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有一位姓穆的小姐找您!”一個穿著統(tǒng)一工作服的保姆敲響了顧晨的門。
“不見!轟走!”顧晨聽說姓穆,臉色立馬拉了下來。
牧慈站在門外,用神識觀察著顧晨,聽到顧晨說轟走,牧慈臉上露出了一個邪邪的笑容。
“要轟走我?”牧慈喃喃自語,隨后抬手推開了別墅大門。
“小姐,您不能進(jìn)?我們少爺不在,小姐,小姐您……”牧慈走了幾米的路,傳話的保姆跑了出來,看見牧慈,立馬上前阻攔。
“閉嘴!”牧慈看了保姆一眼,保姆如被人定住了一般,忘記了自己要說的話,直到牧慈進(jìn)了別墅的大門,她才猛地反應(yīng)了過來,急忙跑進(jìn)了屋子里。
牧慈準(zhǔn)確無誤的上樓,轉(zhuǎn)彎,推門,走進(jìn)了顧晨的臥室。
顧晨聽到開門聲,皺著眉頭,抬頭看是哪個沒有敲門就進(jìn)來的保姆,結(jié)果看到了滿臉笑容的牧慈,被驚的猛地向后靠去,結(jié)果腦袋磕在了床板上。
牧慈看著顧晨驚恐的表情,臉上的笑容更甚,她直接坐在了床上,身子向顧晨靠去“見到我這么興奮嗎?”
“你你你讓讓開!”
“讓開什么?給你!打開看看,這個只有你有!”牧慈眼睛不離開顧晨,隨手從包中拿出了玉盒,放在了顧晨的眼前。
“我不要!”顧晨看著眼前紫色的盒子,把頭撇在一邊。
“打開看看!”
“不看!”
“喜歡嗎?”牧慈看著顧晨別扭的樣子,她直接在顧晨的眼前把盒子打了開。
顧晨本來是頭轉(zhuǎn)向一旁的,結(jié)果眼睛一斜,就被盒中幽藍(lán)色的的花所吸引,眼睛怎么移也一不開。
牧慈看著看呆了的顧晨,會心一笑,隨后她把盒子猛地扣了上,顧晨也回過神來,還不知道怎么反應(yīng),牧慈便把盒子放入了他的手中。
顧晨很想把盒子扔了,可是他的手怎么也不聽使喚的撫摸著盒子,就是扔不出去,從他第一眼看到那花,就好像是被吸進(jìn)去了一樣,不只身在何處,深深地迷戀在花的世界。
牧慈可能忘了,這是神界的神花,即使吸干了神力,那也不是凡物可以比你的,是飄?;ǖ囊粋€能力表示幻境,它能把看到它的人帶入花的海洋,使人深陷其中不可自拔,也可能不是他忘了,而是只要景司開心,即使飄?;ú豢梢猿霈F(xiàn)在這個世界上她也不會在意的。
“好好待著,晚上再送你一個大禮!”牧慈看著有些呆呆的顧晨,摸了摸他的腦袋,隨后就起身走了出去。
牧慈走了好一會,顧晨才反應(yīng)過來,一拳向床上打去,結(jié)果打在了玉盒上,他首先想的不是自己的手疼,而是看玉盒有沒有壞,
隨后又像是想起了玉盒是牧慈送的,又想表示出自己很是不屑的樣子,小心翼翼的把它放在了地上,自導(dǎo)自演的演了一出戲。
牧慈離開顧晨所在的別墅后,就給吳奇打了個電話,交代了幾句,電話另一頭的吳奇沉默了一會,最后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