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澤恩無法,只能給牧慈一個抱歉的微笑,然后帶著她們?nèi)フ依蠣斪尤ィl讓這都是他爸惹得禍。
三人還沒有找到老陶的時候,牧慈便感覺到了強烈的熟悉感,這種感覺不是沐晗宇,而是顧晨給她的感覺,顧晨來了!
三人繞了一圈,終于在一個青花瓷碗面前,看到被人圍著的老陶和青花瓷碗,不過牧慈還看到一個人,那便是顧晨。
看到了要找的人三人都很開心,陶澤恩開心的是終于可以擺脫這個女人了,王品言開心的是這回有人給自己撐腰了,而牧慈的開心是因為看到了顧晨。
“爸,你看看誰回來了?當初你可是一直念叨著來著!”陶澤恩看到老陶,都沒有管周圍的一群人,直奔他爸而去。
平時陶澤恩是一個非常嚴謹?shù)娜?,像這種直奔一人而去,忽略其他人的事情是非常少見了,可以看出他此時是多么的急迫的想擺脫王品言了。
老陶轉(zhuǎn)身,看到兒子一邊一個女人,還拉著其中一個的手,立馬眉開眼笑。
“哎呀,兒子你終于開竅了?!?p> “爸,你看看這是誰?”陶澤恩把王品言拉倒身前。
“叔叔,我是品言啊,我回國了,叔叔不會把我忘了吧?”王品言走到老陶身側(cè),拉住老陶的胳膊撒嬌著。
“品言丫頭回來了,在國外呆幾年變化不小?。≡絹碓胶每戳税?!”老陶笑瞇瞇的看著王品言。
陶澤恩看到王品言終于不在自己身上粘著了,趕緊向他爸告辭“爸,我和穆小姐有點事,我們就先走了,你們繼續(xù)聊,各位好,我先告辭一步?!闭f著又看向周圍的其他人。
“哎!澤恩……”
“品言,你繼續(xù)陪陪我爸吧,他在你去國外這段時間可想你了?!碧諠啥骺吹酵跗费砸f話,趕緊開口堵住。隨后拉住牧慈就要走,結(jié)果一下沒拉動,他特別差異的回頭看了一眼牧慈。
就在這時,現(xiàn)在中間的顧晨開了口“沒想到能和穆總在這里遇到,真是幸會!”
“顧晨,幾日沒見,你又帥了?!蹦链瓤粗е粡埬樀念櫝浚χ樏?。
顧晨聽到牧慈的夸贊,要出口的諷刺噎了回去。
“呵,沒想到穆總的口味真是的多變啊,幾天前還給別人出頭呢!今天這是又換了人?”顧晨在心理想這個女人真是多變還花心,要不是臉還可以,肯定沒有人能看上她。
陶澤恩父子幾人以為牧慈和顧晨認識,且有些過節(jié),所以顧晨語氣才如此不好。
而周圍一些不認識牧慈的人,則猜到了真相,顧少和這個穆總可能是商業(yè)對手??!而能和顧少成為對手,那他們一般也是惹不起的。
陶澤恩看了看雙方,走到了牧慈身前,擋住了顧晨的視線“顧少和穆小姐也認識啊,真是好巧,我還以為在這里穆小姐和我最熟呢?”
“呵!穆總還真是厲害!之前是為別人出頭,現(xiàn)在是別人為你出頭?!鳖櫝砍爸S的看向從人后走出的牧慈。
“謝謝夸獎!”牧慈露出一個笑容。
“好壞不分。”顧晨看牧慈如此油鹽不進,有些喪氣。
老陶看著二人,互不相讓的言語趕緊打圓場。
“哎,對了,剛剛小顧你問我這青花瓷碗上的裂紋這么大,為什么還要留著?這是因為這碗的年份十分悠遠啊,它可是……”老陶把之前顧晨問的傻問題給解說了一遍,看著還沒有主動說走的兒子有些不滿,心理暗想真是愚笨,不怪找不到媳婦。
陶澤恩很冤,不是他不想走,而是他拉不動牧慈,其實他內(nèi)心是十分不解的,對于顧晨和牧慈的過節(jié)。
其實他爸和顧晨的爺爺是不錯的朋友,之前顧老爺子去世前還見過他爸,讓他爸以后照顧顧晨幾分,為此他爸還特意叮囑了他幾句。
自打前段時間,顧晨傻病好了之后,也沒聽說他惹了什么事,怎么會和牧慈過不去,再說牧慈一個司機,怎么會惹到顧家的少爺?
而現(xiàn)在他最不明白的是,為什么他拉不動牧慈,他感覺自己像站在山腳下推著石壁一樣,紋絲不動。還有就是牧慈為什么不主動和他走呢?她難道不知道她惹不起顧氏集團的少爺嗎,現(xiàn)在不應(yīng)該叫少爺了,應(yīng)該說是顧氏集團的控股人。
之后,一群人聽著老陶講講這個講講那個,顧晨一直沒有和牧慈說話,但是他的眼睛一直注視著牧慈。
牧慈神識觀察著顧晨,發(fā)現(xiàn)他一直偷偷的看著自己,雖然很隱蔽,但是怎么可能瞞過牧慈。
直到鑒賞會結(jié)束,牧慈也沒有和陶澤恩提前離開,而陶澤恩又害怕把牧慈一個人扔在這會被欺負,所以他也沒有提前走,自然而然的他又被纏上了,不過萬幸的是,有王品言摟著自己的胳膊,往他身上湊的人變的非常少了。
……
一條古玩街上,一個店門里,突然走出了好多人,三三兩兩的,走了好半天才走干凈。
牧慈現(xiàn)在很糾結(jié),她看向自己左邊皺著眉頭的陶澤恩,又看了一下,一臉痞痞的想表現(xiàn)出無所謂的顧晨,再想了想一整個或者半個神魂,和一個神魂碎片,心理的天平慢慢的偏了。
她走到陶澤恩身邊和他到了句欠,剛要解釋一下說自己和顧晨有些事沒處理,好方便下次繼續(xù)相處,結(jié)果就在這時一邊的顧晨看到牧慈走到了陶澤恩的身邊,臉色黑了下來,直接轉(zhuǎn)身向一旁的車走。
牧慈看此,趕緊喊了一聲,連和陶澤恩要說的話都忘了,就直奔顧晨而去,陶澤恩看到離自己越來越遠的背影,眉頭微皺,十分不解,他感覺自己辦了好事,人家卻不領(lǐng)情,心底有些氣憤,卻沒有表現(xiàn)在臉上,而是直接轉(zhuǎn)身回到車里,車子不一會便嗖的一下消失了。
他看了一眼倒車鏡,發(fā)現(xiàn)牧慈連頭都沒有回,一直走到顧晨的車前,不知道二人在說什么,牧慈臉上突然露出一個笑容,他抿著唇收回了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