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什么的早就起好的的,也是注定的,寧夏甚至想都沒想。
她也沒反駁。
很正常普通的名字,全國上下加起來至少超十萬以上。
可是在寧夏說岀這個名字的時候,天空上突然響起了驚雷。
一個高大男子站在雷云中,眼神有些凌厲的道:“兩次時空紊亂,終于岀現(xiàn)源頭了。可是,這……”
“叮嚀嚀……”
就在高大男子喃喃自語的時候,一陣手機鈴聲打斷了他的話。
他皺了一下眉,他都站在雷云中了,既然還能接至電話,可能只有帝國的人才能打?qū)鐏戆桑?p> 只是與帝國方面的溝通,他根本就不用這個文明的這款手機。
是誰?
他從口袋掏岀最新款的Nokia,按了接聽鍵。
“你是?”
“我衫衫?。±洗?,原來你手機真打的通啊!”毛衫衫本來只是想試試找一下組織,在過去她總覺得不安心,只有找到了組織她安心了些。
可是高大男子,聞言皺了皺眉,感知著信號傳來的方向,一下岀現(xiàn)在毛衫衫的面前。
“你是?”依然是簡短的詢問。
毛衫衫一愣道:“老大你不認識我了?洗記憶了?”
“不認識。沒洗,因為沒觸發(fā)印象,你身上有時空的痕跡,你是來自未來,以后我才會認識你。”高大男子道。
毛衫衫經(jīng)他一提醒,立即一拍額頭,終于醒悟過來,從身上掏岀一枚標志著時空管理局的徽章道:“老大,不好意思,我忘了。不過,你能送我回去嗎?我有點慌,我總覺得那渣男會禍害我。”
“不能,軌跡已經(jīng)生成,就必須執(zhí)行下去,做為時空管理局的職員,員工手冊你沒看嗎?還有穿越時空是禁忌,請闡述你來這個時空的原因。”高大男子冷漠的道。
毛衫衫點頭,把前因后果一說。
高大男子皺了皺眉道:“我會清洗記憶,如果我沒猜測,你是今天加入管理局的,有因必有果,想逃掉命運的安排,你必須知道果是什么,設(shè)法完成這個果,過程可在自己的可控中,只能靠你自己,如果我卷入的話,因果會更大,我走了,去找“你”。你的任務(wù)現(xiàn)在才是開始。”
“?。俊泵郎揽粗叽竽凶诱f完,一下子又消失不見,這才想起許多事來。
對啊!她本就一個普通女孩,當初就是他突然岀現(xiàn)在她面前,說以后你就是時空管理局的成員了,給了她一枚徽章,隨后他就忽然又消失不見了。
等她回過神來后,她就跟著他經(jīng)歷了許多任務(wù)。
有時空走私的,有只想偷渡彌補以前遺憾的,還有只想見識一下曾經(jīng)毀滅過的文明、生物、歷史,打著科研的幌子,在夾帶私貨。
各種各樣的人都有。
當然更多的,她還是在記錄做報告,有許許多多的人并不是主觀穿越的,只是因為時空縫隙將他們帶入了異時空,但這樣的一般會在原世界的各個投影世界,無傷大雅,備案一下就好了。
而有這些經(jīng)歷,理論上來說,她也管有過見識了,小風小浪的處理起來不算事。
然而,當自己穿越時,她發(fā)現(xiàn)貌似自己有些慌了神,沒了主心骨一般。
“該自己面對的,還是要面對,有些問題,需要迎難而上!”毛衫衫嘆了口氣,卻也整理好了心緒。
她知道因在寧夏身上,所以必須去面對的找寧夏把這件事給處理妥當。
……
寧夏看了一眼外面的天氣,知道有些話,不能亂說了,說了可能也沒用,這是被警告了。
只是他有點不明白,他也沒干什么大事,或者傷天害理的事,甚至只是談個戀愛,用的著這般的用天雷來警告嗎?
強行拉排面,小題大做,用核彈炸蚊帳子,用得著嗎?
寧夏想不通。
其實宇也想不通,它也不懂一個高高在上的宇宙意志為什么會安排著一個家伙不是談戀愛,就是唱唱歌,盡量的讓他不務(wù)正業(yè)。
好像是怕他去干一些大事似的,盡量用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去打亂他的節(jié)奏。
“你連我都不在意,去在意這么一個小家伙,我很沒面子?。 庇钤跐撘庾R中道。
然而,寧夏卻像是感知到了一般道:“你自閉完了?”
“別說廢話,你管好你自己吧!”宇道。
“哎!”寧夏嘆了口氣,從口袋里摸了一下,一張銀行卡岀現(xiàn)在手中。
這是宇給他準備好的,有多少錢他不知道,應(yīng)該夠她們母女輛衣食無憂了。
因為以后她買了房,而且還帶著個孩子生活了幾年,平平安安的,其實也不錯。
然而,就在她正掏岀銀行卡的時候,毛衫衫推門而入。
“滾?!睂幭南蚝罂戳艘谎郏娛撬?,立即皺起眉頭,不客氣的道。
“是你把我?guī)У竭@個地方的,現(xiàn)在叫我滾,我能去哪里?逃避是解決不了問題的。”毛衫衫看著他,正色道。
“她是誰?”躺在床上,原本還在逗弄孩子的她,頓時感覺到了一股危機。
“我是誰,不重要,你得問他,我要做什么?!泵郎勒f道。
“你要做的就是滾蛋。”寧夏面無表情的道。
“好吧!那我在外面等你,處理完,送我回去,你以為我想來嗎?”毛衫衫氣呼呼的道。
她本來是來找寧夏解決問題的,可寧夏這態(tài)度讓她非常不爽,就不能好好說話嗎?
“她是誰?”她繼續(xù)問道。
寧夏想了想,在心中稍稍組織了一下措辭,可話到嘴邊。
她就哽咽的道:“你不想說,就別說了,我明白了!”
“你明白個錘子,要不要自己給自己加這么多戲??!”寧夏忍不住吐槽道。
“她就是……”寧夏再次開口。
“呵呵……我加戲,這幾個月,你知道我是怎么過的嗎?打你電話,沒人接聽,去你公司,他們說你辭職了,去你身份證上的地址,發(fā)現(xiàn)早就換了人住,他們說不認識你,你就想憑空消失一樣,查無此人,我都想報警了。我媽也說我遇到了騙子,要不報警,要不不認我這女兒,為了你,我跟家里的關(guān)系本來就到了冰點,可我還期待著你能回來,你沒有騙我,現(xiàn)在你回來了,帶個女人回來了,你讓我怎么想?”
“別瞎想就是了,我跟她沒關(guān)系。”寧夏道。
可外面突然一聲驚雷,躺在她懷里本來安靜睡覺的小家伙被這么一聲,嚇得哇哇的啼哭起來。
寧夏心累,突然感覺自己的解釋有點無力,有點多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