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聽筒傳出了最不想聽的聲音。
溫雅寶敷衍的回應:“喬先生,找我有事?”
“方便見一面嗎?”
“不好意思,不方便。喬先生有事,直接電話里說吧!”
溫雅寶怕自己忍不住,胖揍喬然一頓。
見面還是算了,容易傷“和氣”。
“未能克制自己是我的錯,別怪妍妍,她什么都不知道?!?p> 聽到這里,溫雅寶十分慶幸沒有答應見面談。
否則,這會不管她手里端著任何品種的飲料,都會出現(xiàn)在喬然清潤俏生的臉蛋上。
“所以呢?喬先生是希望我能看在你的面子上,原諒妍妍嗎?”
溫雅寶撐著傘,踩在墓園的青石板路上。
雨水滴答的敲著傘面。
青石板路夾道種著一排排修剪齊整的筆直翠柏。
“我只是希望你不要遷怒妍妍,指腹為婚的婚約,并非我和溫小姐之間你情我愿達成的,我尊重溫小姐想要嫁入豪門的志向,并不代表我愿意成為實現(xiàn)你夢想那個人?!?p> 喬然說的足夠委婉,意思表達的清晰明白。
他的劈|腿不能算嚴格意義上的劈|腿,那是受家庭內(nèi)部壓迫造成的逆反抗爭。
只是不巧劈到溫宅老巢,才被溫雅寶抓|住把柄。
劈的理直氣壯,也是活久見。
“喬先生,我沒什么嫁入豪門的志向,也沒有要扒著你吸血的意圖。誠如喬先生所言,指腹為婚你沒的選擇,我也沒的拒絕?!?p> 強壓下中燒的怒火,溫雅寶努力維持體面,“已成事實,即便要撇清關(guān)系也要按照禮法規(guī)矩來吧!況且,當初也是喬家非要報我爺爺?shù)木让鳎啪喗Y(jié)的婚約?!?p> 總的來說,喬然就是個報恩的工具人。
溫雅寶捏著喬然的七寸,毫不留情的戳下去,“我才是被迫和你捆綁的人。我想結(jié)束這段關(guān)系尚且知道和喬家長輩商量,喬先生倒好,悶聲不響放大招。”
喬然被懟的啞口無言。
溫雅寶不會賣慘,只想和喬然講道理:“這里溫馨提示一下,喬先生最好不要干涉溫|家的家事。我不可能接受任何不公平的對待,尤其是和溫雅妍相關(guān)的?!?p> “不知道喬先生有沒有聽過一句俗語,兔子急了還咬人,何況我是只斂著利爪的猛虎。惹急了我,把你倆都撕了?!?p> 溫雅寶不想聽喬然開口為那對母女辯解,更不想讓喬然覺得她好欺負。
不管喬然怎么看她,溫雅妍都有辦法讓喬然討厭她。
與其為自己澄清,不如讓喬然心生忌憚保持中立。
“溫小姐不妨直接說,要什么才肯放過我?”喬然耐心漸失,強裝的紳士風度崩塌的徹底,“錢還是資源?”
“那喬先生覺得,喬家少奶奶這個位置明碼標價值多少?”
溫雅寶從容的回之以戲謔輕笑,“你可買的起?”
“你!”暴走的臟話梗在喉間,喬然氣的血壓飆升。
“我無意和喬先生糾纏,既然喬先生覺得這份婚約與你無關(guān),我自會找喬老夫人商量解除婚約的細節(jié)?!?p> 溫雅寶的態(tài)度很強勢,幾乎沒有商量余地。
聽筒里傳出喬然沉重的呼吸。
靜默了片刻,喬然生硬的回應:“最好如溫小姐所言?!?
棠一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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