濱海城是華夏經(jīng)濟水平最發(fā)達的城市,也匯聚著無數(shù)淘金者。
傾城到底是不是陳怡?
秦天心中無比期待。
從網(wǎng)絡(luò)上的視頻之中,秦天以自己對陳怡的了解,也做過身材、眼神的各種比對,的確很像。
可帶著面具,秦天也不能確定這個女人,到底是不是陳怡。
而濱海城又是賀蕭的老家,當(dāng)年陳怡被他帶走后,最有可能出現(xiàn)的城市就是濱海。
五年來,陳怡吃過什么樣的苦?
無法想象一個女人過著逃亡流離的日子到底是怎么走過來的。
五年的時間里,秦天生活在陳家驅(qū)趕的陰影下。
可真相卻狠狠地打了個一個耳光。
這個耳光,打的秦天很疼很疼。
傾城的身上,透著和陳怡非常相似的影子。
在秦天的腦子里揮之不去。
不過,娛樂圈太過復(fù)雜了,以秦天對這個圈子的了解,他當(dāng)然也知曉不少內(nèi)幕,多少妙齡少女為了上位,犧牲一切?
而成名的明星又經(jīng)歷多少風(fēng)雨,在富人眼中,又有多少明星被視為玩物。
在秦天看來,娛樂圈像是一個大染缸,多數(shù)人都被染了色,這位全球第一位蒙面歌星,雖然幾乎沒有任何緋聞,但這并不代表她今天的成就,沒有人‘扶持’。
所以,此時的秦天,他的情緒是非常復(fù)雜的。
他在擔(dān)心,擔(dān)心自己的妻子,現(xiàn)如今已經(jīng)成為別人懷里的女人。
“不管事實是什么,人生沒有回頭路……”秦天自嘲地笑了一聲,直接用手機訂了飛往濱海城的機票。
……
第二天早上九點。
秦天和銀若瑄抵達富州城國際機場。
九點四十分起飛,此行秦天的目的地就是濱海城。
在候機室等候,看得出來,秦天的情緒有些復(fù)雜。
“圣主,萬一……我是說萬一……”銀若瑄一直注意著秦天的每一個細微的變化,吞吞吐吐地問道。
“你想說什么?”秦天側(cè)身瞄了一眼銀若瑄,低聲問道。
“我是說,萬一傾城不是你的妻子,你會不會非常失望?”
“……”
秦天沉默了,他不知道如何回答銀若瑄這個問題。
五年來,他也恨過這個女人。
可是回答富州城的今天,他得知真相的那一刻,對這個女人和陳羽凡充滿了愧疚和自責(zé)。
與此同時,濱海城天生人間娛樂公司里。
“傾城,你的新歌,昨天一天就超過六千多萬了,你現(xiàn)在是最火的女歌星了,恭喜你呀?!币粋€穿著藍色制服的女子嬉笑著說道。
一名帶著艷麗花旦面具的女子,趴在窗臺上,她回頭,好似聽得這個消息,并沒有一點開心的神色,只是非常平靜地點點頭:“我知道!”
她的眼神里,透出了一絲疲憊,輕嘆一口氣說道:“我要的不是這些……”
“說什么傻話呢?別人想要出名,還沒這個機會呢,你現(xiàn)在可是華語樂壇最火的新人歌手,對了,今晚蔣家少爺在最高級的燈塔旋轉(zhuǎn)餐廳請你共進晚餐,你去嗎?”制服女子笑著問道。
“蔣明心里想什么,你難道看不出來嗎?”傾城白了女子一眼,厭惡地反問道。
“那又怎么樣?你這幾年過的這么苦,好不容易有出頭之日,蔣少又不介意你有個女兒,干嘛不抓住機會?我聽說蔣家在華夏影響力非常大的,不知道多少人想要這種機會都沒有呢,你怎么還往外推呢?”
穿著制服的女子不理解傾城,她好像覺得每一個藝人為了自己上位,都必須依靠這些有來頭的大人物‘扶持’。
“沒那么簡單!”傾城有些煩躁的嘆了口氣。
娛樂圈本來就是非常復(fù)雜的地方,蔣明幾次邀約,都被傾城拒絕了,目的很明顯,如果答應(yīng)他什么條件,那她和那些為了上位而出賣自己的藝人有什么兩樣?
傾城一直以來都拒絕這種‘交易’,他好不容易走到了今天的位置上,她憑借著不是美麗的外表,而是動人的歌喉,為何蒙面,她心中自然隱藏了一個天大的秘密。
就連身邊的這位貼身助手都不知道。
“好啦,我不B你了,你自己考慮清楚,如果錯過了這個好機會,你以后的路會走的非常辛苦!”
“謝謝你的理解,小瀾。”傾城微微一笑說道。
身旁的女子叫楊瀾,傳媒大學(xué)畢業(yè),進入天上人間娛樂公司后,就一直擔(dān)任助手的職務(wù),也在這個圈子里吃了不少苦,但在傾城這里,她卻感受到了溫馨,哪怕傾城不愿意暴露自己的容貌,楊瀾也從未好奇去窺探傾城身上的一些秘密。
“跟我還客氣什么,這些都是我應(yīng)該做的!”楊瀾笑著說道。
“對了,我想請你幫個忙,我想去看看女兒?!眱A城眼睛里,流露出了對女兒的思念,這次出來,已經(jīng)十天了。
“蔣少的人一直在樓下盯著,只要你一露面,馬上就會纏住你的……你……你走得脫嗎?”楊瀾的表情瞬間變得擔(dān)憂起來,蔣明這個家伙的性格,她是了解的,是那種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性格,為了看到傾城的真容,甚至還用錢收買過楊瀾。
“所以我才請你幫忙呀!”傾城對著楊瀾眨了眨眼睛。
“你是說……”楊瀾心領(lǐng)神會,馬上點頭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