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室成功到手。
不過暫時沒有時間來著手開始搞事情。
阮銘新恢復了正常的大學生活,繼續(xù)每天上課、談戀愛。
拉著從舍友變成鄰居的趙毅偶爾回寢室打上一通宵游戲。
各個學科也緊鑼密鼓的進行,【學習】的等級是升不上去,最近只能抽出時間刷刷【繪畫】,爭取早日到滿級。
這一一來二去,
四月就過了一半。
迎春花的花期都過了,上北下了兩場小雨,天氣漸暖。
眾所周知,春天看似無處不在,其實壓根不在。
除了冷清一點的早上,其他時間段有很多穿著半袖和裹著羽絨服的人在校園里擦肩而過,不約而同回頭看一眼對方,各自心里暗罵一句。
凍死你個鱉孫/這傻逼不熱嗎。
表面相視一笑,從此在記憶里多了一個二缺。
現(xiàn)在萬事具備,連貓都已經(jīng)領回家。
嗯,貓。
奶昔剛抱回來的時候有點不安分,這兩天被調(diào)教的也差不多了,和季培心一樣是個好吃懶做愛粘人的主,除了顏值,沒有啥優(yōu)點能配得上“仙女”的稱號。
季培心有了貓也消停了,跟著一起報名了“四級”。
因為需要趁著大一還沒結束,大家腦子里那點僅存的高中英語知識還沒忘干凈,絕大部分人都會在大一報名考四六級,有些學校好像還不允許大一的參加四級考試,不知道為什么。
沒考過四級的大學不是完整的大學,主要是不考不行。
美術學校的英語成績真的一言難盡。
阮銘新當然不需要擔心這種問題,唯一需要擔心的就是季培心這只豬。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這不是一個完美的女主角。
要是像其他女主的設定,大多是豪門天才少女、掌門師傅御姐,一出場就是圣級天賦,超品覺醒,大陸前列高手、全?;蛘呷陂T男性的暗戀對象。
身上掛著傲嬌、冷清、高貴、活潑等等標簽,好不容易出來一個唯命是從的憨憨可愛乖也是出身低微自身努力的超級學霸(都知道我說的是誰吧?)。
成千上萬的完美女主角不缺這一個。
自從把奶昔抱回家,季培心更是每天擼著貓,電視手機吃零食,偶爾還會把李佳悅她們叫過來一起墮落。
于是奶昔成功的多了三個媽,而且沒有經(jīng)過阮銘新這個當?shù)耐?,也沒有經(jīng)過馬博森的同意。
哪怕季同學天天寵著,奶昔依舊喜歡粘著阮銘新,也許是喜歡他身上【歐皇】的氣質(zhì)。
可惜貓暫時還得送到寵物店寄養(yǎng)一段時間。
因為大學第二次也是最后一次“寫生”要開始了。
怪不得說大一是最快樂的,課程輕松作業(yè)少,沒事干老師還領著出去玩。
這次的寫生地不遠,華國太行山大峽谷寫生基地,八個小時的車程。
......
“為什么買不起會員還要放廣告!我連會員都買不起還給我放買車買房的廣告是不是有病!”
依舊是大巴車的老位置,倆人湊在一起帶著耳機看電視劇,季培心沒有百香果視頻的vip,阮銘新剛剛才付款給她買了年會。
季培心依舊嘟嘟囔囔的抱怨著。
“行了,你一支口紅的錢都夠兩年的會員了,還不是自己摳門。”
阮銘新捏了捏她的臉讓她閉嘴。
倆人看的劇有那么點恐怖。
不過阮銘新只想說張東升牛逼!
無所謂也有點累,你是午夜傷心的玫瑰!
你禿了,也變強了,論做女婿,我愿稱你為無敵!
正想著呢,阮銘新突然抬頭問:
“咱們是去哪來著?”
“太行山大峽谷啊,怎么了?”
“咦~不看了不看了,真晦氣?!?p> 阮銘新把她手機一撂,拿出自己的耳機聽深夜茶館。
“神經(jīng)病?!?p> 季培心晃了晃腦袋,癟著紅紅的小嘴,嘎嘣嘎嘣嚼著爆米花,她依舊戴著帽子,不過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換成了寬大的米黃色七分袖和淡藍的牛仔褲,露著白皙的鎖骨。
阮銘新就帶著耳機,手碎得一下一下?lián)苤拿遍堋?p> 身邊的兩個位置這次被孫策班的兩個女生搶了,倆人時不時偷看他倆的小互動,不知道誰拍的,阮銘新開著小奧迪的照片還被傳到了表白墻上,女生們只能可惜自己沒有季培心長得好看。
這次韓婭跟他們一輛車,車上打牌的人明顯少了很多,比較安靜,也可能是這次的路途較短大家還沒有到無聊的階段。
車已經(jīng)快到目的地,沿途都是山川石脈,季培心拍了幾張照片發(fā)給媽媽。
和洪村寫生基地不一樣,太行山這里簡直鳥不拉屎,正常情況下他們的寫生是在五一過后,五一之前這里大多數(shù)的植物還沒到花期,光禿禿的山和光禿禿的草,像極了光禿禿的地中海。
“好了,大家都醒一醒吧,馬上就要到了,你們叫一下身邊還在睡的同學?!?p> 韓婭站起來拍了拍手。
一車半睡半醒的學生窸窸窣窣的竊竊私語。
下午一點,到地方了。
整個寫生基地感覺還沒有營業(yè),除了北藝的幾車學生和老師外一個游客都沒有,三三兩兩衣著樸素的本地人騎著老式摩托匆匆而過。
倒是有種安靜的美好。
這次的賓館從外觀上比洪村時稍微好一點,房間也不是按班分的,保持了同寢室的原樣。
阮銘新他們比較特殊,在五樓天臺。
確定了季培心找到宿舍,阮銘新也搬著箱子上了樓。
頂樓天臺,上面就倆個多出來的房間,一個房間是女生,還是于菲菲一個宿舍的。
剩下就是他們,兩個宿舍獨占了一百多平的大天臺,依舊是上下鋪。
“啊呦,這天臺可就爽了,睡不著能出來吹冷風?!?p> 趙毅和自己對象住隔壁,伸了個懶腰心情舒暢。
“吹冷風?可別是大半夜的給我們來一出現(xiàn)場直播,千萬要忍住?!?p> 馬博森語氣不咸不淡的懟他。
“滾滾滾,你才現(xiàn)場直播呢,這鳥地怎么毛都沒有,我還以為景區(qū)挺熱鬧呢。”
“誰知道?!?p> 童心少年孫策連行李都沒收拾,拿著一截剛剛下了車摘的柳枝,擰來擰去想做個柳笛。
“這荒山野嶺的...”
中午沒有管飯,大家自帶干糧解決,季培心也拉著自己宿舍的小姐妹到天臺和阮銘新他們一起打牌。
沒有老師管也沒有人說,這就到了下午三點多。
韓婭在賓館里鐺鐺鐺得敲著大家的門:
“還在睡覺的起床啦!樓下集合!帶你們?nèi)ヅ郎?!?p> “韓導你是想把我們一窩端了嗎?”
不知道哪個比較皮的家伙在走廊里特別大聲的喊,一賓館的人都笑起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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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柴烤雞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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