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居羅轉(zhuǎn)頭,看著眼前這個男人,突然來了一句:“李修逸,我很好奇,我們之間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你覺得我們之間是什么關(guān)系?”
趙居羅沒有想到李修逸竟然又把問題拋了回來,一時間臉頰就紅了。
李修逸等了一會兒,還是沒有得到趙居羅的回答,便說道:“囡囡,你想我們之間是什么關(guān)系,我們就可以是什么關(guān)系。”
平時總是大大咧咧的趙居羅,竟然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只能將自己的頭埋得更低了。
突然,頭頂傳來了一陣酥麻感,趙居羅才發(fā)現(xiàn)是李修逸竟然單手在摸自己的腦袋頂。
趙居羅覺得這個怎么能頂?shù)米∧??這個男人太犯規(guī)了!
“我就是很好奇,你為什么會對我產(chǎn)生興趣?!?p> 李修逸將自己的手放下來了,說道:“那你什么時候開始對我產(chǎn)生興趣的?”
又是將問題扔回來了。偏偏面對李修逸的時候,趙居羅就是發(fā)不出火,而且還總是有問必答。這些似乎都成為了她的一些條件反射。
“從第一次見到你開始?!?p> 趙居羅始終忘記不了,李修逸的模樣。
“那我對你產(chǎn)生興趣可早了呢!”李修逸低低的嗓音對于趙居羅來說是致命誘惑。
“我們很早以前就認識嗎?”
李修逸單手打著方向盤,不說話,只是嘴角依舊上揚著。
趙居羅雖然跟李修逸相處的時間不長,但是她卻仿佛知道李修逸是一個,要是他不愿意說話的話,就不會有人能逼他說出來的。所以,既然李修逸對于這個問題避而不談,趙居羅也就不再問了。
“到了?!崩钚抟萃:密?,說道。
趙居羅下了車,李修逸幫趙居羅將行李拿下來:“這些徐嫂給的,就扔我車上吧,等你回來了再來拿吧!你到時候上機也不方便?!?p> “好。”趙居羅點了點頭,隨后正打算轉(zhuǎn)身進航機樓的時候,李修逸突然一把拉住了趙居羅,將他的腦袋枕在趙居羅的肩膀上,聲音很低地說道:“囡囡,你要快些回來。”
趙居羅的心頓時就慌了,這是前所未有的一種悸動。
說完那句話,李修逸就松開了趙居羅。來南城旅游的人還是很多的,且是來自五湖四海的,所以這會兒機場門口就有很多人,他們朝著趙居羅跟李修逸投來了眼光。畢竟帥哥美女,人人都喜歡看,更何況還是一對璧人!
趙居羅的臉紅了。
“你的手機呢?”
趙居羅抬起頭,有些疑惑地看著李修逸,隨后還是將自己的手機解了鎖遞給他。
只見李修逸修長的手指在趙居羅的手機屏幕上飛舞了幾下,隨后就又將手遞給了趙居羅。
“上面的是我的號碼,還有我的微信,你到了海城就給我打電話?!崩钚抟菡f這話的時候,絲毫沒有跟趙居羅商量的打算。
趙居羅點了點頭,便轉(zhuǎn)身走了。走進航機樓之后,趙居羅還是沒有忍住,回頭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李修逸還站在原處,一直在看著自己。李修逸自然也是發(fā)現(xiàn)趙居羅回頭看了自己,立刻朝著趙居羅笑著揮了揮手。
趙居羅臉紅地迅速轉(zhuǎn)過身子,加快了步伐。
南城跟海城距離不算近,但是要是飛機的話,也就是兩三個小時就到了。趙居羅在手機飛行模式打開之前,給藝安安發(fā)了一條消息,說她上機了。
一收趙居羅發(fā)來的消息,藝安安立刻就停下了手里的工作,起身去拿車鑰匙,去機場了。藝安安打算接到趙居羅之后,先一起跟她吃個飯,隨后下午再去接向陽。
趙居羅在飛機上補了一覺,所以剛下機的時候,整個人還是暈乎乎的,等到她把手機的飛行模式關(guān)閉之后,才發(fā)現(xiàn)藝安安已經(jīng)到了。
趙居羅有些小失落,她以為李修逸會主動發(fā)條消息問問自己到海城沒有,但是結(jié)果卻是沒有任何消息。
“我到了。”猶豫了許久,最后趙居羅還是決定先發(fā)條消息。
幾乎是立刻,對話框里就顯示“對方正在輸入”,可是趙居羅硬是干等了好幾分鐘,最后李修逸只回了一句:好。
趙居羅覺得李修逸還真的是非人類,噢,他本來就不是人類!他是吸血鬼!
