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從什么時候開始懷疑我的?”
這一點(diǎn)另外幾人也不明所以。
皎如玉總結(jié)道“黃奇挾持你那次,中毒可自解,力量還能傷害到月兒這一切想必都與赤炎蛇的血有關(guān),赤炎蛇是凈天教先知的信使,你能控制這般多赤炎蛇另一個身份也昭然若揭?!?p> “原來你是從那時候開始懷疑我的?!?p> “不,真正讓我懷疑你的是你對風(fēng)氏的所作所為,”
“”我分明瞧見是你動手腳殺了風(fēng)易,趁人走后拿出十余個恥辱木,用靈力將之化成齏粉,灑在血泊之中。雖然距離有些遠(yuǎn),聽不清你的話,但卻讀懂了你的唇形'安息!'”若我猜得沒錯,風(fēng)氏慘案是你設(shè)的局,也是你陷害于我。”
石驚沒有為自己開脫,反而大大方方的承認(rèn)道“這些事情的確是我布的局,身為凈天教的先知,為自己的信徒報仇,理所當(dāng)然。”
“你是人族,為何要做危害自己族人的事?”這一點(diǎn)皎如玉看不明白。
他的眸子閃過一絲痛苦之色,而后語出驚人“我的真實(shí)身份是二皇子赫連湛。”
眾人驚得無以復(fù)加,尤其是皎如玉,根本就完全不信“二皇子自幼與我熟識,根本不是你這個樣子,休要謊話連篇。”
“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p> 這句話不由讓皎如玉腳步踉蹌了下。
那一年,他們青春年少,也意氣風(fēng)發(fā)。
夕陽下,赫連城,赫連湛,皎如玉三人坐在高高的屋頂,一同欣賞落日余暉。
“小城子,以后姜無桀那小子再敢欺負(fù)你,二哥一定打得他滿地找牙?!?p> “忍一時風(fēng)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二哥不用為我得罪小人?!?p> “放心,我和爹也會保護(hù)你的。”皎如玉輕拍了拍赫連城的肩膀。
“恩,有你們在,我什么都不怕?!?p> “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
赫連城不想再說這般沉重的話題“不如咱們以夕陽為題,比誰會的詩詞多,我說完了,該你們接了?!?p> 兩人躍躍欲試。
“夕陽掛紅鼓,強(qiáng)半浸綠水?!?p> “獨(dú)立望秋草,野人耕夕陽?!?p> “摘桑春陌上,踏草夕陽間。”
“夕陽薰細(xì)草,江色映流簾?!?p> “墻外萬株人絕跡,夕陽惟照欲棲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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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幾人吟詩作對之景記憶猶新,皎如玉相信了他的話,卻不明白他為何要這般做。
“若你真是阿湛,為何要做這么多害人之事?”
石驚冷漠地勾了勾唇“我的所做無為只是為了報仇而已?!?p> 回憶起過去,他眸子里滿是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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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最愛的父皇赫連善用劍指向赫連湛的生母。
“這恥辱木乃是凈天教邪徒之物,你為何會有。”
周貴妃跪在地上連連解釋“皇上,您聽我說,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這東西不是我的,我也不知道為何會出現(xiàn)在我的寢宮,望皇上明察,還我清白?!?p> “凈天教乃赫連城一大毒瘤,身為皇室之人,竟然與之勾結(jié),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姑息,你在這里,閉門思過,沒我命令不得外出?!?p> 他根本就沒有給她解釋的機(jī)會,拂袖離去。
赫連湛從暗處跑過來,擔(dān)憂地攙住自己的母妃“母妃,放心,兒臣一定會查明真相,還您清白的?!?p> 她一臉哀傷的阻止了他的行為“你父皇若真的在乎,便不會這般輕易給我定罪,我本就是已故的太后逼他娶的,這些年來,也一直不待見我,如今,好不容易有機(jī)會擺脫,又怎會輕易放過。”
“一日夫妻百日恩,不管怎樣都不該這般絕情,父皇對兒臣一直愛護(hù)有加,我不相信,也不允許他這般對待母妃。”
“傻兒子,他對你的愛毋庸置疑,可母妃卻是他的心結(jié),有哪個帝王會受人脅迫做事,母妃的存在讓他無時無刻不感到壓抑,只有我消失掉,才能平了他心底的憤怒。
怕她做傻事,赫連湛聲淚俱下“母妃,無論如何,你都還有兒子,不要想不開,一切都會好起來的?!?p> 她欣慰地描繪著兒子的輪廓“湛兒,放心,母妃不會做傻事的,為了你,我也會堅(jiān)強(qiáng)的活下去。”
母子二人相擁在殿上,溫馨而又壓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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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撫好母妃的情緒后,赫連湛便偷溜出去,來見赫連善。
正想為其求情,赫連善卻冷冷的打斷了他的話“我知道你要說什么,放心,我不會殺她,只是關(guān)些時日,讓她知道自己犯得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