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家的動靜越來越大,秦天走出院子后,靠在門外的一輛好車上,點了一根香煙。
不管虎家鬧出多大的動靜,秦天都好像和他沒有半毛錢關(guān)系似的。
不一會,郝鼎福威嚴(yán)而睥睨的蒼老聲音,剎那間響徹蒼穹:“現(xiàn)在開始,秦少為王,誰若不服,殺……”
郝鼎福的聲音很大,蘊含這震懾天地之力,讓所有人都心驚膽顫。
秦天身邊有如此一位高手,還怕大事不成?
這件事,秦天將所有的問題都轉(zhuǎn)移到了郝鼎福的身上,如果虎耀龍喪心病狂,那虎家也到頭了。
郝鼎福自然明白秦天的意思,給他好處,所有的問題他來抗。
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白白讓他撿了便宜,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要滅虎家,秦天直接滅了就行,無聲無息,干嘛要鬧那么大動靜?
甚至鬧出大動靜,會讓某個領(lǐng)域崩塌,導(dǎo)致各種麻煩事發(fā)生。
秦天又不傻,自然不會為了郝鼎福去做這種事,郝鼎福要撿便宜,就必須抗下所有。
郝鼎福殺機(jī)彌漫:“虎家,一個不留,殺!”
說話之間,大手一揮,他帶來的人,全數(shù)展開了殺戮。
郝鼎福一臉猙獰,看著虎家,瞬間血流成河。
突然,烏云密布,電閃雷鳴。
一場詭異的暴風(fēng)雨,突然降臨。
從這一刻開始,虎家被除名了,所有虎家的東西,都落入了郝鼎福的手里。
郝鼎福成為最后的贏家。
縱然他虎耀龍身份顯赫,又如何?
縱然虎耀龍在華夏有無數(shù)盟友,那又如何?
秦天要他們死,沒有人能活著的。
看著一具具尸體,郝鼎福的雙眼森寒到了極點,喃喃自語著:“暴風(fēng)雨下吧,沖刷這里的一切罪惡吧……”
……
解決了虎家,秦天冒著暴雨回到了醫(yī)院。
一直擔(dān)心秦天安全的陳怡,抱著已經(jīng)熟睡的女兒,雙眼紅腫。
看樣子是哭過。
看到這一幕,秦天的心,揪起來的疼。
放下熟睡的女兒,陳怡飛快地跑到了秦天的面前,將其拉著走到了門外。
“小天,你沒事吧?讓我看看,有沒有哪里受傷?你被帶走后,他們有沒有打你?是不是用非人的手段折磨你了……”
“這……”秦天聽著陳怡一口氣問了這么多問題,心情異常的沉重。
搖著頭,輕撫著陳怡的小臉,說道:“哪有你說的那么嚴(yán)重,就是有人要整我而已,我什么事也沒有,要不是下暴雨,我早就回來了……對不起,讓你又為我擔(dān)心了!”
“說啥呢?咱們是夫妻,我眼睜睜看著你被人帶走,我那時候的心情真的……真的好無助,我恨不得跟你一起去,可是……我要保護(hù)女兒,還有我……父親……”陳怡說到最后,淚水情不自禁地涌動了起來。
也正因為此時的氣氛充斥著悲傷,秦天沉默了。
大約過了兩分鐘。
“小天,現(xiàn)在你難道沒有什么話要說?”陳怡見到秦天不說話,問道。
“你是不是想問,到底是誰有這么大能耐,居然明目張膽地從醫(yī)院把我給帶走了,對嗎?”秦天想了一下,笑了,他不介意跟陳怡聊一下今天的事,若是不說,就顯得太虛偽了,什么事都瞞著陳怡,對這個女人來說也有點不太公平。
同時,他也猜到了,陳怡想知道今天這件事的全過程。
“知道了還不說?反正我很擔(dān)心……”陳怡白眼一翻說道。
“是虎金明,就是虎耀龍的兒子……他和一個黑域世界的靈蛇殿攪在了一起,要置我于死地……”秦天說到這,頓了一下,看著陳怡哪緊張的神色,繼續(xù)將后面發(fā)生的事情說了一遍,當(dāng)然了,秦天隱瞞了他回來后,去虎家的事。
至于以后陳怡知道虎家被人滅了,那就不關(guān)他的事了。
“原來是他?”陳怡也聽說過虎耀龍,這可是一個華夏非??植缹嵙Φ娜宋铩?p> 因此,陳怡的臉色顯得有些慌亂,各大勢力針對秦天,作為秦天的妻子,豈能不慌?
這么大的事,就好像讓陳怡回到了幾年前。
鬧不好,多年前的事情,會再一次重演。
“你知道他?”秦天下意識問了一句。
“虎耀龍誰不知道,據(jù)說華夏沒有人敢招惹他,小天,要不我們帶著咱爸,去鄉(xiāng)下躲躲吧,虎耀龍這么針對你,恐怕事情沒有那么簡單,他們一家人自然不會善罷甘休,今天你沒事這已經(jīng)是謝天謝地了,別和他們斗了……”
秦天看著陳怡如此模樣,心里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滋味。
“別怕,有我在,誰也不能傷害你們……除非我死!”秦天一把抱住了陳怡。
今天這件事,也讓秦天意識到,盡快布好下一盤大棋,要把所有隱藏在地下的靈蛇殿勢力揪出來。
不管靈蛇殿背后有多么恐怖的大佬,他也都必須這么做。
今天秦天運氣好,下一次呢?
這種事,秦天真的不敢去想,畢竟,靈蛇殿的高手,有時候會給秦天意想不到的‘驚喜’。
這種‘驚喜’幾次都差點讓秦天斷送了性命。
所以,不能再冒險了。
現(xiàn)在,虎金明、樊帆敬已經(jīng)浮出水面了,還有多少人還隱藏在黑暗,秦天不得而知。
這步棋,已經(jīng)變成了秦天身邊隨時可以爆炸的險棋!
隨時可能把秦天一家人炸的渾身碎骨。
“小天,你聽我的,虎耀龍不好惹,咱們最好別和他斗,你看今天這樣,若事情鬧大了,他們有一百種整我們的辦法,我們斗不過他們的,別不自量力了!聽我的,咱們走吧……我怕……我真的很怕……”陳怡已經(jīng)淚流滿面了,幾年間,她過的是什么日子?逃亡?隱姓埋名,甚至連自己父親最后一眼都見不上,那時候的心情,誰能懂?
今天這種讓他害怕的事情又發(fā)生了,陳怡真的很怕當(dāng)年的事情再一次發(fā)生。
她已經(jīng)承受不住這種刺激了。
“我已經(jīng)讓郝鼎福出面解決了,這個人我一說你就知道了,在蘇家的時候,有一個郝志成,你也見過,郝鼎福就是郝志成的爺爺……”
“什么,他……他居然會幫你?你們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陳怡震驚了。
“這沒什么呀,我們關(guān)系一直很好,郝爺爺不能眼睜睜看著我被人欺負(fù)吧?”
“這……”陳怡穩(wěn)了穩(wěn)自己的心情,這變化也太大了吧?剛才還在驚悚的恐懼之中,現(xiàn)在又冒出來一個郝鼎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