就一個“好”字,竟然可以打那么久。趙居羅無語了。
“囡囡!”
趙居羅抬頭,便看見了藝安安。藝安安手里捧著滿天星,是藍色的。這是趙居羅最喜歡的一種花,每次藝安安來接趙居羅的時候,都會捧一束花。不得不承認的一點就是,有時候花確實能給人帶來心情上的愉悅。
“囡囡,你累嗎?”藝安安伸出手,想把趙居羅拉行李箱,但是趙居羅沒讓。
“累倒是不累,只是餓了?!?p> “那我們就先去我們經(jīng)常一起去吃的那家?!彼嚢舶残χf道。
趙居羅笑著點了點頭。
藝安安今天穿的是一件湖藍色的錦繡夾襖旗袍,因為海城的天氣也已經(jīng)轉(zhuǎn)涼了。藍色的滿天星,配上藝安安身上的湖藍色的旗袍,真的是相得益彰,頓時就吸引住了機場的一大波眼球。
趙居羅不得不感嘆,美女的魅力永遠都是無處安放的。
那家店是一家泰國菜,每次人都是很多,還需要提前預(yù)約。但是因為藝安安的身份特殊,所以她早就訂好了位置。
老板是一個以前在泰國呆了大半生的老人,身上有些故事,但是脾氣確實倔得很,而且根本不會因為你是什么身份,就會去妥協(xié)自己,但是由于他背后的勢力又很龐大,所以海城的人都不得不敬他三分。
偏偏藝安安就這個脾氣古怪的小老頭成了忘年之交。趙居羅為此感到無比驚訝,但是這就是事實。而且藝安安的一些生意,也都是這個小老頭出面來幫忙的。
今天藝安安跟趙居羅來吃飯,正好碰上這個小老頭從意大利回來。
這也算是趙居羅第一次看見這個傳說中的小老頭吧!
這個小老頭的頭發(fā)已經(jīng)全部發(fā)白了,但是身子板卻是硬朗得很,精神看著也很是矍鑠,趙居羅還真的是羨慕這樣子的人!
“安安!好久不見!”小老頭一看見藝安安,就激動地小跑了過來,直接一把抱住了藝安安。
“小老頭,好久不見。”
趙居羅不厚道地笑了,這算是她從小到大第一次聽見藝安安這么不恪守禮儀,竟然直接喊小老頭的。
小老頭看著趙居羅,隨后語氣很是怪異地來了一句:“安安,她是誰?”
“她叫趙居羅,我之前有跟你提起過,以前我們經(jīng)常一起來你這里吃飯?!彼嚢舶步忉屨f道。
小老頭點了點頭,表情很是傲嬌。趙居羅突然覺得這個眼神很熟悉,但是又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
“安安,你隨便吃,都算我的!”小老頭很是慷慨地說道。
“不會跟你客氣的!”
小老頭點了點頭,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我沒想到,有生之年還能聽到藝美女如此不顧禮節(jié)地喊一個老人!”趙居羅眉眼間的笑意已經(jīng)快溢出來了。
藝安安搖了搖頭,隨后說道:“這也不能怪我,他非讓我這么喊他。”
趙居羅微微驚訝:“這個人一看就是有很多故事的?!?p> “那是自然的?!彼嚢舶矊⒆啦紨傞_,放在自己的腿上,“我剛剛認識他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他身上有好幾塊傷疤,很是明顯?!?p> “槍傷?”
藝安安搖了搖頭:“年代太久了,我也看不太出來了。但是怎么看著都不太像簡單的槍傷?!?p> 趙居羅嘆了一口氣,這時候她的手機突然響了,是李修逸打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