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夫人雖然被是被控制的人,卻一改驚恐的模樣,“你猜到了又怎么樣?傅總,還不是一樣拐進了巷子的死路里?!?p> “嚴夫人到底想怎樣?”傅時鄴耐心漸失。
“一是為了拖時間,二嘛我只答應了你讓她毫發(fā)無傷?!眹婪蛉四樕涎_詭譎的笑意,“我可沒答應,她會不會遇到其他的事。嚴展什么鬼樣子,想必你比我清楚。他能對歸晚晚做什么,就能對溫雅寶做什么。”
原本已經(jīng)放松警惕的女人,再次扼上了嚴夫人的脖子。
尖銳的鈍角,再次扎進了她的皮膚。
這次的沖擊力,讓嚴夫人深刻感受到死亡的逼近。
她一改囂張的口吻,求饒,“我又不能改變他的想法,傅總,他們在祠堂。你要去的早一點,或許還有機會從他手里救下溫小姐?!?p> 嚴展沒有女人會死。
嚴夫人滿足不了他對女人所有的幻想,也因此沒能阻止嚴展在外尋歡。
甚至,她還要可悲的為嚴展做的惡善后。
僅僅只是為了維護她做為嚴夫人的體面。
心存的善念,也早被這些年的婚姻磋磨的尖刻。
“嚴夫人,事到如今,還要一錯再錯嗎?”傅時鄴擰眉,這么聰慧的人物,竟也會犯這樣的糊涂?
真是叫人無法理解。
“我還能回頭嗎?傅總,不是每個人都能活的不染塵?!眹婪蛉朔艞壛说挚购蛼暝?。
理智和念頭都在拒絕她再繼續(xù)為虎作倀。
傅時鄴愿意為了溫雅寶深|入虎穴,是她曾經(jīng)艷羨許久的情深。
她不是沒有擁有過,她也有過的……
有人愛她,比自己的生命更重要。
可惜……一切不能再回頭了。
“這次真的沒騙你,溫小姐就在祠堂關著。我的人守著,如果她們夠忠誠,想必溫小姐也沒那么容易遭毒手?!?p> 能不能躲過這一劫完全靠溫雅寶自己的造化。
嚴夫人忽然想起了歸晚晚墜樓那天,溫雅寶也在。
那倒霉孩子,正巧趕上了最壯烈的一幕。
歸晚晚的血,濺透了她懷里的白百合。
溫雅寶的臉,比白百合還要白上幾分。
驚嚇讓她的臉上一點血色都沒有。
不知道這會她是什么模樣。
那樣漂亮的臉蛋,若染上幾分帶雨的梨花色。
一定惹人疼愛極了。
嚴展最愛的楚楚可憐。
可真是諷刺。
嚴夫人被拎著下了車,走在最前面開路。
祠堂在老宅的后院,設在花園旁。
松木直立在兩旁。
門口有人守著。
嚴夫人爽利開口,“別輕舉妄動,傷了我要你們的命?!?p> 守在門口的人,拿起電話的手又放了下去。
“爺人呢?”嚴夫人又問。
“展爺剛進去?!?p> 胡云飛跟在傅時鄴身后,步履匆匆闖進去。
祠堂修的極其工整清凈。
傅時鄴剛邁步到門口,腳尖還沒落地,就聽見了里面?zhèn)鞒鰜硪魂嚻鄥柕募饨新暋?p> 男女的聲音混合著東西砸在地上的混亂聲音。
胡云飛上前,一腳踢開了雕花嵌玻璃的木門。
“砰”一聲,門被踹開。
“混賬東西,誰讓你進來的!”嚴展被溫雅寶咬了一口,正氣不打一處來。
回頭一瞪,看見是滿身殺氣的傅時鄴,嚇得一激靈。
很快又鎮(zhèn)定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