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昊冷笑的看著手里的碗,小聲的自言自語:從來女子都會為了英雄救美而獨獨鐘情,看來你南容珊也不過如此。天昊又冷笑了一聲,將手里的湯藥一飲而盡。
等南容珊來看天昊的時候,天昊正在休息。
南容珊坐在床邊,看著床上那個閉著眼休息的男子。他眉很長,眼睛彎彎的,鼻子很挺,嘴巴很薄,但是臉色確實那樣的慘白。
南容珊坐在那里仔細端詳著天昊的臉,看得自己都開始臉紅心跳。
屋里只要南容珊和天昊兩個人,南容珊大著膽子伸出自己的手,想要放在天昊的臉上。但是就在快碰到的時候,卻又停在那里。南容珊好像直接能聽到心跳聲了。
這個時候床上那個閉著眼睛的男人卻說:“我臉上是不是臟了?”
南容珊趕緊抽回自己的手,由另一只手緊握著。
天昊睜開眼,并沒有起身。而是伸出自己的手,將南容珊的手拉了回來,放在自己的臉頰上,問:“你看我還是熱的,我活著呢?!碧礻徽f的極其溫柔,極其寵溺,眼睛里寫滿了關(guān)心的看著南容珊。
南容珊不好意思的低下頭,但是并沒有將手撤回來了,紅著臉說:“你,你好點了嗎?”
天昊:“恩,有你在我好多了。你呢?有沒有事!”
南容珊抬起頭:“以后別這么傻了知道嗎?!?p> 天昊緊張的說:“我怎么能看到小姐范險呢,只要小姐沒事,那就好了?!?p> 南容珊抽回了自己的手,說:“以后不許叫我小姐,叫我珊兒?!彼寄芨械阶约耗樤诎l(fā)燙。
天昊:“珊兒!”天昊叫的是那么輕柔,那么溫柔,南容珊覺得自己的心都酥了。
南容珊滿眼柔情的看著天昊:“那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p> 說完紅著臉跑出去了。
天昊冷笑的坐起來,看著跑出去的南容珊,好笑的搖了搖頭。一個黑衣人從天而降,跪在窗前:“樓主?!?p> “恩,這次辦得不錯,你讓我們的人都撤走吧。”
“是,那樓主您呢?”
“放心吧,你們都走了,我就安全了,如果有事,我會去找你們的。”
“屬下領(lǐng)命?!?p> 說完黑衣人不見了,屋里還是那個坐在床上冷冷在笑的男人。
臨滄城內(nèi)
宇文浩和劉之慕兩個人開始稱兄道弟,雖然彼此知道對方身份,但也不說破,也不問各自門中之事,每天就是喝酒聊天,游山玩水。
寒遠這天問宇文浩:“四爺,咱們這是要干嘛,不繼續(xù)走也不回去?!?p> 宇文浩好笑的問:“難道他們不是也是這樣嗎?”
寒遠:“可是我們這樣耗下去有什么意義啊?!?p> 宇文浩:“這個問題他們同樣存在?!?p> 寒遠:“我的爺,咱們這樣可不行啊,您的趕緊想個辦法?!?p> 宇文浩:“天郝樓查的如何了?!?p> 寒遠從懷里拿出一沓紙給到宇文浩:“哦,這個是山莊那邊剛送來的消息。”
宇文浩仔細的看。
天郝樓就好像是憑空出現(xiàn)的一樣,忽然就出現(xiàn)在江湖之中,不知道為什么挑起了劍笙閣和笥劍山莊的爭斗,傳聞是天郝樓是準備奪取今年的武林盟主,最有力的敵人就是劍笙閣和笥劍山莊。但是這兩個門派從來沒有參與過武林盟主的爭奪,而且一個在楚越,一個在江南,兩家根本沒有聯(lián)系,也沒有往來。
天郝樓這一次的目的并不清楚,而且他們在挑起兩家爭端的時候很明顯留下了自己的痕跡,如果說真的是為了爭奪武林盟主,根本沒有必要將自己的尾巴露出來。但又為了什么,到現(xiàn)在誰也不知道。這就好像是個謎一樣。
天郝樓里面組織和負責人的名字到現(xiàn)在也查不著,因為他是近一年才出現(xiàn)的。天郝樓設(shè)在森林之中,峭壁之上,根本沒有人見過他們的真實面目。
看完這些跟讓宇文浩對這個地方產(chǎn)生了懷疑。
宇文浩:“如果他們并不是為了武林盟主,那又是為了什么呢?而單單是在這個時候出現(xiàn),到底是為了什么呢?”
宇文浩冥思苦想,忽然拿起紙寫了一封信,裝到竹筒里面遞給寒遠,“把這個給二哥傳過去,看看他的意見。”
這個時候的漓素驛站里面,南容落也收到天郝樓的資料,一份是笥劍山莊傳來的,一份是少漓宮傳來的。
少漓宮這份比山莊那份要詳細很多。天郝樓近一年才在武林中出現(xiàn),是個殺手組織,只要有人出錢,他們就可以替金主辦任何事情,包括取人首級。
這一年天郝樓在江湖上頻繁出現(xiàn),好像是為了找到一個什么人。天郝樓所有的高手都出動了。
天郝樓的樓主叫郝天昊,是一個極度危險的人,怎么說呢,因為他是一個極度陰險、狡詐、腹黑的人。
南容落剛看完這些信息,就收到了宇文浩傳來的消息:天郝樓的意圖是笥劍山莊還是掩蓋前涼這一次的行動。
南容落也在思考這個問題,如果說是為了笥劍山莊,那大可明目張膽的上門挑釁就好了,沒有必要將劍笙閣扯進來,將他們扯進來的目的就是為了讓笥劍山莊的注意力放在劍笙閣上面,而無暇顧及前涼的事情。
南容落點點頭,“宮遠,你覺得是這樣嗎?”
宮遠隱在暗處,說:“爺,只有這個理由說得清楚,要不要我去趟前涼?!?p> 南容落:“還不用你親自去,讓人去前涼國君那邊走動走動,看看什么情況?!?p> 宮遠:“是。”
南容落:“清遠,走,我們?nèi)ヒ娨娍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