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府內(nèi),到處是張燈結(jié)彩,滿院的樹木也被掛上了許多紅綢帶,隨風(fēng)飄舞,映著這春季的各色繁花,端的是喜慶之色。
“二哥,你今天也太美了吧”,大喜之日,不僅女方要濃妝艷抹,男方也得潤色幾分,顯得本來就俊秀的臉龐,更填幾分英姿。
“妹妹,男人可不能用美麗來形容”,男子說著也是不自覺掛上一抹笑意。
白清掬有兩個哥哥,大哥白容曹愛好武學(xué),整天的撲進(jìn)軍營里混,二哥白容齊,卻是個附庸風(fēng)雅的人,是金城中被人們推崇的“十大風(fēng)流才子之一”,這次大婚,可不知傷了多少閨門小姐的心。
“好了好了,吉時快到了,趕緊準(zhǔn)備著”,這時走過來一個優(yōu)雅的貴婦,催促著少女們走出婚房。這是白清掬這一世的娘親,眼角總是帶著帶著慈祥的笑容,每每感受到父母的關(guān)懷總讓她恍若隔世般,雖說內(nèi)心已經(jīng)是個大人,但在家里仍然露出了稚子的一面,只希望永遠(yuǎn)保持著這般的溫馨。
“娘,等等,我還要給二哥禮物呢”,白清掬頓時拿出兩個精致的玉簪,上面分別是她親手雕刻的比翼鳥、連理枝。
“喏,這只連理枝的給你,另一只獻(xiàn)給嫂嫂,祝你們永做比翼鳥,連理枝”,妹妹白清茗也拿出了兩個娟秀的荷包作為禮物遞給白容齊。嘰嘰喳喳的說了幾句,兩人便蹦蹦跳跳歡快的攜手而去。
數(shù)十里的紅妝,滿街湊熱鬧喜慶的人群,看新娘折纖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輕紗,一步一步跟隨新郎邁入大堂之中。大堂之中也是布滿了人,畢竟是家主嫡子成親,家族中基本上有地位的人都齊聚于此,乘著這喜事,這些人難得聚在一塊,有說有笑。
“今兒可是二公子的大喜之日,可給我干凈利落點(diǎn)”府內(nèi)士兵嚴(yán)謹(jǐn)有秩,做主管的帶領(lǐng)著丫鬟們成群的邊嬉鬧邊忙活著,馬上就要拜堂開酒席,下人們今兒得的賞銀也不少,絕對是這年最多的了。
“太子駕到——”
將軍府作為大原王朝中掌握著一部分重要的兵權(quán),在朝中有著不可輕視的地位。如今這舉辦親事,皇室也是派了太子前來賀禮。只見這身穿淡黃色四爪蟒袍的太子走著威嚴(yán)的步伐走入大堂中,大堂中人頓時皆是迎了上去,一頓禮儀迎太子入座后,便開始了拜堂儀式。
大堂里熱鬧非凡,角落青松屏風(fēng)的后面也藏著兩個小鬼頭,便是白清掬與白清茗,未出閣的女子一般是不在這種公眾人雜的地方的出現(xiàn)的。但架不住她們的好奇心,想來看看太子的樣貌,不過細(xì)看下來沒有想象中的光芒萬丈,就一平??⌒隳凶恿T了。
“轟—”
就在這拜堂之際,只聽這巨大一聲,嚇得眾人一陣心悸。只見一守衛(wèi)疾跑進(jìn)來大叫到:“不好了!外..外面..”,一副慌慌張張的樣子,眾人紛紛趕到大堂外。
只見外面有一層青色屏障把整個將軍府給包圍了起來,上面隱隱有一個黑衣人催動陣法,頓時,一大片劍雨從上而下,直取場中人的性命,眾人紛紛四處逃散,守衛(wèi)們拿起手中的刀給眾人掩護(hù),也抵抗不了這非人之力。
白家主臉色大變。“快...快!去業(yè)閣!”,隨即匆匆忙忙帶領(lǐng)眾人往外趕去。
“阿姐,我怕”,誰也沒有注意大堂內(nèi)還藏了兩個人。眾人趕出去便直接從業(yè)閣那邊過去了。
白清掬通過靈知道外面有一股強(qiáng)大的能量,很危險,兩人也不敢亂走,便老老實(shí)實(shí)躲在這。
“別怕,阿姐在”,其實(shí)白清掬也是怕得很,現(xiàn)代和平的很,平時也沒遇見什么危險的事,在未知危險面前當(dāng)然是怕的。
但作為姐姐,不能慫!得保護(hù)妹妹!
