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的人,正是秦天和銀若瑄。
“白家算什么東西?”
銀若瑄和秦天二人,只有楊瀾見過,賀朝銓和軒爺?shù)热烁揪蜎]見過他,并不知道他們是誰。
二人剛進屋子,秦天一句話就把整個白家懟的一文不值。
“你們又是什么東西?居然敢這么說話?知道白家是什么樣的家族嗎?弄死你們這種人,就跟捏死一只螞蟻一樣容易……”軒爺雙眼一瞇,打量著秦天和銀若瑄,一身休閑裝,一看就是土老帽,這里是傾城的房間,從哪冒出來的土老帽?
“口氣好大???誰給你的底氣這么狂?”秦天負手而立,掃了一眼房間里的其他人。
當他目光落在楊瀾身上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這丫頭臉上的五指印。
“誰打的?”秦天嘴里蹦出這三個字后,隨之殺氣騰騰。
楊瀾是陳怡的助手,親如姐妹,她被打,就猶如陳怡被人打了,秦天豈能坐視不理?
何況,區(qū)區(qū)白家,秦天根本不放在眼里。
“我打的,怎么了?你小子誰?。慷喙荛e事也不看看地方,現(xiàn)在馬上跪下來給大爺我磕三個頭,我就當什么都沒發(fā)生過,要不然……”
“啪!”
話還沒說完,銀若瑄上去就是一個耳光。
打的軒爺眼冒金星,整個人在沙發(fā)前轉(zhuǎn)了好幾圈,最后暈乎乎地癱坐在沙發(fā)上。
嗡!
這個舉動,頓時把賀朝銓嚇壞了。
白家可是華夏的大家族,誰都不敢招惹,這一男一女到底哪冒出來的?
你們找死,可別拖著我一起下水?。?p> “喂,你們干什么?給我滾出去……”賀朝銓指著門外對秦天和銀若瑄喝道。
“你就是賀蕭的兒子?”秦天笑看著賀朝銓問道。
“是……是啊,怎么了?”賀朝銓今天聽陳怡說過關于秦天的事,然而此時秦天直呼賀蕭的名諱,頓時把賀朝銓嚇了一跳,同時他也猜到了秦天的身份,這個穿著休閑裝的年輕人,應該就是陳怡失蹤五年的老公秦天了。
“把這個人四肢打殘,丟出去……然后讓白家的人來領人……不用我教你怎么做了吧?”秦天面色一沉,對賀朝銓用命令的語氣說道。
“不知死活的東西,就憑你?”軒爺臉色一冷,用手一揮,他帶來的幾個手下,瞬間把秦天包圍起來,準備給秦天一點教訓。
但有人比他動作更快,還不等他反應過來,銀若瑄一個轉(zhuǎn)身,然后一個飛旋踢,就把白家的幾個手下給踢趴下了,隨之而來的,是一只手死死扣住了他的脖子。
銀若瑄眼神如鋒利的刀光,咬牙說道:“別說你一個小小的白家家奴,就算你白家老爺子來了,在這位先生面前,連大氣都不敢出,你,算個什么東西?也敢對他不敬?”
軒爺心中大驚,他是白家的家奴沒錯,更是白世亨最得力的干將,白世亨手底下的保鏢,全聽他的,他今天帶來幾個手下,實力都不俗,十幾個人都不是他們的對手,可在這個年輕人面前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而且,還被一個小丫頭扣住了脖子,此時,軒爺已經(jīng)感覺到了不妙。
這個家伙,到底是什么來頭?
賀朝銓同樣心中一顫,猛得站了出來,對秦天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就是秦先生吧?我勸你趕緊放開軒爺,如果你為傾城好的話,就聽我的,白家絕不是你能招惹得起的,招惹白家,后果不是你可以承擔得起的?!?p> 賀朝銓在濱海城多年,什么大人物沒見過,唯獨沒有見過秦天這樣魯莽的,所以認為他只不過是一個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愣頭青。
然后,他的一番警告,卻連秦天的正眼都沒瞧他一眼。
“如果你不是賀蕭的兒子,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趴在地上了……”秦天冷冷地說道,連看賀朝銓一眼的興趣都沒有。
如果不是看在賀蕭照顧陳怡多年的份上,他壓根不會對賀朝銓心慈手軟。
楊瀾見狀,趕忙走上前來,說道:“秦先生,這個家伙半夜三更要帶傾城走,我說傾城今天累了已經(jīng)睡下了,讓他改天再來,不僅不聽勸,還打……打我……”
說完,楊瀾的一只手捂著臉,低下頭。
“是這個家伙打的嗎?”秦天豈能看不出這是怎么回事,當下就用手指著軒爺問道。
“沒事,只要傾城沒事就好?!睏顬懴乱庾R看向了軒爺,白家她招惹不起,自然不敢和這樣的人叫囂。
不過,當楊瀾回頭看向秦天的時候,接觸到秦天殺人的目光,瞬間嚇的不敢吱聲。
“若瑄,教他做人。”秦天轉(zhuǎn)身,對銀若瑄命令道。
不管什么原因,欺辱陳怡,死。
半夜三更來找傾城的麻煩,就不會是廢掉四肢這么簡單了。
銀若瑄點點頭,直接抓住軒爺?shù)碾p臂,用力一折。
“咔嚓……”
“啊……”隨著一聲清脆的骨頭斷裂聲響起,軒爺那殺豬般的慘叫,也響徹了整個酒店的房間。
秦天背負著雙手,就這么靜靜的看著。
“區(qū)區(qū)白家的一個家奴都這么狂了?若瑄,讓白崇禧馬上來見我,我倒要問問他,誰給他的底氣,欺辱我的女人……”
秦天的話音剛落,把賀朝銓嚇了個半死。
直呼白家老爺子名諱的人,在華夏能有幾個?
而且秦天還如此霸氣地直呼白崇禧的名字,好似白家老爺子在他面前,卑微到螻蟻一般存在的。
楊瀾雖然看的心驚膽顫,但是此時她只感覺心中非常的痛快,這個家伙仗著自己是白家的人,囂張至極,狂妄無比,今天被銀若瑄這么整一下,實在讓人想要大聲叫好。
雖然她也很害怕白家事后追究,但秦天明顯也不是好惹的角色,所以,她在一旁暗暗叫好。
“小畜生,我要不弄死你,我就你養(yǎng)的……”被廢雙臂的軒爺,怒意滔天,咬牙切齒地怒吼著。
“嘖嘖嘖……”
秦天搖著頭,看著軒爺此時的樣子,冷笑道:“都這樣了,你還有勇氣說這種話?我可沒有養(yǎng)狗的習慣,看來,你這條狗命是不想要了?別急,我不殺你,我會讓你的主子把你剁碎了喂狗……讓你變成狗肚子里的美食……”
剁碎了喂狗?
聽聽就感覺毛孔悚然了。
誰能想象,一個穿著這么普通的年輕人,居然如此狠辣?
“砰!”
“狗東西,辱先生者,死……”一道猶如來自地獄的聲音響起。
銀若瑄一腳踩在軒爺?shù)拇笸壬希青?!’又是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刺耳地傳進了每一個人的耳朵里。
銀若瑄知道,秦天怒了。
白家的其他手續(xù),全是瞪大了雙眼,這樣的狠辣手段,生平悍見。
軒爺根本不知道,他已經(jīng)被秦天判了死刑。
更不知道,站在他面前的這個年輕人,是個什么樣恐怖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