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是龍門圣主、秦家少主的身份,威脅他鄭浩東也就罷了,就連秦天手底下的一個小丫頭也來插一腳,臨走時還不忘欺辱鄭浩東一下,這一次,鄭浩東所有在秦天面前受到的委屈,頓時爆發(fā)出來了。
“小丫頭,圣主能威脅我,你卻不能……最好別狐假虎威,你在我鄭浩東眼里什么都不是!”鄭浩東憤怒地咬牙切齒說道。
“喲,還不服氣?看來圣主留你這條命,你并沒有珍惜?”說到這,銀若瑄微微一頓,朝著鄭浩東的方向走了兩步,一字一頓地說道:“不止是你,我剛才說的意思是,你整個武道聯(lián)盟會的人,明白了嗎?不信你可以試試……”
聽到這句話,鄭浩東自傲地冷笑看著銀若瑄,完全是一副完爆銀若瑄的樣子。
在他看來,秦天的實(shí)力抵不上,區(qū)區(qū)一個銀若瑄,他鄭浩東輕而易舉可以將其秒殺。
要是惹惱了他,他隨時都可以動手。
“真是后生可畏,圣主說這種話也就罷了,就連你這個小小的丫頭也敢口出狂言?”
“狂妄的小丫頭,死字知道怎么寫嗎?”
鄭浩東乃武道聯(lián)盟會的統(tǒng)領(lǐng),在武道之中,在大華這塊地面上,誰敢不敬?
可現(xiàn)在,龍門的一下小角色都敢對他開口威脅了?
鄭浩東臉面何在?
武道聯(lián)盟會的威嚴(yán)何在?
銀若瑄放出如此狂言,這讓他如何能忍?
不僅鄭浩東怒了,武道聯(lián)盟會里的很多人都怒了。
就在這個時候,鄭浩東身邊的兩個老頭,突然拉住他:“不可,他是秦天的人,俗話說:打狗還得看主人,你要是動他的人,這豈不是跟打他的臉一樣嗎?”
這兩個老家伙可不想死,他們的臉色有些蒼白,就連扯住鄭浩東的手,都有些微微顫抖。
鄭浩東一聽,整個身子猛的一震。
隨后,兩眼一瞪,直接癱坐回了座椅上。
直到這一刻,他才明白,自己為何會淪落到被人欺辱的地步,銀若瑄就算是一個小人物,都可以毫無顧忌地踩在他的頭上胡作非為。
“狂妄?圣主還沒走遠(yuǎn),我保證現(xiàn)在圣主會馬上改變主意……你們連為他賣命的機(jī)會都會失去?!便y若瑄看著鄭浩東不怒自威,二十出頭的小丫頭,卻竟然蘊(yùn)含著滔天的殺氣。
龍門果然不同凡響,就連這么一個小丫頭,都有如此氣勢?
這一幕,把所有人都嚇的不輕。
“咕嘟!”
鄭浩東干涉的咽喉,咽了一口口水,恨不得一巴掌抽爛自己這張臭嘴。
剛才真是多嘴,俗話說:吃一塹長一智。
他吃了秦天的虧,居然還不知道秦天的恐怖,竟然在秦天的眼皮底下去招惹他手下的人。
這不是自己活膩了是什么?
這個掌管富甲天下財富的年輕人,手底下有高手無數(shù),每一個都能讓大華震動的存在,即便是這么一個小丫頭,她的實(shí)力也非常的恐怖,就在這一瞬間,鄭浩東清晰地感覺到了銀若瑄散發(fā)出來的氣勁波動。
身為武道聯(lián)盟會的統(tǒng)領(lǐng),他知道這股波動的強(qiáng)度意味著什么。
有誰能擋得住龍門圣主的雷霆之怒?
鄭浩東腦子里一片空白,瞬間慌了。
不僅是他,他身邊跟著的兩個老頭,也是慌的不行,正如銀若瑄說的那樣,就怕秦天改變主意,那時候他們就連為秦天賣命的資格都沒有了,幾個老者站在一旁,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還有什么想說的,一次性說完了,甚至,你們可以動手……我何懼?”銀若瑄指著鄭浩東,超級霸氣地懟道。
“小姐姐息怒!”鄭浩東賠笑了一下,這笑容非常的苦澀,什么味道都有。
想他堂堂武道聯(lián)盟會的統(tǒng)領(lǐng),竟然卑賤到了這個地步。
“少跟我套近乎,你有什么資格叫我小姐姐?這么大把年紀(jì)了叫我姐,難不成你想詛咒我早點(diǎn)死?”銀若瑄怒道。
“不不不,您誤會了,怪我剛才太狂了,我道歉……”
說到這,鄭浩東為了表現(xiàn)自己的誠意,自己給自己重重地扇了一個耳光:“啪!”
臉上火辣辣的疼。
銀若瑄見狀,笑了一下,說道:“你剛才不是說我在你眼里什么都不是嗎?”
話音剛落,一道氣勁直接襲向鄭浩東。
只不過是這一掌,鄭浩東雖然避開了,可他直接嚇的大驚失色,頭上直接冒出了冷汗。
他的雙手,從輕微的顫抖變的劇烈的顫抖,區(qū)區(qū)一個二十出頭的小丫頭,竟然也能擁有如此恐怖的實(shí)力?
這……
這個結(jié)果,別說他一個鄭浩東了,就算是整個武道聯(lián)盟會,在龍門兄弟的眼里,才是什么都不是的螻蟻。
“……”鄭浩東咽部發(fā)干,緊張、恐懼、驚悚等復(fù)雜的情緒,涌上心頭。
鄭浩東近百歲,練武幾十年,竟然不如一個二十出頭的女娃?
這打臉打的他火辣辣的疼。
比他自己扇自己一個耳光還疼百倍。
兩腿一彎,直接嚇的跪在了地上。
“撲通!”
身為武道聯(lián)盟會統(tǒng)領(lǐng)的鄭浩東,竟然跪了,甚至說話還帶著一股顫音:“美女,我錯了,給我個機(jī)會!我一定按圣主的要求不折不扣地去做……如果我做不到,你再殺我不遲……”
鄭浩東怕了。
這是個什么樣的情況?
一個二十二三歲的女娃,氣勁爆出的瞬間,竟然可抵他武道聯(lián)盟會統(tǒng)領(lǐng)的七層力量。
這是個什么樣的概念,再這么來一下,鄭浩東恐怕連給銀若瑄跪下來的資格都沒有了。
那時候可真是只能等死了。
鄭浩東從未有過現(xiàn)在這么絕望,他一直沾沾自喜的身份,引以為傲的實(shí)力,在銀若瑄的眼里,只是個渣。
另外兩個老者隨之也跪了。
“撲通!”
鄭浩東都跪了,他們哪有站著的道理?
武道聯(lián)盟會的所有人面面相覷,在不情愿的表情變化下,也跟著跪了下來。
銀若瑄雙手負(fù)在背后,目光不屑地掃視全場,冷笑道:“你給我記住,你做錯事就應(yīng)該付出代價,圣主已經(jīng)給你們機(jī)會了,如果不愿意珍惜這個機(jī)會,吱一聲,我可以為圣主代勞,踏平武道聯(lián)盟會又如何?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