三日,當(dāng)刮目相看。
“沒什么,只是剛好最近公司打算入手這方面?!?p> 傅末軼搖了搖酒杯手里的酒杯,昏暗的燈光下,杯子中的液體隨著晃動在杯壁上形成漣漪。
那件事之后,君姒就開始逐漸將公司的管理權(quán)過渡給傅末軼,讓他開始接觸處理公司事務(wù)。等他熟悉以后,君姒名下大小的公司都由傅末軼管理了,剛開始公司一些股東認為傅末軼不堪重用,只是靠著君姒罷了。傅末軼也用自己雷厲風(fēng)行的手段告訴他們莫欺少年窮。
只不過君姒自打這以后,就很少出現(xiàn)在人前,就連和她同住在一起的傅末軼也只能偶爾看見她,每次向管家詢問,得到的回答都是,君姒在休息。傅末軼一度以為她是得了什么疾病,而君姒的房間所在的那一層從來都不允許其他人上去,就算是傅末軼也沒有嘗試過。
二狗子在沙發(fā)上翻了一個身,傅末軼伸手摸了摸他,這幾年傅末軼都把他帶在身邊,不管什么場合。
君姒的確每天都在休息,而且是長時間的沉睡。剛開始二狗子發(fā)現(xiàn)君姒沉睡的時間大大增加了,識海里也無法找到她,這讓他很害怕君姒醒不過來,每天都很擔(dān)心。直到君姒第一次短暫性的清醒,才使二狗子松了一口氣。
最近君姒清醒的時間越來越長了,有時候二狗子自言自語,也會偶爾出現(xiàn)調(diào)戲一句,把二狗子氣的跳腳。
“不過,我就想問,君姒是不是喜歡你啊,不然怎么會對你那么好,連貓都讓你帶?!蹦蠈m孚大著舌頭含糊的問,又自顧自的搖了搖頭“不過應(yīng)該不可能,君姒那么冷的一個人。”
兩三杯酒下肚,兩個人的聊天內(nèi)容也就不局限于工作。
要是這樣就好了,心里有鬼的還不知道是誰。傅末軼一口氣把酒杯里的酒喝了下去。
“嗡嗡嗡——”
“誰手機在響,怎么不接一下,是不是你的?!蹦蠈m孚指著對面的傅末軼問。
傅末軼搖了搖頭。
“哦,是我的手機?!蹦蠈m孚傻笑著接了起來,“喂,老婆,我在和傅末軼喝酒?!?p> “沒有,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喝醉?!?p> “你要來接我啊,好的,我很乖的,我會等你的。”
南宮孚接完電話,就沒有繼續(xù)喝酒了,一個人乖乖的坐在那里,等人來接。
打電話的便是林俏,兩個人因為一場綁架相遇,相處時間久了,就這么在一起了,南宮孚覺得林俏挺好的,很適合自己,雖然很兇。但是兩個人的愛情沒有得到南宮孚父母的祝福,南宮孚爸媽一直希望他能找個門當(dāng)戶對的,林俏家里雖然條件可以,但遠遠比不上南宮家。
兩個人就因為這個差點鬧掰了后來南宮孚就干脆從家里離開,堅持和林俏在一起,自己也開始創(chuàng)辦公司,現(xiàn)在也小有成就,兩個人很幸福。
傅末軼垂下眼,繼續(xù)喝著酒。南宮孚看著他這副無欲無求的樣子就來氣。
“我就不相信你不喜歡君姒,那么漂亮的一個人,你不饞她身子,你太監(jiān)。”南宮孚停了下來打了個酒嗝,打完酒嗝,又開始絮絮叨叨,“當(dāng)年我看見君姒第一眼,漂亮,我就想她做我女朋友,結(jié)果她打了個電話給我爸……”
傅末軼捏緊了收了的玻璃杯,隱隱有條裂縫在包廂的燈光下反射光線。
“不過,君姒一看就很冷,還是我媳婦兒暖和?!蹦蠈m孚不知死活的說著自己不堪回首的往事。
南宮孚應(yīng)該慶幸林俏來的快,不然就不知道接下去會發(fā)生什么了。確定南宮孚被林俏接走后,傅末軼也打了個電話給司機,中間等待的時間里,一個人坐在那里灌酒。
//
回到別墅以后,管家和仆人已經(jīng)休息了。傅末軼搖搖晃晃的走到二樓,看著三樓樓梯口的燈光,站了一會兒,回了自己房間。
二狗子照常跑到三樓,看見醒著的君姒,屁顛屁顛的跑到她邊上。
“主神,你醒啦?!?p> “恩,已經(jīng)恢復(fù)的差不多了?!本粗鴵u著尾巴的二狗子,伸腳把他翻了過去,看他在地上掙扎。
“那太好了,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不過睡得時間太長對身體不好。”二狗子現(xiàn)在和以前可是不一樣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掌握了技巧,一鼓作氣就把自己翻了過來。
“姒姒,你去哪兒。”
“下樓找點吃的,餓了。”君姒朝著樓下走去,剛走出房門又折了回來把二狗子抱了起來。
剛走到二樓,拐角處,就聽到一聲“君姒”,君姒以為是誰在喊自己,便順著聲音走了過去。
走到房門外,聲音便是從里面?zhèn)鞒鰜淼?,“姒姒”,房門虛掩著,君姒還以為發(fā)生了什么事,便推開門走了進去。
//
扶翊:想姒姒
君姒:滾
二狗子在隔壁
“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負相思意。” 這是李之儀的《卜算子·我住長江頭》,兩個人的名字取了里面的幾個字的諧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