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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嬛傳同人之瑟瑟昭陽

滴血認親(二)

甄嬛傳同人之瑟瑟昭陽 且月十三 2095 2022-05-15 22:05:59

  慎婕妤劉令嫻忽而展顏一笑,道:“嬪妾還以為是什么毒誓呢,原來也不過如此,以這樣虛妄之事作為賭誓,原來真心也不過如此?!鄙麈兼ミ@些年靠著甄嬛已經(jīng)升到了婕妤而祺容華又一向不受寵,也不是她真的信任甄嬛,只不過是覺得祺容華斗不過甄嬛而已,想著這時候站在甄嬛這邊,等事情了了,能記得她的罷了。

  玄凌也懶的聽這些女人爭鋒相對,正欲訓(xùn)斥幾人,只見祺容華深深的看了甄嬛一眼,神色不明的笑了笑,舉起右手發(fā)誓道:“嬪妾管文鳶以管氏一族起誓,如有半句虛言,全族無后而終!”

  她一字一句說的極其認真又用力,仿佛全身的力氣都用在了說這句話上了,說完,她深深掃過殿內(nèi)一眾人等,淺淺一笑。

  甄嬛只覺手心里都是冷汗,祺容華拼上管氏全族來告發(fā)她,只怕是知道些什么,并且掌握了足夠的證據(jù),她亦不敢抬頭去看玄凌,怕自己的心虛藏不住,更不敢去看皇后淑妃等人,女子可比男子能看得出來的事情多了去了。

  宜修是知道這場滴血認親的大戲的,可不曾想到,沒有她的手筆,祺容華居然也能發(fā)現(xiàn),是誰說祺容華蠢的。

  宜修輕咳一聲向玄凌道,“祺容華如此鄭重,或許有隱情也未可知。若其中真有什么誤會,立刻解開了也好。否則諸位妃嬪都在此,日后若以訛傳訛出去,對玉貴嬪清譽亦是有損?!?p>  玄凌聽得祺容華如此發(fā)狠亦不由得一怔,聽得宜修勸解,他停住腳步,直直望向祺容華,“朕就聽你一言,如有妄言,朕就按你誓言處置!”

  宜修端坐,聲音平靜,問道:“你既說玉貴嬪私通,那奸夫是誰?”

  宜修心里也不由得出現(xiàn)了兩個人選,左右就是那兩人罷了。

  所有的聲音都沉靜下來,殿中人的目光皆凝滯在甄嬛臉上,祺容華胸有成竹的語氣和模樣讓甄嬛感到恐懼,祺容華直直的望向甄嬛,紅唇微啟,“清河王?!?p>  甄嬛原本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復(fù)又慢慢恢復(fù)了一些血色,她與玄清,也就是在她出宮那幾年有過聯(lián)系,他們之間,互通過詩書,但不曾越軌,且回宮之后,他又極其守禮,他們又很少見面,不會有人看出什么的。想到這里,甄嬛慶幸之余,不免又有些失落,是啊,他們什么都沒有,唯有口頭幾句不像承諾的承諾罷了,怕是在他眼里,連承諾都算不上吧。

  不過眼前最重要的還是如何躲過這一劫,就算最后證明她和清河王沒什么,也會給皇上心里留下懷疑的種子,她如今好不容易到了這個地位,當(dāng)然不能再前功盡棄。

  這才強裝鎮(zhèn)定的道:“是嗎?”

  祺容華冷冷一笑:“玉貴嬪不必故作鎮(zhèn)定?!睆?fù)又看向玄凌和宜修,“據(jù)嬪妾所知,清河王除了去往滇南那段時間不在宮里之外,其余日子也會擱三兩日進宮給太后請安,而玉貴嬪總是等在去往頤寧宮的必經(jīng)之路上,一次兩次是意外,可嬪妾就曾親眼看到過好幾次,清河王是王爺,嬪妾無意攀扯,但是玉貴嬪有了這等心思絕對無須質(zhì)疑?!?p>  康貴嬪似想起什么道:“說起這些,嬪妾倒想起來,當(dāng)初王爺從滇南回來,皇上設(shè)宴為王爺接風(fēng)洗塵時,當(dāng)時玉貴嬪一直心不在焉的不知道在看著什么,后來宴會結(jié)束的時候,玉貴嬪也是在原地一直坐著,不曾起身,后來倒是急匆匆的不知跟著什么人出去了。”

  恩容華也道:“是了,嬪妾也記得有一年中秋家宴,似乎是平陽王妃有喜的那次,玉貴嬪一直看著對面席上,嬪妾只當(dāng)她是看平陽王妃,現(xiàn)在看來,祺容華說的也不無道理啊!”

  祺容華又道:“康姐姐說的不錯,嬪妾當(dāng)日走時丟了只耳環(huán)在席上,出來時,見旁邊有兩道人影,只隱約看見是一男一女,身形不似皇上,嬪妾不敢多呆,打算掉頭就走,誰知聽到后面那名女子叫住了清河王,清河王轉(zhuǎn)過身行禮之后就走了,那女子站在原地一會也走了,嬪妾只覺這聲音耳熟,不曾多想,她二人也不曾逾矩,嬪妾這才沒往心里去。”

  甄嬛見這許多人都看到了她看玄清的眼神,為什么玄清沒有看到呢!

  甄嬛知道,這些人說的都是真的,不由得慌神,但又一想想,他們二人不曾在宮中太過親密,而在凌云峰那段時間,她們必然也不知道什么,就算頂破天去,她也沒和清河王私通,甄嬛此刻又控制不住的想到,玄清回宮這般對她,是因為避嫌,是因為怕發(fā)生這樣的事,得以保她周全嗎?

  恩容華又道:“如此說來,那這件事便不算空穴來風(fēng)了?!?p>  宜修道“幾位妹妹還是不要這樣胡亂揣測的好,沒有確實證據(jù)就這般攀誣,對清河王的聲名也不利?!?p>  玄凌點點頭,面上雖有不悅之色,到底還是贊同宜修所說的。

  宜修道:“此事有關(guān)清河王聲譽,不如皇上召清河王進宮,一問究竟,不能為了一些不曾查明的事情傷了皇上與王爺之間的感情啊!”

  玄凌一思索,便讓小廈子去了。

  玄清在來的路上便在思索,今日皇兄召她究竟所為何事,一進殿看這么些人,也是一驚,滿宮里都到齊了啊,心里百轉(zhuǎn)千回,面上倒是沒露出什么,上前行禮,玄凌叫了起。

  玄凌問他:“老六啊,你覺得皇后如何?”

  玄清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卻還是認真道:“皇嫂溫和知禮,賢良聰慧,對上恭敬,對下和善,便是對臣弟和玄汾這些弟弟們,也是極好的,與皇兄很是相配。”

  雖然玄清夸了宜修,但玄凌并不曾疑心什么,這般詞語,皆是命婦間形容皇后的,相必也是清河王妃說與他的。

  “那德妃呢?”

  “臣弟只知德妃娘娘是玄汾王妃的親姐姐了,不曾見過,其余的臣弟便不知道了!”

  “甚好,那玉貴嬪呢?”

  玄清心里默默嘆一口氣,還是來了,隨即開口道:“臣弟不曾見過,實在不知,還請皇兄恕罪!”

  “無妨,只是有人告發(fā)你與玉貴嬪有私通之事,你怎么看?”

  

且月十三

玄清:我能怎么看,坐著看唄,實在不行,站著也能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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