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碧空藍天,如水洗一般清澈,笥劍山莊下的永寧鎮(zhèn)的街道上走著兩個俏麗的兒郎,定睛去瞧,不是別人,是女扮男裝的南容珊和小萱。
南容珊偷了司徒睿的衣服,學著哥哥的樣子,大街上輕輕搖著扇子,讓別人看見了也是個俊俏的小生。她們主仆二人也經(jīng)常這樣來鎮(zhèn)子上玩,所以山莊的人就算是看見了也沒有當回事,只是默默給南容珊行了個禮。
南容珊看他們并沒有上來勸阻自己的意思,自然樂呵的點點頭,走開了。他們二人去了茶樓,因為這里歇腳的人多,也許可以從這里聽到什么消息。所以南容珊選擇了一個大廳比較適合偷聽的角落,聽著大廳里面的人天南海北的聊天。
不一會有幾個商人打扮的人進來了。到處看看,找了一張空桌坐下,畢竟這里的說書先生要下午才能出來,這個時候距離飯點還差些時候,空坐還挺多。
南容珊從他們一進門就開始關(guān)注這些人,他們真的不是一般的商人,如果是一般人,眼神不會這么犀利,也不會這么戒備的看著大廳里人。
他們坐在哪里分明是在等人,南容珊小聲的問小萱:“他們會在等什么人?”
小萱也一直關(guān)注著他們:“不知道啊,小姐,也許是同伙吧?!?p> 南容珊扯動嘴角,壞壞的笑:“那就讓本…公子看看他們到底想干什么!”她原本想說本小姐,但是想起自己目前的這身打扮,生生咽回去改成了本公子。
不出所望,有二個人走了進來,眼神一樣的毒辣,到處看了看,選擇坐在了剛才進來的那群人身側(cè)。他們好像在溝通著什么,但是聽不清楚。
南容珊機警將桌子上酒杯里的酒水灑到自己身上,然后裝作喝醉了一樣,從自己座位上再起來,大喊:“哈哈,今天老子高興,多了二杯。你莫要再勸,老子還要喝!走,咱們換個地方繼續(xù)喝!”
她一邊大聲的說著,一邊東倒西歪的往外走,經(jīng)過那桌可疑人的時候,她故意倒在那他們桌子上,然后一翻身,扶著一個人的肩膀站起來,指著人家說:“兄臺,是不是一起喝。我知道哪里酒最好,走!跟我走!”
哪個男人聞到她身上的酒氣,嫌棄地推開她。
小萱趕緊過來扶住南容珊:“公子,別喝了,咱回吧?!?p> “回去干嘛,不回去?!闭f著達拉個腦袋任由小萱將自己扶了出去。
她們兩人就這樣一個扶著一個,東倒西歪往外走,后面剛才被南容珊碰過的男人咒罵了一句。她們二人也沒有回頭,就這么走出了茶樓,南容珊嘴里還說著醉話。
等到出了大門,南容珊站直身子,繼續(xù)說著醉話,小萱順勢從南容珊的胳膊下往后看,小聲的說了一聲:“沒有跟出來?!?p> 兩個人分別站直,南容珊亮出手里拿的東西看了看,驚訝的說:“江南門派干嘛來這里???!”
小萱也看著令牌,說:“但是那個人應該是扶桑人???!”
“扶桑人?!”
小萱睜著大眼睛點點頭。
“不好!走,回山莊?!?p> 馬致遠就在山莊大廳里面見到了滿身酒氣,一身男裝的南容珊。
馬致遠拿著南容珊頭回來的令牌,眉頭深鎖。
南容珊在一旁說:“哪個人說的是扶桑話?!?p> “扶桑?!”
南容珊堅定的點了點頭,“小萱她不會聽錯的?!?p> 馬致遠緊接著問道:“還有別的嗎?”
南容珊:“我已經(jīng)安排鎮(zhèn)子里山莊的兄弟盯緊他們了?!?p> 馬致遠點點頭。
忽然有個護衛(wèi)來報,“山主,山下來報,說那些人開始到處尋找大小姐,好像是丟了什么東西?!?p> 馬致遠看了看手里的這個令牌,好啊,江南劍笙閣,我們兩家井水不犯河水,是你先找上我們的!
“通知白楓,讓他去會會?!瘪R致遠說道。
司徒睿剛進來就看到大哥一臉的怒氣,還有一身男裝的南容珊。
“你怎么有偷跑出去了,還喝酒!是不是大哥生氣了?”司徒睿扯著南容珊的袖子走到一邊緊張的問道。
“我沒有!”南容珊一臉無辜。
“還說沒有!你看大哥讓你氣的!”
“不是我!”
“怎么不是你!我看就是你!”
“哎呀!”說完南容珊甩開司徒睿的手,就往自己的院子走。
司徒睿本想追過去,但是考慮到大哥正在生氣,他準備先去哄哄大哥。
誰知道他剛過去,馬致遠就遞過來一個東西,司徒睿不明所以的接過來一看!大叫“劍笙閣!”
馬致遠點點頭。
司徒睿不明白了,拿著這個令牌看看大哥,看看門外氣走的南容珊,忽然覺得自己腦容量不夠了。
馬致遠沒有打理他的一臉茫然,繼續(xù)說:“給你四哥傳信,讓他務必徹查這個劍笙閣?!薄斑€有,告訴他,他們跟扶桑有聯(lián)系!”
“什么!”司徒睿又覺得自己腦子不夠用了,大叫!
馬致遠真的不想理他,默默的自己走了。
司徒睿覺得自己手里拿著個燙手的山藥,扔了不是,拿著不是。正好白楓走了進來,正在給他行禮,“五少爺?!?p> 司徒睿趕緊把這個東西扔給了白楓,自己將手在自己身上蹭了又蹭,然后說:“你都聽見了啊,趕緊通知我四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