想去找父母,但她們這兩個菜鳥去了也是白去。
不一會兒,外面好像打得很激烈,時不時有嘶吼聲、尖叫聲。大堂中,忽然闖進(jìn)了一個人,白清掬隔著屏風(fēng)的縫隙隱隱約約看見一個青色袍子的高大男子,待人往里面走進(jìn)發(fā)現(xiàn),好像是...五叔!
“五叔!”,作為一個大家庭,老爹是長子,她們當(dāng)然是還有很多個叔叔的,這個五叔是在三年前外出回來的,就呆了幾個月時間,但對她們這些孩子極好,百求不應(yīng)。算來好像有兩年未見其人了。可如今一見,確是他如此狼狽的時候,身上都沾滿了血,分不清這是敵人的還是他的。
五叔見了她們十分震驚,抹了把臉?!傲T了....”。
提著兩丫頭的后領(lǐng),帶著她們急速從后門往外面飛去,沒錯,是飛!
白清掬很震撼,一邊是這飛的感覺,她作為將軍之女,是學(xué)過一些拳腳功夫的,輕功是絕對做不到這般的,雖然死亡的恐懼都完全壓住了飛在高處的擔(dān)憂,而另一邊便是一個念頭“五叔是修仙人!”
她現(xiàn)在滿腹疑問,王朝中不是只有國師是修仙者么,為什么五叔也是,那么這次就不僅僅是簡單的謀害了,最大的可能性就是皇室容不下第二位修者威脅他們的地位,今日施展術(shù)法的人必是修仙者,只有一人“當(dāng)今國師!”
她們身邊的景物從街市漸漸轉(zhuǎn)變成一片片草木森林,天色已然陰沉了下來,月色漸漸嶄露頭角,周圍寂靜無聲。
“聽著,丫頭,再過一會,我會把你們在一個岔路口放下,你們朝前方朝北一直走不要停,不要回頭”,說著拿出一個黑色玉牌給白清掬。
“你們?nèi)グ子褡冢o他們看這個玉牌,找一個叫尚丘的人,請求他的庇護(hù)”,
他自幼外出偶遇高人,因優(yōu)異的資質(zhì),被高人也就是尚丘帶到修仙界,筑基后在探家途中卻遇偷襲受傷,險逃出來至家中,一直在業(yè)閣休養(yǎng),哪知道不僅是修仙界危險,最危險的其實(shí)是人心?;适野l(fā)現(xiàn)他的存在勢要滅除他,現(xiàn)在本來重傷再身的他被下了追魂索,自己逃不掉只能讓兩個孩子自己逃,心中也是無憾了。
看著兩人迫不及待想要詢問的樣子,心下了然。道:
“放心,家主她們沒事,也在白玉宗,去找她們吧”。
“五叔,那你呢”,少女敏銳的捕捉到可關(guān)鍵,這時就像在交代后事。
“別管我!你們走!”
白清掬知道她們兩人都是累贅,在岔路口眼看著五叔從來時的路上飛速返回去,沖入無盡的黑暗中,忽然眼睛一陣刺痛,一行行淚水從含著血絲的眼眶中潸然落下,那么溫柔、那么善良的五叔.....
浮生不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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