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我現(xiàn)在才十歲,還是個丫頭,我和他們又不熟,他們只會覺得我在玩鬧,不會愿意搭理我的。”
容傾越想越覺得難辦,“這樣我看不懂的地方就不好辦了呢?!?p> “那杰羅恩呢?”
005系統(tǒng)建議道,“他算是整個帝國最博學(xué)的人了,說不定醫(yī)學(xué)方面也……”
“老師不會連醫(yī)學(xué)方面也有涉獵吧?這么厲害(NB)的嗎?”
“我是沒聽說過,不過也好,我可以去問問老師。”【暗自竊喜.jpg】
容傾挑了一本書,正準備去藏書宮找杰羅恩,他一般都會待在那里。
“妹妹!”
經(jīng)過容傾的各式調(diào)教和長時間的相處,哈羅德和戈麥斯早已經(jīng)不這丫頭,那丫頭的叫容傾了,一般都是叫她妹妹,或者海諾。
“嗯?哥,你怎么在這?這個時候你不是應(yīng)該在騎士營嗎?”
【emmmm.jpg】
沒錯,這個看起來傻不愣登的少年,已經(jīng)是正式騎士了,年僅15歲,就通過了騎士考核,成為帝國名副其實的,最年輕的騎士。
要知道,在帝國,成為正式騎士的普遍年齡是21歲。
“嘿嘿,我來找你啊?!?p> 面前的少年笑得……一臉傻樣,這幾年里他七藝學(xué)的不怎么樣,但劍術(shù)卻出奇的好,而且身量像吃了激素一樣噌噌噌往上爬,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有幾分高大威猛的模樣了。
卻因為此刻笑的實在太傻了,就像一只溫順的巨型二哈。
當然,這幅情形只出現(xiàn)在容傾面前,在其他人眼里,他還是那個高傲易怒,讓人膽戰(zhàn)心驚的混世小魔王。
“嗯?找我?”
戈麥斯在容傾旁邊坐下,看著她那白嫩嫩還有點嬰兒肥,卻十分可愛的小臉蛋,手再一次不可抑制的伸了過去。
容傾眼疾手快地將戈麥斯罪惡的爪子拍開,她可沒有留情,而是用了很大的力道。
這家伙,總是想捏她的臉,害得她總要提防著他的爪子。
戈麥斯訕訕的收回了被拍紅的手,轉(zhuǎn)移話題,“對啊,聽說你要親自給父皇做一個蛋糕,我就打算來幫你哦~”
“哈哈,感不感動?哥哥對你好吧?嗯?”
戈麥斯挑眉,那是極度自戀的表情。
快說吧,快說你很感動,快說哥哥對你最好了吧!【超級期待.jpg】
容傾:“……”
不,哥,求你了,千萬別來幫我,我害怕!
【我告訴自己不準哭.jpg】
“哥,我想問你一件事。”
“問吧問吧。”戈麥斯很爽快。
“去年爸爸過生日,我打算親自做一幅木雕畫送給爸爸,你也是這樣說要來幫我,然后……就沒有然后了?!薄颈╋L(fēng)哭泣.jpg】
“呃啊……那個嘛,那個……”
戈麥斯撓著頭,似乎在回憶,但更像是在找理由搪塞過去。
戈麥斯拍了一下自己的頭,“哦哦,我想起來了?!?p> 他回憶道,“那次不是木料不結(jié)實嗎?我就那么輕輕一刀,就爛了,對吧妹妹?”
“其實都是意外啦,神明曾經(jīng)說過,人的一生之中,總是會有那么一次意外的嘛?!?p> 容傾:呵呵,見鬼的神明。
【funny媽的屁.jpg】
“哥,我還能信你多久?”
容傾表示很心累。
“那前年我想要送給爸爸的手工皇冠,還有今年打算送給大哥的羽毛筆,最終都沒送出去是怎么回事?”
“咳咳,那也是意……”
容傾幽幽地打斷他了的話,“意外嗎哥?”
“我好不容易收集了那么多漂亮的白色羽毛,結(jié)果被你一咋咋呼呼的用墨水污染了,也是意外?”
【寶寶心里苦,但寶寶不說.jpg】
戈麥斯試圖挽救,“啊,那個,妹妹你不覺得黑色的羽毛更配大哥嗎?”
“畢竟……他是那么的腹黑。”
“對吧?”
容傾【嘴上笑嘻嘻,心中MMP.jpg】
“哥,那你為什么在我制作,你的禮物的時候,就不會來‘幫我’呢?”
容傾說“幫我”二字時,頗有幾分咬牙切齒的意味。
戈麥斯尷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啊,那個,對了,既然是你要送給我的禮物,我肯定得等著生日當天來拆呀,要是提前看了,就沒驚喜啦。”
容傾【呵呵,容式冷笑.jpg】
“咳,那個,妹妹,我們還是趕快去制作蛋糕,以前的事,過去了就讓它過去吧。”
容傾搖頭,“不去,我還要去找老師請教一下問題。”
“?。棵妹媚阌忠フ依蠋??”
“對?!?p> 戈麥斯【寶寶委屈.jpg】
關(guān)于學(xué)習(xí),戈麥斯是很頭大的,但他不知道為什么這個妹妹如此好學(xué),經(jīng)常往老師那里跑,關(guān)系還那么的親密,雖然杰羅恩同樣是他的老師,但他也不知道為什么,總是會暗戳戳的郁悶和“一丟丟”的嫉妒。
看著戈麥斯像一只被人拋棄的小狗狗一樣,全身上下透露著可憐巴巴的意味,容傾噗嗤一笑。
“好啦哥,等我請教完問題就來找你,我們再去做蛋糕好不好?不過這次我提前說好了,做蛋糕時,我不讓你動的,你千萬不能插手?!?p> 戈麥斯咧開嘴笑了,直點頭,“好!我保證,你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那你要快點過來找我喔!”他還不放心的叮囑道。
容傾無奈了,“嗯……”
當容傾來到藏書宮時,正好遇上了要離開的哈羅德。
“哥哥,你要走了嗎?”
哈羅德溫柔的笑了笑,“嗯。”
四年時間里,戈麥斯醉心于劍術(shù),一心想盡快通過騎士考核,但哈羅德卻好像不在意他自己是否能成為騎士了,盡管他的劍術(shù)也不錯。
哈羅德更偏好于學(xué)習(xí)政治,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開始幫著布魯克斯處理一些政事了。
而且,他的性格相較于容傾剛遇見他的時候,發(fā)生了不少的變化,變得越來越不動聲色。
怎么說呢?他不像戈麥斯,心里在想什么從表面就能看出來,哈羅德是將所有的心思藏于內(nèi)心,表面卻是始終冷冰冰的,不茍言笑,戈麥斯說他,就像一只老謀深算的腹黑狐貍。
這一點讓容傾很贊同也很憂傷,好好的小屁孩,居然越來越腹黑了,還是她看著長大的!
不過他對待容傾終究是不一樣的,面對容傾時,他就顯得更有幾分人情味了,而不是一直臭著那張冷冰冰的冰山臉,這主要與容傾四年來和他們相處的方式有關(gu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